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天赐阴灵子(2 / 2)
敢情花飞扬就是一个爱情白痴,怪不得他不知道爱情,却把亲情当爱情了。他以为他对萧瑟瑟的怜惜就是爱情,
“爹爹,在你的心里,我与我娘有什么不同么?”花想容翻了个白眼,简直快无语问苍天了。
“当然不同,你娘就象我妹妹,你却是我女儿。”花飞扬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花想容,理直气壮的回道。
“妹妹?”花想容笑了起来,这才是萧瑟瑟在花飞扬心中的定位,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才是最真实的感觉。
而花飞扬说完后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难道萧瑟瑟在他的心里当真只是个妹妹么?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他一夜白了头又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样的情感呢?
他纠结着,他徬徨,他痛苦,仿佛多年引以为傲的忠贞忽然被剖开,原来他的坚持竟然不是爱情,这让他情何以堪……。
看到花飞扬眼中的挣扎,花想容也痛苦万分,她握紧了花飞扬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脸上,亲昵道:“爹爹,你还有我,…”
花飞扬猛得回过神,他定定地看着花想容,扯着一个难看的笑容,呢喃道:“是的,我还有你。”
但显然他这次却与花想容的想法又岔了,他心里认为他还有花想容这个女儿,而花想容却不是想当他的女儿。
命运总是这么奇妙,这只是冰山一角,终有一天,花飞扬会分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怜,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
花想容淡淡的一笑,她并不急于去争取,而是不着痕迹的转移了目标,挑眉道:“爹爹,刚才说道天赐阴灵子,是怎么回事呢?”
花飞扬听了马上神情一变,他皱着眉道:“天赐阴灵子据说浑身是宝,吃了她的肉能长身不老,喝了她的血能延年益寿,失血之人只要喝上一口就马上会血液充沛,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啊,这不是比唐僧还利害?”花想容听了不自觉的伸了伸小舌头,没想到居然还有现代版唐僧的存在。
“唐僧是谁?”花飞扬疑惑的问,他发现自从花想容醒来后,变得更敏锐,更坚强,本来他很高兴,可是他总觉花想容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呵呵,一个类似天赐阴灵子的人。”花想容低下了眼敛顾而言他地笑了笑。
花飞扬只是默默地看了会花想容后,叹了口气道:“其实天赐阴灵子根本不可能存在,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时生人,而且还是千年之魂异世之人。哪有这种人啊。所以这个天赐阴灵子根本是不可能找到的。”
花想容听了忽然僵在那里,据她所知这具身体是阴年阴月阴时所生,而她却是跨越千年而来的人,难道……。
她忽然一阵雀跃,抓着花飞扬的手攸得紧了紧,抬眼却看到了花飞扬探究的眼神。
“爹爹,怎么这么看着我?”花想容牵强的笑了笑,那朵笑容仿佛雨中飘泠的残荷苍白无力,难道花飞扬怀疑她么?以为她居心叵测占据了原来花想容的身体么?想到花飞扬对她的怀疑,她不禁心魂俱裂。她不要花飞扬对她有一丝的怀疑,哪怕一颗怀疑的种子都伤着她的心。
“当年如来佛祖心有慈悲,怜惜这两朵好不容易修炼成精的牡丹花,曾许诺,如果两朵花能跨越千年相聚,则许他们世世代代从此人间眷侣。”花飞扬似有深意地看着花想容怀中的西门若冰。
“原来我佛慈悲,还有这么一个法外开恩的举措。”花想容低下了头,有点怜惜的看着怀中的西门若冰,怪不得一看到他,她的心似乎总是驿动不止,怪不得总是难以拒绝他的温柔,他的强势,他的一切,总是狠不下心来对待他的轻薄举动,要不然,即使是西门若冰再比她强势,如果她选择玉石俱焚的话,西门若冰也必不能得逞,原来冥冥之中,人生就是这么的奇妙,妙不可言!
