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兰花伞(上)(2 / 2)
声音未落人已经失去踪迹。
“我的小狗。”祝童冲着活佛消失的地方叫到。
“你脚下不是吗?”远远的传来索翁达的声音。
祝童低头一看果然阴阳正在他脚边沉沉的睡着。
祝童愣在红豆杉下好久直到红灯笼内的蜡烛燃尽才去找到蝶姨。
不是做梦吧?祝童还没仔细想过要收徒弟台海言正在接受考验索翁达江湖第一高手竟然也要做自己的徒弟。那么厉害的高手自己能教他什么呢?不过很威风啊不是吗?师叔祝黄知道会怎么想?老骗子知道了还不把舌头笑断?
脑子里飞出几点金星祝童眼睛发暗眼前的一切模糊了。他连忙原地坐下运转蓬麻功涵养内息修整消耗过度的精神;与索翁达那个级别的高手较量真不是人干的事!
只是这次消耗过大体内的真气还好说有凤凰面具呵护运转蓬麻功三周天已然恢复少半。脑子里的金星却越来越多从开始的三五颗一直到十七、八颗萦绕在某个隐秘的角落再也挥之不去。
错觉一定是错觉还是回上海去看心理医生吧。
龙凤星毫真是什么佛祖舍利做的?祝童把龙星毫举在眼前凝视着。
星光中晶石内隐约有两点微光荧闪看的深了耳边竟响起渺渺笛音竹道士飞升前在蘑菇岩上吹奏的那曲仙乐。
祝童感觉到危险迅速收起龙星毫脑子里的金光灿烂又多了两颗。
朵花在南华山角坐着看到祝童把蝶姨背下来急忙迎上前接过母亲。
祝童抬腕看一眼ck表显示已经是午夜一点离开叶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她没事睡醒来就好了。”刚才蝶姨胸前还插着龙星毫可以说是祝童把她伤成这般的。
“祝大哥谢谢你。”朵花两眼含泪把头埋进蝶姨胸前。
“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带妈妈回蝴蝶洞今后再不见他了。”
朵花被黄海的责骂伤透了心脸上显出倔强的神色。
“朵花别耍小孩子脾气黄海不是有意的他不过是对自己生气。”
“祝大哥我已经想了一段时间;到上海后黄海经常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以前我都忍了但是今天他当着那么多人打我……我生这么大妈妈从来没大声说过我。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不是那样的。”祝童无力的劝着她;“上海不是湘西因为你黄海要面对很大的压力。他不能对你说心里难受才会发脾气。”
祝童没说出来的意思是黄海的家庭根本就不可能接纳她;但朵花是明白的:“我从来就没要求过什么黄海只要说一声我会离开;但他没权利打我。”
“天黑了你现在不可能回蝴蝶洞;朵花先找地方住下来等蝶姨醒来再说。”
“不江边有船我……。”
“朵花这么冷的天蝶姨经不得折腾。你要回去自己回去千万别后悔。”祝童恼了朵花才想到母亲虚弱的哭起来。
沱江边多的是客栈祝童把朵花母女安排好已经快两点了。
陈阿婆的客栈内叶儿还在火盆前等着。
看到祝童脸色微白一身凌乱走进来吓得叫起来:“你怎么了?”她不知道这已经是祝童在门外整理过后的最佳状态了。
“朵花找到了告诉黄海别找了她今天不会见他。”
“你怎么了?”叶儿扶祝童坐下查看着看到阴阳惊喜道:“刚才还在问阿黄呢。”
“山上路滑跌了跤。朵花是个女孩子这么晚了不找回来谁能睡得着?”只有这样解释了江湖中的争斗是不能向叶儿说的。
“李想真难为你了。”叶儿被感动投在祝童怀里;比较起来李想的冷静与责任感是比黄海的冲动好太多了。
“只要叶儿今后别学朵花乱跑就好了。”祝童站起来;“我去洗洗这身衣服不能要了。”
“才不会乱跑呢。”叶儿红着脸去为祝童准备替换衣服。
陈家客栈的卫生间很小只有一个接着热水器的水龙头;冬季在如此简陋的卫生间洗澡不是件美事。
祝童把衣服丢在门外任凭水龙头冲刷;镜子内还是一副健壮修长的身体肩头的黑蝴蝶已变得斑斓胸前的空白小了许多正好是凤凰面具的形状气息缭绕。
“你的衣服。”叶儿在门外轻轻敲门。
门被推开一条缝祝童接过衣服却没把门关上;江湖风险越来越大。也许应该就此摊牌无论叶儿如何反应这样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