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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琰曦,这是我给你求取的符袋,愿你金榜题名,摘得探花。”再过半年他要参加科考了,虽说已是准驸马的命定之选,但只是科考,又不入仕。全靠自愿与本事,试试无妨。
“这你也信?探花?为何不是状元。”对他这么没信心。
桦绱抿嘴绞着帕子笑的羞涩,一旁的李乾成看不下眼了,皱着眉眼说道:“东宫有个宫女姐姐说,她老家有那么句话,嫁郎要嫁探花郎。”
都是既定的姻缘了,还玩这些花样,哎,少女实在难懂,八皇子摇着头暗暗吐槽道。
顾琰曦似笑非笑的望着桦绱,伸手抽走她手中的红色符袋,拿在手中端详一番,扬起符袋,说到:“谢公主美意,定不负所期。”桦绱小脸蛋上飘起两朵云,躲在李乾成身后安抚着胸口躁动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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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燥热的下午,天阴沉沉的有些压抑,太液池北方某处偏僻的小花园,几个锦衣少年少女在凉亭中,或站着或坐着吵嘴仗,百无聊赖的消磨时间。
“你们说玩什么好。”行臻坐不住了,忍不住发问。
“捉迷藏。”
李行臻一副服了你的表情:“桦绱,你都多大了。”
“我就要玩。”桦绱执意。
不想此时施雯也怯怯的说道,眨着眼睛扮无辜:“我也要。”
一旁的八皇子打着圆场:“成成成,本就是热闹,玩什么不成。”又一转身问:“北辰,你觉得呢!”
“我随意。”
“这妇唱夫随的。”行臻撇了下嘴角,调侃道。惹得少女的粉拳朝他门面袭来:“桦绱,你恼羞成怒了!错了错了。”连连讨饶。
半刻钟,小世子李行臻额头抵着右臂靠在亭柱上,口中高喊:“十,九,八。。。”
“不行,行臻你喊得太快了!”
“哎——桦绱,东边啊,我可听着你的声音了。”
“你。”桦绱只得提裙慌慌张张的跑开,一群人或往北或往南,不如她走西边。弯弯绕绕,往深宫跑去。
忽然拐角有一小太监神色小心谨慎的兜着手前行,臂膀挂着个布包袱,疾步前行。刚刚一瞥,桦绱怎么觉得有些眼熟,这小太监她见过,在哪见着来?小心地远远跟着,最后望着他闪身一扇斑驳的宫门之中。宫门偌大的匾额上写着‘晖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