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第217章 人造血魁(1 / 2)
“人体改造!”祈岚惊得嘴都合不拢了“居然真的会有这样可怕的实验!”
“如果是太虚教的话并不奇怪。”叶朔又想起那天在栖霞峰上太虚教的血衣人就那样轻易的将几万人切割成了碎块太虚教什么时候把人命当回事过。
一般而言血魁的寿命与平常人差不多。血魁的血身是不会变老的但它的人身却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老随后衰老死亡。这是一个常态当人身死亡之后血身也会随之消失。
但是由于血魁的血身不会变老也由此产生了一个惨无人道的计划——对于即将老死的血魁去给它找一个合适的人身强行让血魁寄生于其上。
而被寄生的那个人他有思想也能活动但却是真正的丧失了自我很多时候他是被血魁的本性所操控着的。对于被血魁所寄生之人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更痛苦了。
太虚教首领不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太虚教的人了他叫段安顺。曾经只是一个在江边打渔的渔夫。
对于过去段安顺只有朦胧的回忆他只记得在一个暴雨的晚上他被一群黑衣人带走。
随后他就不省人事了等到再一次醒来就是在一个屋子里面。
那间屋子很小而且十分阴暗还有些潮湿。小小的屋子里面大约蜷缩着几十个人他们看起来十分担惊受怕互相依偎着瑟瑟发抖。
段安顺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要大难临头了。
他正在想要向屋子里的人询问情况时屋子边上的一扇小门被猛地打开了。出现了两个戴着铁面具的人那两人个子很高穿着一身黑衣一进来便不由分说地随便在屋子里抓起一个人来。
那被抓起的人拼命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叫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我还不想死放过我吧!”
不想死……段安顺心里猛然一惊透过门外的光隐隐约约他看到了小门外的场景似乎小门外是一间更大的屋子然而那间屋子满地都是血。段安顺打了一个寒战拼命的往后面缩。
那两个戴铁面具的人并不在意屋子里的俘虏惊恐的反应不由分说的将那个还在不断挣扎的人一下拖走了“砰!”屋子里的门被再度关上整间屋子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隔着小门段安顺似乎听见隔壁传来着一阵阵撕心裂肺又有着无边恐惧的惨叫声那仿佛是生命走到尽头的绝望呐喊是痛苦深至灵魂的吼叫。
没有过多久小门再一次被打开。小门被打开时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狠狠的抖了一下又一个哭喊着的俘虏被带出了小门。
接着又和先前一样隔壁又传来了阵阵让人心悸的惨叫声。
小屋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说不定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了没有人能够逃得走。段安顺并不想坐以待毙他想逃走但是有屋子里的其他俘虏一样他绝望地发现整间屋子只有那个小门一个出口。
谁都不想看到那扇小门打开所以不会有人去主动打开那扇小门的。屋子里的俘虏早晚都会被抓走谁先谁后只是时间的问题。
小门一开一闭不知道开关了几次段安顺都几乎已经麻木纵然隔壁还是不断的传来这惨叫的声音但是对于段安顺而言早就没有了第一次听见的震撼感他知道他很快也会和那些人一样在死亡的边缘线上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挣扎却始终无法逃离死亡的宿命。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段安顺想不明白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在海边打鱼的渔夫而已他一直都只是在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而已。
门又一次被打开了这一次被抓走的人正是段安顺连段安顺自己都感到有些吃惊他居然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完全不像先前的俘虏那样哭爹喊娘的咆哮哀嚎着。
“也许那个时候。我是真正的感到绝望了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挣扎什么了。”段安顺回忆往事时这样说着。
具体的情况他已记不得但他当时的那种心情他却是深深的印在了心底“那是一种心如死灰万念俱灰般的感觉。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这种绝望至死的心境才让我成功的成为了血魁的寄生体。”
被拖着带离了小屋之后映入段安顺眼前的是一张边上挂满了镣铐的狭长的已经生锈了的铁床。那铁床的边上还有着一些看起来十分可怕诡异的刑具那些刑具闪着寒光森然恐怖。
那张铁床下方的地面上全是血铁床上也都是血。这间大屋子的光并不明亮仅仅只是在铁床的上方有两颗夜明珠照耀着。这两颗夜明珠的颜色呈浅蓝色在那样的环境中这浅蓝色的光更是照得这间屋子诡异非常。
由于光线暗淡段安顺看不清整间屋子的全貌但他闻到了一股让他作呕的尸臭味。
被那两个铁面人狠狠的扔在了铁床上段安顺的四肢都被镣铐铐了起来。这时段安顺才发现原来铁床的后面有着大量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从他们的衣着上可以辨明那些尸体正是先前和他一起被关在小黑屋中的人。
看到了这一切段安顺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很快我也要变得和他们一样了。”当时的段安顺满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也没有注意到那两个铁面人已经退去他的身边围绕着一群手上拿着一把小刀的穿着白衣的蒙面人。
那些蒙面人的白衣上四处都是鲜血溅开的血花他们不声不响直接拿着小刀划向段安顺的身躯。
随后他只感到身体上全是无以加复的疼痛感觉身上的每一根经脉每一寸皮肤都被切割开来。他感觉自己的血肉像一朵炸裂而开的猩红鲜花身体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强行的塞入自己的血肉之中段安顺痛苦的喊叫着。他终于明白了先前的那些俘虏到底经历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才会发出那样绝望惨烈的喊叫。
眼前红光闪烁段安顺只看到有人在他的头顶上方举起了一个散发着红光的宝珠。那宝珠的红光与头顶夜明珠的蓝光交织在一起相互融通竟是合成了一种奇异的幽绿色那幽绿色在他的头顶飘飘忽忽如同一层轻纱。
那薄如蝉翼的轻纱缓缓的覆盖在了段安顺的身上而后忽然之间红光大增!
段安顺只觉得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有什么东西占据了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大脑他的意识他的全部一切。
纵然段安顺看起来还是段安顺。但是“段安顺”已经无法独立地作为一个人了“段安顺”有了一个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