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2、致命毒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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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挑?
无论在哪个世界哪个次元,单挑这种事情都能够吸引大量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特别是蜀山第一大师兄与传说中的杀人狂端木青云之间巅峰对决。
这两个人一直在外界对比的热门关注,那些闲人没事的时候就把他们拉出来对比一下,有人说端木更强有人说梁非凡最强,为了这件事不知道有多少无聊的吃瓜群众与友人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而今天,甚至可以说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知道因为什么杠上了。都是金穗级别的实力、都是少女们心目中老公的人选,而且还是那种振奋人心的一正一邪终极对决。
地点选在镇子外头河边的空场上,时间就选在今夜。消息传出去之后,这个镇子突然之间就盛况空前了,先不说蜀山上的人,几乎倾巢出动过来为梁非凡打气,而其他门派的人也纷纷为了见证这一场空前的金穗之战而蜂拥而至。
金穗啊!虽然猴爷对这个概念不太清楚,毕竟起点太高,一出场就是有个大手子带他升级,可别人却不这么认为啊,金穗本身就代表着尊贵和实力,就这么说吧,一个门派几万人,也许能够成为金穗的人也就那么一两个,这就跟成为国家级运动员一样,除了勤奋刻苦之外,需要的还有那一份天赋。
流苏当初就说了,猴爷的天赋可以说是百万挑一,他的成长速度可以说是极为罕见的,而且就算是流苏都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而即使是这样,他也需要八年才具有金穗的势力。这概念就相当玩游戏人家不开挂的一辈子都可能不能封顶,而即使开了挂也需要好久好久才能满级。
当然,有的人挂好有的人挂不好,猴爷的是顶级挂,然而端木、梁非凡这种也属于外挂玩家。
什么比赛最好看?当然不是至高王者吊打小朋友啊,肯定是实力差不多的两个挂逼之间的对抗最好看,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乐忠于关公战秦琼、吕布硬抗李元霸,不就是因为在他们那个时代根本没有能够与他们相抗衡的人了么。
所以,端木和梁非凡的决斗简直称得上一场盛宴!
至于门派管不管?当然是不管的,首先这种比试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人管不着不说,而且琴魔端木作为一个散人,而且又是个魔头,他可以随便折腾,但蜀山作为大门大牌私底下打击报复可以,但如果耽误了人民群众看热闹,那他们可就算摊上大事了。
阮玲玉的遗言是什么?不就是人言可畏么。蜀山再强也架不住别有居心的人带节奏,所以大门大派讨厌的地方就在这里了,哪怕背后都杀人无数了,但在人前必须保持一股子仙家风采。
所以蜀山弟子成群结队的下山,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大群拉拉队罢了。
猴爷看到这个架势,立刻跟客栈老板商量摆起了堂口,上庄开赌。他还贼可怕,把端木的赔率压得贼高,看上去就跟端木输定了一样。
想也知道,现在这局势,那些个名门正派显然不会买端木赢啊,即使一些知道内情的人知道端木的水准其实要比这梁非凡高一些,但为了摆正自己的态度,他们要不选择不压要不硬着头皮跟那些自以为是的师兄们一起压上了梁非凡。
能进剑派修行的,都是贵族阶级,有钱的主儿。所以猴爷算了算,即使是把买端木赢的钱全赔出去,自己这最少也能入账三十万金以上。
稳赚不赔的买卖嘛……
嗯,猴爷打算等干完这一票,就拿着这些钱去成都买一套大宅子,然后让流苏享受一下这些年她没感受过的少奶奶生活。对!招丫鬟一定要年轻漂亮的,价钱好说,但一定得是十八岁以下又可爱又温柔的那种。
而就在猴爷算盘打得噼啪想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拎着一兜子本票放在他面前:“买端木。”
猴爷翻起眼睛看了来的人一眼,然后头也不抬:“滚。”
“为什么许人买不许我买?”
刘松林诧异的问道:“我买端木买错了吗?”
“妈的,你买就买,买这么多,你他妈知道你赢的是谁的钱不?”
刘松林愣了一下,从本票里摸出一张:“买一张可以吧?”
“买吧。”
猴爷看到他才买一百金,想想也就算了。不过等他抬头再次端详刘松林的时候,发现他和之前见到的样子完全不同,现在的刘松林啊……怎么说呢,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阴郁的气质,黑眼圈重重的,眼神里透着一股邪佞的气息。
“哟?成这样了?”
面对猴爷的问话,刘松林没说什么,只是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后鼻音,算是回答了猴爷的问题。
“要是被你师兄弟发现你练邪门功夫,他们会弄死你不?”
“清理门户。”
“不怕?”
“怕什么。”刘松林朝猴爷伸出手:“哥,给我一杯醉生梦死。”
“妈的,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那酒你不能喝。”猴爷从柜台里拿出一杯刚才调着玩的烈酒,味道还不错,只是没忘里头搀东西:“喝这个。”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能喝我不能喝?”
“妈的。”猴爷朝刘松林勾勾手指,然后一把把他半个身子拽到柜台里头:“那酒有毒,老子就是为了喝死人做出来的,你要尝尝?”
“可是……外头已经千金难求了。”
“所以说啊,这帮人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而且那东西上瘾!”
没错,醉生梦死有成瘾性,而且会对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毕竟里头可是搀了不少超过五十克就要枪毙的玩意,大植物学家兼大化学家的猴爷专门为了弄死人鼓捣出来的东西,那是人能喝的?
刘松林不疑有他,轻轻点头,拿起桌上那杯普通的酒喝了一口,但立刻就被呛得连连咳嗽,他擦了一把眼泪抹了抹嘴:“酒苦,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