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新生魔物(2 / 2)
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小队长带领着自己的剩余的战友们,头也不回地就退出了这个气氛大变样了得房间。甚至经过那些追缉自己的士兵的时候,他们也丝毫没有担心被背后捅枪的概率——因为另一部分人。同样没有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的打算。
他们毕竟是经历过其他人都不曾有过的,那些稀奇古怪又让人有些心悸的“实验”,在对异类事物的接受能力上,无疑比起别人都要优秀不少。
简而言之,就是三观都已经给毁的差不多了。什么奇怪的新知识新理论,接受起来都特别迅速。
现在的气氛很不对劲,那种渗入肌骨的寒意,几乎就差戳着他们的脊梁骨,催促他们赶紧离开了。不离开的后果,便是顶撞人类生存本能,多半……是活不下来的。
本能和感官,比起那些最为精锐的士兵都要优秀不少,这些人,已经明白。接下来的事情,并不是他们可以参与进去的。与其白白做出无所谓的牺牲,倒不如保留下来足够的力量,也方便应对之后可能发生的变故……再者,之前差点和另一个小队彻底闹翻,适当提防着对方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很好,碍事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呢。”
麻薯是真没有信心在这种时候,可以护地他们周全——别看她表现地很是淡定轻松,其实对于麻薯而言。现在面临的对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战胜的对手。
“哈哈哈哈!这个力量……这个力量!”
分分钟前还狼狈地不行得某人,此时此刻彻底换上了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也难怪他如此嘚瑟了,毕竟。他如今身(尸)体之中所隐藏着的力量,是他平时完全无法想象……不,他甚至无法想象,一个个体的身体之中,竟然能够蕴藏着如此庞大的力量!
这种感觉……似乎全世界都可以在自己的手掌中掌控住!
“这种感觉——就是神吗!哈哈哈哈,就凭这个力量。我已经天下无敌了!”
“嗯,无法否认你此刻的力量强盛,暂且也不去说是否真的能够‘天下无敌’……但是我可肯定一点——那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你。”
要问为什么?
因为最终掌控这具身体,主观个体意识的,根本就不是他……坑了这么多人,踩着如此多的牺牲者尸骸作威作福的家伙,如今,也将遭遇到曾经自己甘之如饴的暴行。
“不……有谁在……不!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影响我!我是……”
这个可悲的家伙,直到最后才发现,有人将他过去施加在别人身上的恶行,反馈在他自己身上了。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一点点被撕扯着,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地消融着……连同自己的记忆,也在逐渐黯淡,模糊……
最后只剩下了困扰他到如今的执念。
“我……我是这个世界上,注定最伟大的人!我会把一切都踩在脚下!我不可能被……对!对了!这些一定都是梦吧?没错,因为是噩梦,所以我才会这么狼狈!哈哈哈哈,吓死我了,原来……只是梦而已啊……”
“祝你噩梦永远不醒。”
他的意识被彻底同化,他的记忆也尽数被接受——很快,那个茫乱而混沌的眼神,逐渐开始清明起来。原本只是一只具备着特殊的力量,尚且灵智迷茫仅有本能的魔物,在获取到了牺牲者所“贡献”的人格与记忆之后,也开始了蜕变。
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经过了这下蜕变后,敌人的危险程度,会急剧上升,然而麻薯却又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让其转移到这句躯体中,才有机会将其彻底地毁灭。否则若还是寄托在建筑这等无生命特征的物质上,大不了花一些时间,过个十几年乃至几十年,依旧可以恢复过来继续兴风作浪。
然而,着同样也会带给对方一次蜕变的机会。正是因为如此,麻薯才知道,对方压根就不会拒绝这个“陷阱”。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像是如此契合的“容器”,还真是极为难得。
那个做了一辈子白日梦的家伙,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其实一辈子的努力,仅仅是为了他人做了嫁衣——他自己一次次灵魂转移,只是延长了一点寿命,却也没有给他什么特别的力量……然而,这一次次灵魂转移中的牺牲者的记忆,却还是一轮一轮地保留了下来,并最终,被鸠占鹊巢的谜之魔物所窃取。
这摘桃子摘得别提多么舒爽了。
“终于舍得放弃这么没有品位的‘身体’了?”
麻薯可以感觉到,那两队人马已经完全退出了这个额研究所——此前对方可以进入是因为节点枢纽被破坏,而这次更加彻底,对方显然已经完全抛弃了这个研究所,不再将自身的存在融入其中,这个研究所,也仅仅是个普通的建筑物罢了。
“你……说的没错,的确是很没有品位。”
获取了智慧的魔物,接上了自己身体的下巴,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如今的身躯,也着实是算不上什么“品位”。他皱了皱眉头,那被麻薯烧掉了血肉的骨架,便被一拥而上的血肉触手给缠上……很快,蠕动的组织肌体,便将骨架完全填充,形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身体。
“……不好,还是很丑。”
对于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的形象,鸠占鹊巢的魔物似乎依旧是很不喜欢。
这一次,更多的血肉触手一拥而上,甚至将他整个人都全部包裹在其中。哪怕是麻薯,看着这种景象,也是觉得心头有些发颤——不说别的,真的很恶心!
触手play什么的果然还是和少女比较搭配,可是这边居然是和男人……这种搭配组合,带来的杀伤力还真不小,至少麻薯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好了”一番变装之后,血肉组织终于逐渐散开,“……这样的形象……勉强还能够接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