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节:粗暴(2 / 2)
这一个夜晚对沈芳伤害太惨重了。
永祥用力扒开沈芳裤头,粗鲁地进入那里。然后像架冲臼不停地向上抬起,向下砸去,只要臼斗里麦壳还没有冲干净,他就这样一直下去。永祥内心气血通过**传递给女人是阵阵愤怒,无聊骚情。
沈芳感到浑身发冷,身躯像死去了一样,没有弹性,没有感。进入体内那个东西像颗房檐下挂着过冬老玉米,让她感到粗胀疼痛。她想推开压身上永祥,无奈这个情感疯狂男人像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是强奸!这是强奸我啊!这和当年狗子对自己举动有什么分别?想到这里,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小芳,你终于动情了!你这是为我流泪?”永祥回村后,外表坚强,内心是空虚。他希望夜深人静时,沈芳能够像哄银杏那样哄自己,安慰自己那颗乱闯乱撞心。可是这个女人除了沉默,就是沉默。他需要一个软弱心来安抚另外一颗软弱心。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男人需要女人慰籍。沈芳没有这个方面到一个女人责任,这是永祥赌气不理睬沈芳缘由。
现沈芳流泪了。女人软弱使永祥软弱找到了同行伴侣,孤独心旅不孤独了。他探起上身,伸出舌头,舔去沈芳眼角上泪水。然后挺起腰杆,豪情勃勃地把那个东西用力插进沈芳体内深处,使全身力量,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
好沈芳,有了你,我才感觉自己是一个活着男人,一个威猛无比男人,一个能够给予别人恩赐男人。
沈芳不这么想。她觉得现永祥和狗子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把她当作泄欲瓶瓶罐罐。永祥举动让她失去了防御抵抗能力,无力躺哪里。什么时候结束这场凌辱抽动,她不知道。
她肌体与心灵麻木了,像块水磨年糕被人任意敲打着。
天还未亮,沈芳起了床,悄悄地收拾好回上海东西。
那张床现还让她胆颤心惊。望着床上熟睡永祥,心想这个男人怎么也会变成像狗子一样粗俗?长此下去,自己还会如以前那样爱他吗?他还值得自己全身心去爱吗?……一连串问号脑海里翻滚着。
她头开始炸裂疼痛。她决定离开这可怕床,可怕屋子。她轻手轻脚从床上抱起酣睡银杏,拎着一只帆布包走出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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