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节:骚货(2 / 2)
狗子半信半疑。吞下药丸后,只感到小腹冰冷,裆下挂物一片麻木。半支烟的功夫,小腹回暖,挂物开始有跳动和昂挺的**。
经过这一番的折腾,陪同前去的人劝狗子找个女人来试试,看看这个老专家的秘药土方到底灵不灵光?
狗子不肯,说要试也要等到回家后在老婆身上试。现在狗子正趴在大丫的身上试着钻井打洞。
打井水这个比喻不是狗子想出来的,是他在扬州读书时,班上的一个男同学想出来的词。这个男同学原本是干地下水文勘探的,钻井打洞是他的专业。
一次在读马克思一本关于《家庭、国家与革命》的书时,这个同学理论联系实际延展开来,说自己在社会上的职业是钻井打洞,到了家自己的职业还是钻井打洞,是钻老婆的井,打老婆的洞。人类不钻井打洞就没有了家庭,没有家庭就没有国家,所以在女人身上钻井打洞是男人首要的任务,是关系到国家存亡的大事。从此,从事男女裤裆那个活动时,有了一个从政经学角度命名的词汇,叫钻井打洞。
狗子今天的井打得准,洞打得深,好久没有这样趾高气昂了。他得意的问道。“大丫,快活吗?”
“狗子,你还是我的好狗子。好狗子!快点!快点!我受不了了!”大丫兴奋欢快的叫着床。
“大丫!套子在哪里?”狗子喘着粗气在问。
“我不要你戴套子!”大丫说。
“不怕再弄个小狗子出来?”狗子问。
“你忘记啦?我不是上环啦!快点!再弄个小狗子我也乐意!”大丫欢快的说。
“那你夹紧点!用手撩我的奶奶头,快逗我出来啊!”狗子说完,响起了铿锵有力的床板晃动声。
屋子里这对男女的**声一浪高过一浪。叫的永祥的心里好似挨了猫爪子的七抓八挠,斑痕累累,鲜血淋淋。他浑身的肌肉迅速绷紧起来,屁股缝快速地收缩起来,肛口一提一放越夹越紧。永祥觉得自己也跟着进入了状况。
永祥!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大丫是狗子的女人,狗子是大丫的丈夫,你在他们之间算个什么东西?你只是大丫需要时的一个玩偶。狗子强有力的喘息声,与大丫极度兴奋的欢愉声,交织在一起,令屋外的凡永祥作呕。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心里骂道“一对**!”
这时,永祥心里突然明白自己和大丫的关系应该到此结束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永祥瞪着眼睛数着房梁,—根、二根……从左数到右,从右数到左。今天的夜晚太让人扫兴了,一连被两个女人冷落。想着,想着,永祥迁怒起父亲来。凡增辉你回来作死啊?搅乱了我的生活,搅乱了我的心绪。他用力扯断那根金项链,扔到床肚底下。
躺在床上的永祥,久久不能够入睡。他想起了程敏慧,觉得自己下半生也许和这个女人有缘。他决定把大大留给他的所有黄货归集在一起,准备等下次和这个女人再见面的时候,把这些全都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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