也怪不得这么一个冷若冰霜的人会对她轻怜蜜爱,毫无理由的爱上她这么一个丑不可言的女人。
原来冥冥之中终有缘份,几万年前的缘份早就将两人牵扯在一起了。如今却是两人终于跨越千万年的时光相聚在一起了。
这真是难以想象啊!
想到这里,花想容轻叹了一口气,抚摸了一下西门若冰的脸,他的脸在她手中泛着微微的温度,绽放着他的光彩。
“唉,想想,当年有一个高僧曾说,你命格奇怪,说是长寿之相却又有短命之兆,说是废材却又有惊天之材,只是这些都是在死去活来才能彰显异彩,如今一切都已应验了,我却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原来的想想…。”花飞扬眸色复杂地看着花想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事,
毕竟这种事是任何人都不可能碰到的,他不是没有怀疑,可是他选择逃避,他怕真相,怕不能接受这种变化。
“爹爹,如果我不是原来的想想,你还会爱我么?”花想容咬了咬唇,她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逃避不是办法,有问题就是解决,总有迎刃而解的时候。
“你是么?”花飞扬眸间忽然犀利如刀,带着逼人的气势看着花想容,看得她惴惴不安。她甚至怀疑如果她承认自己不是原来的花想容,以花飞扬的嗜女如命说不定当场杀了她。
“不是。”花想容狠了狠心,双目毫不掩饰地与花飞扬对视着,迎接着他凛然的光芒。
“原来你真的不是。”花飞扬敛了敛眼皮,那一对长睫似墨翼般的轻扇,掩藏了那眼睛主人的内心。
花想容视死如归的看着花飞扬,她在赌,赌花飞扬对花想容这具身体的爱,赌这些日子花飞扬对她的感情。或者还是赌…。赌那些只有她自己想知道的事。
冰凉的指滑过了花想容苍白的脸,她的脸一如既往的凝脂细嬾,她的眼带着倔强看着花飞扬。
此时的花飞扬眼神变得阴霾,变得变幻,变得举旗不定,变得晦暗不明,他的指仍是那么的修长,那么的美丽,却没有了往昔的爱怜与温度,带着仿佛坟墓里出来的绝殇。
指顺着滑到了花想容的喉间,带着折磨人的痛楚回旋在她最薄弱的地方,只要轻轻的一捏,花想容就会香消玉殒。
“你想杀了我么?”花想容惨白着脸颤抖地看着花飞扬,不是她斗不过花飞扬,花飞扬虽然武功高于她,但现在两人都是力竭之时,要说斗,花想容未必会输的,可是她心碎了,花飞扬要杀她这个念头让她感觉生不如死,甚至不想抵抗。
泪轻轻的滑了下来,滑到了花飞扬的指尖,“滋”得一声渗透了花飞扬的皮肤,带着痛苦的灼热烧痛了花飞扬的神经,也烧醒了花飞扬的神智。
他猛得缩回了手,惊呆在那里,他怎么了?他差点杀了想想,他一定是疯了。
“是谁?’他猛得大叫。
”爹爹,你怎么了?“喉间瞬间收回的手挽回了花想容的生命,也驱赶了也的悲伤,原来花飞扬心中终究是有她的。这个认识让她雀跃不已。
”有人用幻术控制我了,“花飞扬猛得抱紧花想容,他在后怕,他刚才差点就杀了想想,如果真的杀了想想,他一定也不活了。
忽然他惊呆在那里,当年瑟瑟死去,他悲痛欲绝却没有想到要死去陪她,如今想到想想要是死了,他竟然感觉生无可恋,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不禁呆愕在那里,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他的呆傻吓着了花想容,花想容拼命的摇着花飞扬,大叫道:”爹爹,你怎么了?“
