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章 我只相信她(2 / 2)
在心里猜测着,到底是有多重要的事情,让他这个点儿还出去呢?
此时的莫成宇,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
把景染从交警局带回来之后,他的电话就一直响个不停,为了不吵到景染,他索性关机,任凭那些人找他找得快要发疯。
当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他的时候,他却在给景染做晚饭。
亲眼看着她吃下了晚饭,他才放下心来,开了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
其中又以季知夏跟父亲的电话最多。
该来的事情还是会来,只是他心里相信她,便不再畏惧这些事情。
在抵达医院之前,他给蓝修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查这件事情。
并不是不相信景染,而是为了证明景染。
医院里,莫老的病房里围着一群的人。
季知夏就坐在轮椅里,眼眶红红的,十分憔悴,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精致妆容,跟最普通的病人没什么两样。
她身边安慰着她的,是姜颖。
还有身后阴沉着脸的季小刚。
莫老一直没说话,是管家在招呼着众人。
莫成宇推门进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季知夏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成宇,我们的孩子没了,被景染给撞没了,呜呜,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姜颖给她抹眼泪又控诉道,“这事怎么能怪你?明明是那个女人心思太狠毒了!这件事情我们季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要给个说法!”
“既然莫成宇来了,那我们就把这件事情好好的捋一捋,你们两个也别只顾着哭哭啼啼了。”季小刚冷着脸说道。
姜颖虽然不服气,但还是听从丈夫的话。
季知夏又低下头,不停的抹眼泪,看上去真的很伤心的样子。
莫老的视线冷冷的落在莫成宇的脸上,先发制人的问道,“景染呢!”
“睡了。”他波澜不惊的答道。
一句话,将房间里的怒焰全部点燃。
特别是季知夏,听到这平缓的两个字,心情再也没办法平复,哭喊道,“是你把她接回去了是不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去还要护着他!莫成宇,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
“莫成宇,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季小刚冷着脸问道。
“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莫成宇说的是肯定句。
莫老沉着脸没说话,到是姜颖气急败坏的质问,“你说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之下都跟我说了,前几次因为她没陷害成功,你们说我们没有证据,这个委屈她也就忍了,可这一次不一样了,她是被当场抓住的,交警都把她抓回去了,是你利用关系将她带走的,莫成宇,你还要护着她到什么时候?我们季家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姜颖红了眼,最后又忍不住掉眼泪,为自己的女儿伤心,“知夏那么真心实意的对你,你却这么伤害她,你还有没有良心啊?那是你们的孩子啊!”
“行了。”季小刚打断了她的话,不太喜欢男人说事的时候,女人这么哭哭啼啼的。
姜颖嚎啕的哭了起来,为自己,为女儿委屈。
季小刚冷着眼看向莫成宇,“既然你态度这么肯定,那就把这件事情交给警局的人来处理好了,你尽管去找不是她做的证据,我这边,也会追究到底!在这方面,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强!”
季小刚把态度表达得很明显。
季知夏怎么说也是他女儿,是他季家的人,总不能一直在外面这么被人欺负。
只是这番话,并没能换来莫成宇的激动,还是那淡然冷漠的神色,“首先,孩子不是我的,原本我打算这两天就做亲子鉴定,是她一直躲着不出来,才没有做成,其次,我相信不是她做的,我也一定会找出证据!”
季知夏咬着牙,眼里恨意闪过,抬起头的时候,又是委屈悲伤的样子,“我亲眼看到她开着车撞了过来,我避之不及,才被她撞到的,你却还要为她找证据,找什么证据?你是想趁此机会抹掉这些证据吧?莫成宇,你好狠的心呐,孩子本来就是你的!你却不承认,你把我季知夏当成什么人了?”
“这就是你一直爱的人!”季小刚怒不可遏的骂道,“等这件事情处理好,你给我回海城去!”
“爸爸,他只是被那个女人蛊惑了……”季知夏又不情愿了。
“到现在你还护着他,从头到尾,他为你说过一句话了吗?”季小刚狠狠的瞪了一眼季知夏,才看向莫老,“这件事情,你们莫家的态度如果一直如此的话,我不介意把这件事情闹大!”
“季先生,你稍稍冷静一点,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这件事情情况有些复杂,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件事情闹大了,于你,于我莫家,都没有什么好处,倒不如大家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和平的解决这件事情才对。”莫老语重心长的说道。
姜颖这个时候到有点同意莫老的话,弱弱的说了一句,“老季,这件事情的确不能闹大,毕竟知夏是未婚先孕……”
季小刚脸上顿时浮现难堪之色,冷了她一眼道,“和平解决?也行,怪我女儿自己没有自尊,但我季家的颜面还是要维护的,你们必须把那个叫景染的女人交出来,让警局来处理,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情。”
“还有,你跟知夏的婚礼得马上举办,她都为你失去了孩子,当然得好好的对她,给她一个保障!”姜颖补充道。
季小刚对这个提议很不赞同,但姜颖拉了拉他的手说道,“知夏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她还能嫁给谁?”
他脸色沉了沉,咬牙没说话。
莫老看向莫成宇,似询问的道,“你怎么说?”
“我一定会证明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莫成宇至始至终,都只有这个坚持。
季知夏一家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他却不再解释,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