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问罪(2 / 2)
“那国丈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吗?是要御驾亲征扫平六合,还是在朝堂之上指点江山,决胜千里?”汉献帝苦笑着看着伏完。
“这个要徐徐图之。”伏完想起现在的局势也是无可奈何,汉献帝虽然有皇上之名,根本就没有皇上之实,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都只是把汉献帝做个摆设,而那些割据四方的群雄就更不把汉献帝当盘菜了。
“要怎么个徐徐图之,国丈可有计划,朕还能不能活到你计划成功的哪一天?”汉献帝越说越伤心,竟然落下了眼泪。
“皇上千万要保重龙体,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貂蝉看到汉献帝竟然还哭鼻子,便上来安慰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就你这样的,真让我们女人瞧不起。”
“你说什么?”汉献帝顿时被说的又羞又怒。
“仙子岂能如此辱骂皇上。”付完见女婿被骂不高兴了。
“我什么时候骂他了,我说的都是可都是实情,难道说他没有哭吗?”貂蝉理直气壮的说。
“补天王说的没有错,都是朕太软弱了,以后我要学会坚强,只流血不流泪。”汉献帝擦了擦眼泪说。
“哎,这才像个男人。”貂蝉拍着汉献帝的肩膀说;“走陪本王再去玩会儿。”貂蝉拉起汉献帝的手就走。
“皇上,微臣还有事请教,皇后娘娘因何受伤。”
“国丈可以问那些太监宫女。”汉献帝说我便御书房走去,他到不是要去看书,而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悄悄的流泪,他虽然是男人,是皇上,可是他也是个孩子,他今年只有十七岁而已,他从十二岁登基以来就没有过一天开心的日子,天天都在那些大儒的严厉教导,和对董卓的恐怖之中,致使未成年的汉献帝面容苍白,两眼深陷,到像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这些年每当受到大臣指责,董卓刁难,他当时不敢哭,否则指责刁难会更变本加厉,所以事后就躲进御书房,吩咐不许外人打搅,便这这里默默的流泪,太监宫女都知道皇上有个习惯,在读书的时候被人打搅了就会大发雷霆,不管是谁都要受到惩罚,所以有皇上的御书房就成了他们的禁地,即使开着门也无人敢进。
貂蝉貂蝉见汉献帝满脸委屈的匆匆离开,甚至没有和她打招呼,,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可伶,于是她就好奇汉献帝在伤心的时候会找谁去倾诉呢?好像除了伏皇后之外他还没有别的妃子啊,莫非是哪个宫女,跟上去看看,说不定对我的统一天下大业有关,至于有什么关系以后再想,先跟上去再说,这做侦探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于是她便吩咐小玉去应付付完,以免付完欺负那些太监宫女,而自己则偷偷的跟在汉献帝的后面,汉献帝心里委屈当然不会注意有人跟踪,而那些太监宫女见到补天王给他们打出噤声的手势,也就不敢言语了,补天王可是敢打皇后的人,他们自然不敢得罪,所以貂蝉在皇宫里转悠如入无人之境。
当汉献帝快步来到御书房,貂蝉心里暗暗寻思,怎么不去找小情人呢?难道是要找书中的颜如玉,于是貂蝉便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凝神倾听里面的动静,可是她听到是却是汉献帝边哭边骂的声音。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说什么君让臣死,臣不死为不忠,说君为万民之父,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臣民,可是做父亲却被子孙欺负的惨不忍睹,天下诸侯更是视天子为无物,这些你们怎么从来不说……”汉献帝喋喋不休的哭骂了许久,貂蝉终于知道他在骂谁了,他是在骂书,骂那些写书的人。
这御书房的书都是宣扬王权至上的书,没有那些野史小说什么的,汉献帝就是读着这些书长大的,可是他的经历却和书中记载的恰恰相反,皇权不是至高无上的,兵权才是一切的主宰,皇位是没有必要尊敬的,权力才是拍马的对象,一个没有权力的皇上就像是一尊木头神像,想给你上柱香,你就赚一炷香,想把你当柴火烧了,你也的受着,谁让你是一尊不会反抗的神像呢?
“不是他们骗你,是你自己在骗自己才对。”貂蝉悄悄的走到汉献帝的身边说。
“啊,你怎么进来了。”汉献帝一惊,慌忙的去擦着脸上的泪水。
“门没有关,我就进来了,怎么了又哭鼻子了?”貂蝉戏谑的问。
“胡说,朕怎么会哭鼻子。”汉献帝生气的说。
“还说没有,一天哭两回了,你看这里还有眼泪呢。”貂蝉指着汉献帝的脸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