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人人冷血个个无情（2 / 2）

王百恩生硬的点了点头，适才还一副要骨气的模样，可不过是被孟婉掐了一回，感受那临近死亡的恐惧后，王百恩便不再对孟婉疏松戒备了。

“是。”

王百恩的双眸因情绪扩张而布满了血丝，幽幽的站了起来，眼底深藏着那股如火山喷发般的愤怒。

待到王百恩走后不久，那止水便从屋梁上一跃而下，孟婉的脸上却也丝毫未有震惊之色。

“大小姐是何时发现我的？”

“一开始。”

止水目光一怔，双颊染上了一丝红晕，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直觉与味道。”

孟婉拍了拍止水，边说道：“那群臭男人才不会有你这么好闻的女儿香，可这莫名的女儿香却会动，若是残留在屋中的女儿香应该随着屋中的通气越发的淡，可我闻到的却是随我而动的味道。”

“大小姐就这么确定是我？”

孟婉接过了止水递过来的茶杯，白了一眼那明知故问的止水，小抿了一口茶：“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本事？”

“谢大小姐夸奖。”

止水此刻的神色如同像是个被发了糖的孩子，一副天真的笑着，明明昨日经受了那般的洗礼，究竟止水是长了一颗无坚不摧的心或者是她根本不会为死亡动容，或许她早就该发现了，止水太从容从容到无情的地步。

她明明在昨日舍下了她，她明明让止水经历了那般的痛苦，她是刻意试探止水，可止水丝毫没有愤怒甚至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对她百依百顺偶尔调皮可人。

“止水我可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

止水的目光不禁黯然了片刻：“奴婢知错，奴婢…”

“不必了，眼下你还是替我把妹妹的婚事与祖母的丧事给处理好。”

止水柳眉一簇，然即虽表面上是恢复镇定，可孟婉所忌惮的那分从容，也在她的一道命令之下荡然无存。

小姐，难道你早就想要老夫人死？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