第495章 处绝乱党(2 / 2)
眼见着大王无事了,也不耐烦跟一起子势利小人挤在大王面前邀宠表功的,没得堕了身份,是以自己收拾了东西,便就回府歇着去了。
谁料回府得到的不是全家的迎接,而是惊天的噩耗,自己那宝贝徒弟竟是已在五日前被砍了,连尸身都没让收。
自己不在家中,老妻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怎生是好,只能隐忍不发,连着给徒弟烧些纸钱都是偷偷摸摸的,生怕为自家招了灾祸。
自己唯一的传人死的不明不白,太医岂有不查之理,虽是手中无权,但是这许多年来,受过自己恩惠的达官贵人也不在少数了。
些许小忙,总还是有人肯帮的,不拘怎样,随手给出一份人情总是划算的。
也便就是如此,太医才知晓,原是此处的知府大人言道朝歌城中有贵人害了病,无论如何也要这有深意之名的徒弟前去出诊。
徒弟本是不愿的,富贵人家的规矩大,一向是徒弟所不喜的,可是为了高额的诊金,加之对方又以礼相待,无奈之下也只得前去。
听说足足在那家里住了两日才回来,回来之后人便有些恍惚,后来几日更是推掉了一切的病人,只一个人在房内发呆。
后来又被那知府带走了两次,有细心的病人发现,那知府的管家带着徒弟去的便就是闻太师的府邸,虽是不曾从正门进入,可是候在门外的可是太师府里的总管。
谁不知道这宰相的门人七品官,闻太师家的总管那可是走到哪里都要被称一声爷的,是以都以为定是太师忧心国事,操劳成疾。
这医之一途本无止境,徒弟虽然在凤凰镇颇有神医之名,可是细究起来也算不得甚么,有难解之症,烦闷无奈也是正常,原不值得奇怪。
可不料他竟是突然犯了魔障,在一日夜里,喝多了几壶老酒,提了菜刀便去知府大人的府上闹事,直言要砍杀了知府老贼。
这自是不能成功的,刺杀朝廷大员,内里的情由不可不问,按理此案定是要上报朝廷的,可是当时大王正在病中,不拘何事都是交与内廷酌情处理的。
自己那苦命的徒弟竟是被当成了乱党直接判了斩立决,连一点缓和的时间都没给。
这事若果真如此,是自己那徒弟酒后失常,判的虽是重了一些,却也算不得冤枉,可是自己是清楚的,徒弟从不饮酒,这次又岂会如此反常。
况那知府能亲自差人请了徒弟去给朝歌城里的大人看病,岂会不知自己那傻徒弟不过是个大夫,哪里便会跟乱党扯上关系。这判决,委实有些让人难以信服,若说是内里没有旁的因由,自己是决计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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