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河治水!(2 / 2)
心里狐疑,难道是她想得太多了?
魏冉要账本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
“没有什么不妥啊!”公子稷拧着眉,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他拨出去的银两没有到百姓手中。
可账本上记录的都是一五一十的记得清清楚楚的。
苏云曦接过那账本,又细细的看了一遍,猛然发现一个问题,这字迹好像有些不对。
“子稷,国库中的官员记账的时候,是如何记录的?”
公子稷微微道,“自然是每拨出去一笔就记录一笔!”
苏云曦拿过另外一本账本,张大人手中有两本账本,一本记录的是子稷下令支出的银两。
而另一本则是刚才他们看的那一本,上面记录的都是拨出去的银两怎么用记录的途经。
苏云曦看着两本账本,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看着公子稷道,“子稷,你好好看看两本账本有什么差距?”
公子稷接过账本,细细对比了一下,果然发现其中的差距,俊逸的眉头拧了起来。
看着苏云曦道,“曦儿,你可是觉得这两本字迹不同?”
苏云曦点头,“嗯!但这只是一部分,并不是全部!”
公子稷点头,看着安公公道,“安公公,你去把张大人请来!”
安公公点头,“嗯!老奴这就去!”
苏云曦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端缪了,微微道,“子稷,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正殿的事,公子稷不喜欢后宫的女子来参与,一来是因为宣太后摄政一事,让公子稷心里很不满。
二来她只是一个后妃,留在这里听他们谈国家大事,她也没有心情听。
所以便请辞了。
公子稷拉住她的手腕道,“不是什么大事,曦儿难得来看孤王一次,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拉着她做到自己的身边,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水,苏云曦看了一眼紫衣。
紫衣连忙走到她身边,欲接过公子稷手中的青玉茶壶,替他们斟茶。
公子稷微微道,“孤王来!”
紫衣只好在一旁静静站着。
苏云曦接过公子稷递来的茶水,浅笑道,“多谢大王!”
公子稷不满道,“这里没有外人,为何又叫大王?”
苏云曦不语,只是抿了一口淡茶!
公子稷看着案桌上的奏折,眉头邹得越发厉害了,这汉水上涨,年年如此。
每年从国库里要拨出大量的银两不说,汉水的民众年年都会暴乱。
如此下来,年年拨银也不是什么好的办法啊!
转身看着苏云曦道,“曦儿对汉水年年潮涨一事,如何看?”
苏云曦愣了愣,没有想到他竟然会问她。
笑了笑道,“云曦只是微微一界女流,能有什么看法,不过是些短浅意见罢了!”
虽然不知道公子稷为何突然想起来问她这事,但枪打出头鸟,她还不想那么快就死在这后宫里。
公子稷知道她是故意回避,以她的聪慧,心里定是有主意的!
“虽然是短浅之见,那不如曦儿说出来,让我听听!”
苏云曦一愣,他是铁了心要听她讲了!
她若是再继续推辞就显得矫情了,微微一笑道,“子稷既然有心听,那云曦就献丑了!”
公子稷点头,浅笑。
苏云曦抿了一口茶,笑道,“汉水附近的城镇原本都丰衣足食,奈何最近几年每逢入秋之时!”
“河水就迅速猛涨,依云曦浅薄之见,应当从根本上将潮涨的问题解决了!”
公子稷微微一愣,听着也来了兴趣。
看着苏云曦道,“曦儿可有想过如何解决这根本问题?”
苏云曦点头,“古有大禹治水,如今子稷也可以派人去汉水一处治水!”
“大秦人才济济,治理汉水,定不是什么难事!”
公子稷点头,“孤王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如今负责治理汉水的官员,并没有将潮涨一事解决,反倒是越来越糟糕!”
苏云曦好奇道,“他们可是将河堤垒高?”
公子稷点头,“嗯!入秋垒高,见冬挖河堤!”
苏云曦摇头道,“这样的方法倒是可行,但年年月月如此,恐怕不是长久之计!”
河水来了巩固河堤,河水走了撤河堤,如此不但不能解决河水淹没庄稼诚镇的问题。
反而浪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公子稷自是知道不是长久之计,看着苏云曦道,“曦儿可有何看法?”
苏云曦微微点头道,“我想到一劳永逸的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公子稷道,“曦儿说来听听!”
“可以将河水里水流量减少,据我所知,汉河的西南地带,年年入冬都有旱灾。”
“如果将汉河的水在入秋之前引进西南一带,不但将汉水一代的潮涨解决了,到了入冬时节,西南的旱涝也会随着解决了!”
“如此不仅汉河潮涨省去了每年的救灾费用,而且也省去了西南一带入冬时的旱涝灾难!”
苏云曦看着公子稷和他说着,将利弊都一一分析给了公子稷听。
公子稷大为惊讶,看着苏云曦道,“曦儿果然聪慧,如此一来,孤王就不用再担心汉水一带的自然灾害了,同时也解决了百姓暴乱的弊端!”
“果然是一劳永逸啊!”
苏云曦对于他的赞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大学读的书不少,对于春秋战国涉猎的知识不少。
对于各处的地理都有了解,她说的这些并非是纸上谈兵。
安公公将张大人带了进来,张大人是治栗内使,掌管租税钱谷和财政收支。
见到秦王连忙行礼道,“老臣参见大王,参见曦美人!”
公子稷微微开口道,“起来吧!”
张大人战战兢兢的起身,小心翼翼的看着公子稷,一双眸子时刻观察着公子稷。
苏云曦看着他,心里大意有了低,看来这张大人是做贼心虚了,这账本的确有问题!
“张大人今年给孤王的账本是何时记录了?”公子稷冷冷问道,脸上看不出来任何情绪。
张大人心惊,果然,大王让他来就是问账本的事,只是,账本应该没有问题才是,怎么大王会问他账本的事?
“回大王,这账本是臣从去年年初开始记录的!”账本每年都会更新一次,今天送来的就是今年的。
公子稷微微颔首,看不出悲喜,只道,“账本都是张大人亲手记录的记录的吗?”
张大人微微一愣,随即道,“是老臣一人所记!”
公子稷迷起了眼睛,冷冷看着张大人道。
“那张大人帮孤王好好瞧瞧这两本账本!有何不同。”
说完便将案桌上的账本扔到了张大人的面前,张大人吓得咚的一声便跪了下去。
翻阅着地上的账本,公子稷积蓄着冷意,没有丝毫温度的看着地上看账本的张大人。
这皇宫里的人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睛里了。
苏云曦站在一旁,并没有作声,只是抵着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可是看完了?”见地上的张大人看完了账本,公子稷愣愣开口道。
那张大人微微颔首,“回大王,臣看完了!”
公子稷见他面不改色,一身正气的跪在地上,心里的怒气越发不可收拾了。
冷冷开口道,“张大人不打算和孤王解释一下吗?”
张大人看着手中的两本账本,心里已经大概知道了,跪在地上道,“大王,这本账本并非是老臣交给大王的!”
他将手里的一本账本拿了出来。
公子稷大怒,“怎么?难不成你还打算告诉孤王昨夜进宫送账本的人不是你?”
说这话的时候,公子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张大人说这账本不是他交给公子稷的,意思就是公子稷故意将出问题的账本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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