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2(2 / 2)
脚步轻抬,她垂着头,往后退去。
牧家众人还没有从牧家小姐,扇了头领一个耳光的震撼中回神,就看到向后退的大小姐,只以为她听从了牧十二的话,又因为本身就是主人,所以没有人阻拦她的路,任由她往后退去,退到了人群的最后面。
彼时,萧晗正被元婴修士,一记龙卷风扇到了一侧的老树上,反弹摔到了地上,脸色异常的苍白,可是看着那三个得意的人,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成了。
牧家那边的情况,她一错不错的看在了眼里,牧家众人对于那个女人的态度,她更是看在了眼里,所以在三位高手的眼皮子底下,她不惜拼死一搏。
结果是,这些人果然是自视甚高,以为她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也就让她找准了机会下手。
她也是没有想到,在有元婴期高手起情形下,她的精神力竟然成功了,成功的迷惑了那位大小姐,这下可是换成她有恃无恐了吧。
哼,心中一声冷哼。
疲软的身体从地上弹跳而起,朝着看戏的三人冲去,就在他们以为强弩之末,抵死反抗的时候,虚晃一下,扭身朝着牧家包围圈而去。
挥手而出,一大波绿色的粉末倾巢而出。
“小心,有毒。”
“贱人,你敢。”
已经见识过了萧晗毒药的厉害,没想到在他们的围攻之下,这个女人居然胆子这般大,毫不顾忌他们,竟是朝着牧家阵营攻击。
虽然不把那些打手放在心里,但是三人可没有忘记,这其中,可是有牧家最得宠的大小姐,要是这位出了什么事情,就算他们是牧家有些地位的供奉也吃不了兜着走。
三人脸色顿时满是深沉阴暗,一个个最强力的攻击都朝着萧晗攻击而去,竟然是忘记了最初的目的了。
一个小修士的性命,他们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可惜,萧晗早就算计到了这些人的反应,早就算准了他们的攻击诡异,先一步躲开了他们的攻击,而她之前的方向,可是朝着牧家去的,现在攻击被躲开,那么自然是牧家来承受了。
修为低的一群牧家外围子弟,在完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被风刃、火球给拦腰截断、烧毁,连哀嚎都没有来得及宣出。
“呵呵,呵呵。”
虚弱的,却带着极致愉悦的笑容,在硝烟过后响起,逃脱了无妄之灾的牧家人,就见原本在他们手中根本无法逃脱的女子,此刻虽然看着狼狈不已,但表情却是胜利者愉悦的笑。
而她的一只苍白的手,此刻正掐在他们大小姐的柔美的脖子上。
萧晗卡拿着目瞪口呆的牧家人,还有被吓傻的牧家大小姐,乐呵呵的笑着。头枕在牧家大小姐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的身上,对着牧雪的耳朵冷冷的吹了一口气。
“牧家?呵呵,如何,你们是要我跟你们牧家大小姐同归于尽,还是退一步,请我离去呢?”
早在被元婴老女人偷袭的时候,她就知道托大了,所以从那之后,她就没有在做无用功,而是省着灵气计算着,就等这位骄傲的大小姐上钩,果然这样任性跋扈的大小姐就是受不得看不起的人狼狈,没辜负她的期望站了出来。
虽然在三个比她修为高的高手面前使用精神力是非常的危险,但是这些都是一些自大的不要不要的人,那般自大,又怎么可能有一丝的警惕心放在她身上。
成功的可能性,也就提高了很多。也好在她是成功了。
“别杀我,放她走,放她走。”前面是对萧晗说的,后面是对牧家人说的。
牧雪此时早已经恢复了神智,她觉得耻辱,可是没有办法,小命在别人的手上,她甚至感觉到了血液逆流,头脑欲裂的感觉,恐惧还在心中蔓延,她不想死,她还年轻,她是那么的天才,她还要去神界,她绝对不能死。
而就再萧晗还在跟牧家人对峙的时候,距离此处不时候很近,却也不是很远的地方,有另外一批人也隐藏在暗处。
一个打扮的颇有小厮风格的少年,恭敬的站在以为少年人面前,说道:“少爷,前面传来消息,牧家的人被那个女人打退了。”
少年人听到小厮少年的话,收回了看着书本的目光,转头挑眉,俊逸却带着无法忽视的苍白的脸上,似笑非笑。
“哦,不是说那边有派出一个元婴道君么?怎么那个女人难不成还是元婴道君?”
元婴期的修士在卖包子?这是笑话吧?小厮少年在心中腹诽,面上却没有说什么,而是道:“说是那位大小姐,不顾牧家护卫的劝说,任是走出了保护圈,然后被那女人揪了空子。”
“恩,那你想说什么?”
既然不是敌人太厉害,而是牧家太愚蠢,那他回来这边做什么,难道他没有说,这件事情由他们办就好了?
少年眯着眼睛,眼中寒光肆意,小厮少年只觉心中一寒,顿时头低的更低了。
“是少爷,我们这就去把东西带回来。”
那个女人已经是强弩之木,想要得到对方的储物袋,以及被迫对方说出子生花的消息,应该会很容易。
其实他过来,只是例行报告消息而已,哪里知道,少爷已经烦他们到了这个地步,嘤嘤嘤,老爷怎么就把少爷给派出来了呢。
小厮少年心里有些苦闷,悲伤无法言喻。
别看少爷整天笑眯眯的,而且似乎只对书本感兴趣,但只有他们杨家的人才知道,少爷那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地狱狼犬啊。
地狱狼犬是什么,那可是妖兽深林独一无二,最最弑杀、残忍的五级妖兽,别看人家等级只有五级,可任是七级妖兽都不敢惹。
能够用地狱狼犬来形容这位大少爷,也足见这位大少爷的恐怖了。
他们杨家,最最不能惹,最最不愿得罪,最最不愿接触的,唯有这位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