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床外吵架床里和VS单身快乐(1 / 2)
笔趣阁 最快更新污敌特种妃 !
萧之夭一哭,萧江灼就什么脾气也没有了。再加上萧之夭边哭还边道了歉,这下子萧江灼都恨不得把那个跟娘子赌气的自己剥离出来重打三十大板。
太不懂事了!有身孕的人本就情绪容易激动,他不惯着居然还置气,连愿意为他孕育大儿子的那层肚皮都对不起!
连忙又拍又哄又亲的,完全就是宠孩子的节奏。
萧之夭慢慢缓过来了,觉得这样的自己很丢脸就想推开萧江灼自己坐好。
萧江灼哪能让她坐好,干脆抱着她一同靠坐在了床头,亲吻一直没有停止,“以后生气还是直接打我吧!别不理我,我会难受死的。”
萧之夭忍不住翻一个大白眼给他,“出息吧你!你能不能像个男人硬气一点?打你就不知道躲吗?”
不等萧江灼回答就忍不住手摸上了男人的脸,“那一下打疼了吧?要不,你打回来?”
“好啊。”萧江灼痛快地应声。
萧之夭立马瞪眼,“你敢!”
静。
对上萧江灼似笑非笑的眼睛,萧之夭:……
好吧,她好像是被惯出病来了。
“不是,我也不是说不让你打回来。你看啊,我肚子里现在不是有宝宝么?你万一下手重了,伤着我好说,这要是伤着宝宝了,你不得更心疼?”
萧之夭说完就自捂了脸。
她居然还有一天会这么脑残地为自己辩解!
一孕傻三年什么的已经开始生效了么?
萧江灼拉开她的手在掌心上印上一吻,“连媳妇儿巴掌都撑不住的男人绝不是好相公!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舍得打你吧?就算打,我也只会用这里打!”
萧江灼色气地拱了两下大腿,萧之夭立刻明白“这里”是哪里了。
“你你你……”无论已为人妇多久了,萧之夭还是不能适应萧江灼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滚一边去!”
“好啊,一起滚。”
昨晚就少吃了一次早就饿毁了,此时既然都破冰了萧江灼哪里还忍得住。抱着萧之夭侧躺下去,舌尖凶猛地启开对方的牙关就是一通风卷残云般的狂亲。
气息交合,体温互融,两个人很快就都热糊了。
“不行,孩子!”
“放心,我会注意的。”
“喂,萧江灼,你……嗯啊……”
夜色正浓,春意渐郁,真正的床外吵架床里和。
到底还是顾忌孩子,萧江灼非常理智的克制了次数。于是萧之夭得到了畅快淋漓的满足,却又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被做晕过去。
两个人第一次非常有兴致地谈起了事后话。
萧之夭主动把自己的梦向萧江灼坦白了。
自从她对萧江灼说明了她不是原主,而是来自千年之后的一缕幽魂后,他们基本没谈起过萧江灼和原主的过往,萧江灼也自那以后尽量把萧之夭当作全新的一个人来看待。
可在得知萧之夭做了什么梦之后,萧江灼困惑了,“你居然还会有原来的记忆吗?”
“但不是所有都有。在文县的时候也不过是梦到过一次小一号的你和小一号的她,还有这枚白玉扳指。然后就是刚才了,梦到了七年前的那次泥石流。”
萧江灼神色一紧,“你在梦里还看到了什么?”
“你和一个女人都为了救原主而被泥石流吞没了,你叫她墨姨。”萧之夭回想着那张让人看了就无比心伤的脸,“你口中的墨姨,就是原主的娘吗?”
“嗯。”
萧之夭靠在萧江灼的怀里半天没说话,“她的回忆在,她的身体在,然而现在活着的却是我,我还把她的娘都给忘了……”
萧江灼眼神闪烁,想说什么但又都憋了回去,手倒是一下没停地一直拍抚着萧之夭的后背。
萧之夭猛地坐直,“还有一件事,在我承认不是原主之前,你好像一点都不好奇我失去了记忆,为什么?”
