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是否是那封燕之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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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虽然被朱管家‘可信’了,但却没有完全被那主子取信,结局就是她被赶出了自己的房间,被迫去朱管家现在的宅院住一宿。
她的院子、她的屋子都被征用了……
喜宝离开前,站在屋子里犹犹豫豫的不想走,你妹的,这屋子里有她的一些诸如户口啊、为数不多的母亲给的金银首饰啊、她新购买的一些医书啊等等她觉得对自己来说比较私密的东西……
虽然很不想将自己的家给人家住,但是她还是恭顺的泪流满面的离开了。临出门儿时,偶回头还看见那男子捏起了她放在桌上的宣纸,纸上有她随意涂鸦的一些图案。
喂!不要一派屋子主人的模样,随便乱动人家东西啊……
就这样在心里哀嚎着,喜宝走了。
躺在朱管家新宅的客房里硬邦邦的床上,喜宝忍不住开始回忆今晚发生的一切。
首先让喜宝串联起来的信息,是那块儿玉牌和‘朱’这个大姓。
那玉牌上雕刻着一只展翅飞翔的燕子,张口鸣叫,振翅昂头,姿态很是不羁高傲。燕子……燕……
然后是跪拜礼,朱管家他们显然把那男子尊重到了天上去,单膝跪拜礼本身非常不常见。那是属于军礼的,军营中的军人们穿着甲胄,双膝跪地很难站起,单膝便是方便领命和行动。且单膝也是给当军人的士兵们一个尊重,算是成全军人的傲气。
但实际上,即便是单膝跪,也是很大的礼了!
军人,高地位,燕子牌,姓朱……
这些和在一起,很难让喜宝不想到一些端倪,只是越想,她却越觉得后怕。
她抿着嘴唇,大喘了几口气,心想幸亏朱管家及时赶她走,不然一直在那屋子里呆着,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错,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以后上了贼船,想离开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拍抚了下自己的胸口,喜宝只觉得心里慌的狠。
合肥县和明朝都城应天非常近,这位朱姓拿燕子牌的主子受伤来合肥县,到底是做什么受的伤?
这是1392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喜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难以睡着,只觉得自己本来平淡的小日子突然被打破了,心里一阵阵慌乱,觉得有些怕,有些兴奋,更多的是不安……
接近凌晨时,喜宝才睡着,结果一觉就睡到了大中午。
如今白姆妈白把式也被送到了朱家宅子,是客人了,白姆妈还好奇的想问为什么,喜宝只一句话交代:“什么都不要问,当这几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没看见过,回去后,继续过我们的日子,你们私下更不要讨论这几天的事儿,管住嘴巴。”喜宝说的时候语气严肃的很,不是劝告,而是命令了。
白姆妈和白把式立马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夫妇俩私下都不提这茬,跟喜宝一样,就呆在朱家宅院里,当休息了。
这一休息就维持了两周时间,喜宝倒也呆的住,需要什么就跟朱管家院子里的人说,反正又没人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只是为了避嫌,还是不要出门见一些闲杂人等比较好。
半个月之后,喜宝终于可以回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