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人理人理返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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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副巨大的油画，长约五米，宽约三米，色彩浓重的铺满了正面墙壁。△頂點小說，也看不出来到底是哪个时代的哪位大师的作品，只是从画中荒凉的意境中能够领悟一两分美感。
仅此而已。除了大一些，还称不上是传世名作。
但是这幅画却堂而皇之的摆放在白金汉宫，摆在女王的座位前。
哈利有些不安的看着这张画，他从这幅画中看出了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幅画……是魔术师画的吗？”
他问的是他身边的人，哪怕任何一个对英国有了解的人看到那个身影，想必都会惊叫起来吧。因为那张脸太熟悉了，跨越了二战，跨越了冷战，跨越了新世纪，直到现在仍然在某些国家地区货币上流行的头像。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这个名字就是一个传奇。
而现在，这位随便一动就能让半个世界瞩目的老妇人正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妇人一样，穿着普通的衣服，很普通的坐在一边。
她露出了和蔼的微笑，对着哈利说道：“有点接近，但是错了呢，这幅画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列昂纳多·达·芬奇临摹下来的一幅画。他的一生你应该很了解吧，比起临摹他更喜欢创造，所以哪怕这幅画看起来没有蒙娜丽莎那么美丽，只是‘临摹’的这个名头传出去，就足以让这幅画被炒作到和蒙娜丽莎一样的价值吧。”
“达·芬奇吗？当然知道。”
哈利有些紧张，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英国人，这么接近的和女王说话还是第一次。
“听说他被天文系科主持的迦勒底机构以英灵的形式召唤出来了，因为性趣而特意以女性也就是蒙娜丽莎的形象现世了。虽然是隐秘的情报，但是傲罗办公室还是收集到了。”
“……不，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你从这幅画中看出了什么没有。”
不知道为何，哈利总觉得女王陛下刚刚楞了一下，好像被吓到了一样。
皇室这里没有得到迦勒底的情报吗？明明自己只是一个傲罗头子都能得到，看来英国皇室情报这里做的不够好啊。
话又说回来，英国皇室和时计塔本部的关系还真是差到可以啊，就连自己这种不关心政治格局的人都能看出来呢。胡思乱想的哈利在走了一会神后，才将目光重新投向那副巨大的油画。
在画上，最引人瞩目的应该是顶端的一个圆形空洞吧，那里也是整张画的重点，其他一切的东西都是从圆形空洞伸展来开了。半透明的圆形孔洞连接着无数的河流，在河流之下，又分裂出了更多的支流，到画作末端的部分，画家以细密的笔锋绘画了近万条河流，上面隐约还能看到更多的分支迈向画作之外的空间。
越是接近圆形的空洞，那些河流之上就越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像是多首的龙、巨大的白鲸、不可名状的异类，还有一些接近天体的形状。哈利认出了木星，那是在最接近圆形的位置上的。
在怪物下面，河流分开的越来越多，有一些形象类似天神的人形出现了。他们背负着羽翼和雷电、冰雪，坐在云端看着更下面的河流。那些怪物和天神并没有多少直接接触到河流的，因为画作是越接近外面河流越多越密集，最开始的河流反而留下了些许空间，足以容纳那些怪物和河流。
而在向下，出现了类似人类的形状，那些人类和天神纠缠到了一起，像是飞船或者ufo的东西环绕着他们。而越是向下，神明的影子越是单薄，那些飞船也消失不见，人类被奔腾的河流冲散，挣扎着向上游去。到最后，神明的影子完全消失，原本如同山岳一样大小的怪兽们，也逐渐变得稀少、渺小起来，和人类一同被河水冲散。
然后这幅画的第二个关注点出现了，那是和顶端的圆形相媲美的重点。一个巨大的椭圆形阴影笼罩在河流之上，将河流中的人们捞起。自此，离开了神明而失去了曾经乘坐的飞船的人们重新开始制造工具，他们乘坐的船也越来越大，直到完全覆盖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河流支流。
最终，消失在画的边缘处。
明明只是一副很普通的画作而已，但是哈利却不尽打了一个冷颤。这幅画描绘的场景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这幅画……是在说世界历史吗？”
哈利猜测到。曾经学过魔法史的他想起来曾经从一个幽灵的课堂上听到的故事，在老宾斯那让人昏昏欲睡的语调中，他听过神代消失而人理兴起的故事。
结合这张画来开，正好描述的是万物从根源中诞生，继而神明出现又消失，神代终结而人类站在这片大地上的故事。每一个角色都能对应上、生物都能隐约对应上，神代繁荣的落寞，与人类的兴起，在这上面一览无余。
那些怪物应该说的是幻想种，那些天神，当然是古代的神明。至于保护人类的椭圆形阴影，从时间点上看来，哈利推测那是灵长的抑制力，正是因为抑制力人类才能如此繁荣昌盛的。
“是，也不是，这幅画描绘的不仅仅是历史而已。”
女王陛下微笑着否决了哈利的猜测。
“刚刚有一点忘了告诉你了，这幅画不仅仅是达·芬奇复刻的，在他之前，还有着很多人……不，说他们是人或许有些不合适吧，应该说还有很多生物复刻过。”
“哎？”
这句话让哈利惊讶了起来，看到终于引起了哈利的兴趣，女王陛下也终于放下了心。在之前让丹·布拉克莫尔爵士把哈利带过来后，他就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不愿意听女王陛下讲话。这对想要拉拢哈利到她这边的女王陛下很是无语。
“这幅画，是复刻自一张已经失传的泥版画的。最初画下这个的是什么已经无从得知了，不过那张泥版画至少有着8000年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