她还是注意到这个问题了!
萧江灼露一抹“媳妇儿太聪明也很伤神”的无奈之笑,“虽然你一直说你不是她,但在我认为,你就是她!别,妖儿别瞪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在想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在不为人知的哪方面相契合的话,你也不会在她的身上重生对不对?你忘了某些记忆很正常,因为这是你的种族天赋。其实不是忘,而是封印,自我封印。”
萧之夭生动地用表情诠释了“卧槽”的含义,差点让萧江灼失笑出声。
“不用这么惊讶,你看你从千年以后重生而来我也没怎么惊讶不是吗?”
“呵呵,我要是知道记忆还可以人为地自我封印再通过做梦自我解除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异常惊讶好么?”萧之夭就差没直接吐槽说玄幻要变魔幻的节奏了。
萧江灼好笑地捏捏她的脸,却被她一巴掌打掉。
“继续说!”
“我教会你的掌控精神力你还记得吗?事实上这种事情我也不会,但墨姨曾告诉我,你一定会。所以上次你轻易掌控了精神力后我就确认了,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小时候你就是这样,如果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第二天就能忘得干干净净的。那时候你还没学掌控精神力呢!”
“所以你与我七年后重逢我表现的不认识你,反倒越加让你确认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这遭心的逻辑啊,萧之夭都无力吐槽了。
“对。七年前那场泥石流墨姨和我同时在你面前被泥石流淹没,这么大的打击,你一定会惯性地封印记忆。”
听到这里,萧之夭突然觉得心口针扎似的疼了起来,她本能地伸手去按,可是没有用。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萧江灼注意到她的动作慌忙取代她的手揉了上去。
萧之夭怔怔看着他,“不是我,是原主。”
“啊?”
“七年前,你既然没事为什么没回来找原主?墨姨……不,娘呢?你既然死里逃生了,那么她呢?”就像脑海有个小人一直牵引着她似的,萧之夭不自觉地说出了这些话。
话说完了才明白,这是原主一直纠结着没想开的事情吧?所以才干脆封印记忆过起了近乎自闭的生活?
萧江灼的目光沉了下来,沉思了好半天才慢慢说道,“那天我是被皇上派来寻我的海公公找到的,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我有求他去找墨姨,可是他说救我时只看到了我。我也有回去找你,想带你一起回盛京,可是海公公却说,我本来就是以皇上私生子的身份半路进宫的,自身都难保,要再加一个的话,只怕死得更快。于是我看到你好好活下来后就走了。”
“那这七年来你为什么一次都没回来看过我?”萧之夭急急追问,却没注意到她此时的口气已经当自己是原主了。
“不是不回来看你,而是不能回来看你。在没有足够保护你的实力之前,我怎敢把你暴露在各种敌对势力之前!”
七年前在文县被墨姨收养的日子里,被各种大人各种孩子明里暗里欺负排挤的日子他真的受够了。从墨姨被泥石流带走的那一刻,他的良善与人性也一并被带走了。
他要强大,他要无所不用其极的强大。而在那之前,他绝不允许她成为他的弱点。
脑海里再次闪过梦中的场景,萧之夭也理解了,“七年来你一定很辛苦对不对?”
一个半路进宫的私生子与一帮已经有一定势力的皇子们争宠,他一定过得不容易。
他从来没说过,她也没有主动了解过,但这都不能成为她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人一巴掌的合理借口。
又心疼又后悔,萧之夭忍不住凑上前送上一记深吻,“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来疼你。”
“好。”其实他一点都不辛苦的,因为心里有着目标,所以他根本没时间去想辛不辛苦。
但他不会去解释。
能让娘子更疼他是占便宜的好事,傻子才会说破。
两个人又粘粘腻腻的抱了半天,直到萧之夭这拨粘腻劲儿终于代谢完了,她恢复理智了。
“你身上怎么这么大酒味?又喝酒了?”
