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背后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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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背后人
夜天星是没打算要把盛嫣怎么样的,毕竟,虽然这个姑娘傻了点,嚣张了点,让人生气了一点,但是,她跟别人比起来,还算是无辜的。 ()在经过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她的结局肯定是不会有多好的了,夜天星没有必要去让她更惨一点。
丢到生命空间里面去,造成一个她被她弄死了的假象给所有人去看,刺激的一些人去做一些事,就可以了。
从泰岭到首都的距离很近,夜天星一路从基地之间的正式通道以最快速度奔过去,没多久就到了首都。
到天宅去报了个到,把盛家发生的事情给天继转述了一下之后,夜天星再一次开始重复她每年九个月自由的时间之中每一天都必须的工作。
偌大的天星训练场,各种事务堆成山,夜天星一直都很忙,就算是她有不少的得力助手,她依旧很忙。尤其是这两年,天星训练场与盛家的以合作的方式来互相吞并的这两年,夜天星更是忙。
和盛家的这种另类争斗,如今算是天星训练场最重要的事情了。整个天星训练场,知道这个事情的一些详细细节的人都不多,夜天星只是划分了几个小组来帮自己而已。
这样行事有坏处,当然也有好处。坏处就是夜天星现在忙碌的状态,好处则是任他盛家人手眼通天,他们也很难知道夜天星针对他们的下一步计划。
人少,保密性就好。单单只为了这个好处,夜天星就觉得她宁愿忙死!
夜天星欢快的打算把自己忙死,盛明光则是非常痛苦的感觉自己快要烦死。
他的下属每时每刻都会将现如今的平洲基地的最新局势图给他送上来,每每看到那些图表,他就已经觉得头大如斗。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自家人还不给他处理这些事情的时间,一个两个的跑上门来烦他。
最讨人厌的就是盛高夫妇,他们二人在如今的盛家地位极高,再加上盛画儿又的确是根正苗红,背景不凡,他实在是不能随便轻易就处理了这两个人,甚至是将他们关起来都很难。
所以,他这段时间在关注着在整片华夏地图上被天星训练场几乎逼的除了泰岭基地,几乎就无处可去的盛家势力之外,他也在加速收集着最好是能一下子就将盛高夫妇关押起来的证据。
擅闯家主住宅,一次两次,这个罪名还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不过是他这个新上任的家主的一点脸面问题而已,为了这点事情惩处盛高夫妇,所有人都不会同意的。他如果真的想抓盛高夫妇,那就必须要拿出有点质量的证据才行。
若是大家都知道了盛高夫妇损害了盛家的家族利益,那就算是他二人再有权势,再好人缘,他们也得倒了。
盛高夫妇在盛家已经将根扎得极深,想要扳倒他们,除非是有致命的证据,否则的话,十年二十年能将这件事情办得漂漂亮亮,都算是盛明光非常能干了。
但是,不知是盛明光真的很幸运或是真的很能干,还是因为有什么别的原因,在这件事情上,盛明光几乎是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
假设就是从夜天星和盛明光的婚礼上开始,假设盛明光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扳倒盛高夫妇的准备,那么从那个时候一直到夜天星第四次在结婚之后来泰岭基地之前的两个月,也不过就只是短短的三年不到的时间而已。可就只是这两年多的时间,盛明光就已经收集到了足够对盛高夫妇造成毁灭性打击的证据。
从这件事情上也能看的出许多人的根本区别,如果夜天星碰上这样的事,她可能不会有多高兴,更多的,会是不安。但是这样的事情被盛明光碰上,就不会引起任何他的怀疑。
盛明光相信他自己的能力,他自信他能够做出在这不到三年的时间之内就扳倒盛高夫妇,并且将他们夫妻二人的残余势力收服的收服,毁灭的毁灭,总之就是一网打尽,再也不给盛高夫妇留任何再度崛起的可能的事情。
盛明光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很清楚他就是这样的人的话,夜天星和……白云飞,可能不会这样尽心尽力的帮他。
整个家主住宅里面所有的女人,活的最悠闲的,恐怕就是盛辜衣了。
人家地位高,而偏偏给了她高地位的让她伺候的人,一年到头,在这里呆不了几天。这样的设定,实在是让人羡慕。
盛辜衣明明就只是个奴婢,但现在却硬生生的是活成了一个比主子更加清闲的主子。
她一天没事儿干就是去看看书,跳跳舞,弹弹琴,作作画,瞧瞧风景……再加上,使唤使唤一些地位比她低的人……
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让别人嫉妒了。
这一天,盛辜衣照旧是顶着很多人嫉妒的视线,开始了她一天的美好生活。
她没有出别墅,只是在自己的不怎么小,不怎么寒酸,不怎么简单的房间里面乖乖的呆着。她要是懒得下楼去,只要招呼一声,自然有很多人给她将茶水、糕点、早饭、中饭、晚饭端到桌子上去。
盛辜衣今天就懒得下楼,她这段日子迷上了阅读。手中握着一本书卷,抿一口茶,读两行,简直舒服的不得了。
盛辜衣今天手上拿的可能是一本笑话集,因为一边看着,这相貌纯美的女子一边还会忍俊不尽的笑出声来。一边笑着,她有时候也会默念两句,嘴唇轻轻动着,却破坏不掉她整个人那静美如画一样的意境。
盛明光的别墅中,侍女住的房间是不关门的,只有一台不大的屏风挡着,却也挡不住屋中景色。是以,偶尔从盛辜衣的门前经过的这别墅中别的婢女,总是一转头就能够看到屋里的女子。
又是一个人过去,又是同样的敢怒不敢言,嫉妒的要命的眼神,但偏偏她却不能快步走过去,自我欺骗刚才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因为屋中的盛辜衣头也不抬地向着门外招了招手,口中动听的声音只说了一个字:“茶!”
那姿态,那气场,仿佛她才是这个别墅的女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