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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程太太格外厌恶那些当男人情妇女人,不要说这个情妇居然潜伏了二十年,还让正室帮忙养大了孩子。要不是程太太不认识汤荞,不然话,她绝对是会拍着大腿教育汤荞,绝对不要放过这对狗男女。
何况,这个不要脸女人居然让自己女儿去当一个老头小老婆,气连她女儿亲爹都不再认她了。
“我说是谁,原来是别人不要破烂货啊,你是怎么混进来。那个姓秋不是早就躲到香港去了。”
张雪云原本一张白皙脸瞬间被气红,就连眼角鱼尾纹都被气多了两条,她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乱说什么?你说话小点,不然…”
“不然什么,你是不是让你那个当小、bia子女儿来教训我?”这位程太太早年同丈夫一起打江山,是个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泼辣人物,:“不过是个小老婆还真当是个人物了。你女儿要是真有出息,怎么连她亲爹都不认她了。”
不过旁边原本还劝架那位太太,此时则是轻轻地笑了一声,轻声嗲怪道:“程太太,你可不能再这么说。那位何小姐可是有自己亲生父亲,之前她婚宴时候还不是请了那位何先生去。”
人类就是这样生物,明明对方所做事情并没有触及到你任何利益,可是仅仅因为看见别人踩了她一脚,又或者是因为你自己觉得她值得被踩一脚,就开始都争先恐后地开始踩上去。
而这边小小骚乱很就引起了宴会主人关注。
冉思裴站秋梓善身边,脸上表情玩味地问道:“你猜待会会发生什么事情?”
秋梓善虽然没有说话,不过她眼神已经并不像刚才那般冷漠了。
宴会女主人乃是一位曾经动作女明星,当时便是以飒爽英姿风靡荧屏,而她本人则也是个为人处事干脆利落人。
听见这位程太太描述之后,她也是例行公事地问了张雪云一句:“请问张小姐,你真没有看见那条钻石手表吗?”
“还和她废话什么啊,肯定就是她拿,我不过是刚走一会。怎么就能这么没了,说不定就她那个包里。”
程太太话一说出,周围人都将视线投了张雪云拿着黑色手包上。
张雪云有些惊慌地说道:“你没凭没据,凭什么这么说我?”
这种时候如果张雪云不愿意给别人看她包,周围人也不能硬上去抢夺。而起初陪张雪云身边那个男人,终于这时候出现了。
张雪云一看见他便是靠他身边,整个人如同受到了惊吓一般,连说话声音都比刚才小了一半:“邵松,这个程太太一直说什么钻石手表不见了,可是我真没有见过。”
周邵松揽住她腰,脸上带着歉意地笑容:“几位夫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周先生,是这位程太太钻石手表不见了,我们并不是怀疑张小姐。只是她刚巧坐这个位置上,所以我作为主人少不得帮程太太多问两句,”女主人一番话倒是说得谁也不得罪。
这位程太太可不耐烦听这些场面话,她这块钻石手表可是价值六十多万,哪能这么随随便便就一句不见了就能罢休。因为她也不顾旁人眼色,直接说道:“既然她说自己是无辜,那就把她手包打开来让我们看看。”
不过她这个要求着实有点过分,虽然这位女明星也并不喜欢张雪云这样人物出现自己宴会上。可是她男伴是自己丈夫邀请过来,所以她就算不顾及张雪云脸面,也要顾及这位周先生面子。
就她准备开口给双方一个台阶时候。
就听周邵松突然说道:“雪云手包给你看可以。”
张雪云有些不敢相信地叫了一声邵松,但是周邵松只是安抚地拍了一下她手背,随后坚定地说道:“但是如果没有那条钻石手表,就请程太太你向她道歉。”
“道歉就道歉,”程太太裹了裹身上皮草披肩,脸上表情有点不自然,不过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张雪云有点惊神不定地看向周邵松,不过周邵松却安慰她:“我当然相信你是清白,我们是清者自清,就算将手包打开给她们看又有何妨。你放心,一切有我。”
周邵松安慰下,张雪云也坚信自己是无辜,便将一直拿手里黑色手包递给了周邵松。
而由女主人接过手包打开,而就手包打开一瞬间,周围凡是能看见那个小巧手包内部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而原本脸上还挂着不自然表情程太太,一下子夺过那个小巧地手包,伸手就将里面一条钻石手表拿了出来。
“你看看,这不就是我那只钻石手表,”她将手中钻石手表举起来给周围人看,:“你们要是不相信,管去查这只手表编号,这种手表可都是有编号,没想到穿得人模狗样,却是个贼。”
“以前偷别人男人就够下贱了,现居然还偷上了别人珠宝,报警,报警,赶紧报警,我今天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贼。”
程太太这次可是一点没客气,嚷嚷地声音只怕是宴会厅外面人都能听到了。
“虽然这个方法很老土,可是就整人而言还是很有效,不是吗?”冉思裴转头盯着秋梓善问道,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笑容。
可是洛彦看见这个笑容时候,就如同被雷击了一般,他一直诧异为什么这次见面他总是觉得冉思裴格外熟悉。
而现他才明白,他熟悉不是冉思裴,而是秋梓善。
他曾经多少次看见秋梓善恶作剧之后,露出这样笑容,就连眼尾上挑纹路都如出一辙。
之前一直没有搭理冉思裴秋梓善,此时才转头看着她,虽然脸上表情平淡,不过眼神中却带着笑意:“你是怎么偷到那只手表?”
“偷手表是那个女人,我只不过是借,”冉思裴微微歪头不意地说,不过随后她莞尔一笑:“以前我纽约时候,曾经一星期掉了三次手表。后我抓住那个小偷,不过我没把他送去警局。”
“你和他学了怎么偷手表?”这是秋梓善目前为止第一次带着兴致和冉思裴说话。
“所以你要明白,有时候多一项技艺并不是坏事,即便只是一项偷窃技艺。”
就此时,那边人已经被赶来酒店保安恭敬地请了出去。秋梓善怪异地看着张雪云身边那个男人,就算他看见张雪云手包里出现一只不属于她钻石手表,他表情都没有出现变化。
就算这件事足以让他以后圈中抬不起头,他对待张雪云还是一如既往地安抚和温柔,这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要知道,就算是脾气温和成功人士,面对这种事情也不会表现这么淡然吧。
淡然到就好像这根本不关他事情一般。
就秋梓善沉浸这种疑惑当中时候,就见冉思裴已经从服务生手中拿过两杯香槟,递过一杯给秋梓善:“庆祝一下这个小小恶剧作带给我们欢乐?”
秋梓善接过酒杯,碰了一下她杯子后,便将杯中香槟一饮而。
而冉思裴则是意犹未地说道:“善善,借由这个不光彩事情,给你一个忠告。”
“参加这种宴会,可千万别将自己手包放桌子上,那太蠢了。就连稍微离开一会都不要,因为你看见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