“不是喝,是被人有目的的灌了。”
“谁?”萧之夭喊出了想手撕某罪魁祸首的气势。
萧江灼表示很满足,于是便添油加醋地把无意中得知赵沂灏和甘衡联手算计他的事情说给了萧之夭听。
“说真的,老七那脑子就用在算计他表哥上好使,好使的一大半原因还是因为边大少人为纵容。他也不想想,酒原的味道和普通酒的味道那么明显,我怎么可能闻不出来!假装陪他灌了两碗,再说点戳他心窝子的话,你看,他比我醉得快多了。至于大乔甘衡他们,呵呵,让他们全输就是最好的惩罚了!啊,老七说赢来的钱还请我喝酒,到时我直接把酒骗来,然后放到客栈去卖。嘿嘿,无本生意,赚来的钱都是我们的!”
想算计他?做梦去吧。
萧江灼很得意,并且得意的等着因为这种“深谋远虑”的压倒性心机而得到媳妇儿更进一层的崇拜,谁知萧之夭一开口却是。
“你怎么察觉出来的?那时候你不是忙着跟我置气的吗?还有理智保持警戒?”
萧江灼胸膛一挺,“那你看,你老公再生气再没理智,这警戒也永不下线好么?不然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因为前半生的颠沛流离,每日N次频率的生死一线,随时随地警戒早已成了他的日常状态。
他说的平常,也习以为常,萧之夭却听得心酸心疼起来。
“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让我帮你分担警戒可好?七年来没有睡过一个安心觉吧?从今天开始,我来守护你。”
本就属于“给点阳光他就能为你开出一片春天”属性的萧江灼一听这话,得,更兴奋了,兴奋兴奋着就跟自家小媳妇儿来了第二回。
这次完后萧之夭可没有说事后话的精神了,在向萧江灼保证了肚子没事儿后就窝在男人的怀里睡着了。
睡着之后还说呢,“你别看我睡了,我有帮你开着一半雷达警戒守卫的,所以,你也放心睡吧。”
“好,一起睡。”
交颈相偎,互拥而眠,一觉大天亮。
萧之夭醒来,还没睁眼先伸手去摸身边的人,可是摸了半天没摸着。猛地睁眼,身边哪有萧江灼的影子。她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这货是怕被人抓到把柄所以提前走了么?真坏。
严丝丝和阿宁敲门进来,正好看见萧之夭嘴边未收拢的笑。
阿宁,“主子早上心情很好呢。”
严丝丝几步上前立到床边一通东闻闻西闻闻,“没来?真没来?你还心情好?我咋就不相信呢。”
萧之夭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变脸红,“你闻什么闻!你想闻到什么?闪开,我要起床了。”
阿宁蓦地脸红一片,已经人事,自然明白了严丝丝动作的深意,于是后知后觉地抬手捂住了脸。
萧之夭狙击手的目光一扫即中,立刻当作转移注意力的最好机会叫了出来,“镯子好漂亮!看起来就很值钱!这绝不是你原来的东西!快招供,谁给的!”
“主子--”阿宁呻吟,为什么她们一个个的都眼光这么毒辣。
严丝丝在旁边低嗤一声,弯身从床边检起了一根长发,“唉,行吧,你们开心就好,单身的我还是捂上眼睛闭上耳朵老老实实的到饭厅干粗活吧。”
一根明显比女人发质要硬的头发扔在萧之夭的身上,严丝丝转身出了门,“快点到饭厅来吃饭啊,单身的我心凉手更凉,小心饭也凉得快啊。”
萧之夭尴尬地抿了下唇,赶紧把头发藏进了袖子里,若无其事地起来,若无其事的在阿宁的帮助下更衣,若无其事的洗漱完后出了门。
刚入秋的天气很舒服,一出门就感受到了来自秋天的凉意。
萧之夭抚抚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是怎么了?大太阳不还挂着呢吗?怎么就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