”呃,没什么。“看着花想容惊恐莫名的神态,花飞扬心中一痛,忙搂着花想容急道:”想想,其实今生的你还有原来的你都是你,只是原来的想想是你的前世而已,所以不管怎么样,你还是你,试问我怎么会杀你呢?可是刚才我却进入了幻境,差点杀了你,对不起!“
”爹爹。“花想容将小脑袋埋在花飞扬的怀里,只觉浑身洋溢着幸福的味道,原来花飞扬终究是没有抛弃她,是爱着她的。
”嗯,想想,也许你就是那个天赐阴灵子,你试着用舌尖血度给西门若冰,看看是不是能救醒他,这里诡谲莫名,咱们得尽快恢复体力才成。“花飞扬看了看那些活死人黑压压的站在那里,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务之急就是得快速恢复体力。
”爹爹,是不是天赐阴灵子的舌尖血能快速让人恢复体力并促使血液再生?“花想容忽然心中一动,望着花飞扬问道。
”当然,如果你是天赐阴灵子的话,就有这个能力,“花飞扬压制住内心的一种怪异,虽然不知道花想容的意思,但也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那好,让我先给爹爹恢复体力吧。“花想容想也不想的扑到了花飞扬的身上,将唇印在花飞扬的唇间。
她轻抬眼眸,眸底是花飞扬惊呆的表情,那如瀑布般的白发,似彤云般面容,惊吓得眼神让花飞扬看起来象个极品小受。
”唔。“花飞扬挣扎着伸手欲推开花想容,可是伸手推到了柔软如绵的高耸,吓得他一下收回了手,唇却被花想容紧紧的吻住了。
花飞扬的唇带着阳光的淡香,洋洋洒洒的挥洒开来,那一抹阳光的清香恬静醉人,让本来只是想救人的花想容沉醉不已,本来她是应该先救西门若冰的,可是她知道以西门若冰这处醋坛子醒了后是绝不允许她亲花飞扬的,所以她选择了先救花飞扬。
可是一切似乎脱离了她的掌握,她似乎沉迷了,沉醉了,贪恋了,她只是想在亲吻时强行将舌尖血灌入花飞扬的喉间,却变成了轻吮深吸的热吻起来。
她的舌情不自禁的挑逗着花飞扬逃避的的舌,如春藤般纠缠着他的躲闪,吮吸着他口中的密津,两人的牙齿轻轻的碰撞着,感觉到花飞扬不安,感觉到他的逃避,花想容羞恼的轻啮了花飞扬的唇,在他如桃花瓣般粉红的唇上印下了几颗细小的齿印,却更深红了花飞扬的肌肤。
他的脸甚至到他的脖子都变得通红,连呼吸都变得沉重,笨拙。甚至忘了换气。
”笨蛋,换气。“花想容虽然也只是被西门若冰被逼着深吻过,但到底是现代的人知道接吻还是要换气的,而花飞扬竟然紧张的连换气也不会了,让花想容不禁没有好气的嗔怒。
”好。“花飞扬无意识的应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就在他感觉不对时,又被花想容狠狠的吻住了,
这次花想容不容花飞扬再次躲闪,长驱直入的如莬丝花般轻绕着他的舌,如水对江河的渴求纠缠着他的唇,辗转吮吸着,啮咬着,不容他有丝毫的抗拒,直到他终于软化下来。
花飞扬迟疑的手终于抚上了花想容纤侬合度的细腰,腰间的柔腻纤细让从未亲近女色的他心中一荡,刺激了他荷尔蒙的分泌,他猛得反败为胜,如暴风骤雨般侵袭着花想容玫瑰般的唇,牙齿生疏的撞击着,好几次磕疼了花想容,可是就是这种青涩,这种似是而非的吻让花想容更是沉醉了,非但忘了今昔是何昔,甚至忘了强敌怀伺,忘了身处何地,
她的手甚至变得无措,变得无助,揪住了花飞扬的衣襟,抓紧又松开,松开又抓紧,掩盖着她的羞涩。
她忘了一开始是她引诱花飞扬的,等花飞扬如猛狮般的觉醒了,她又害怕了。害怕中又有些期待。
一阵阴风吹过,花想容瑟缩了一下,她低下了头,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小巧圆润的肩露在了外面,而花飞扬的指正贪婪的轻抚着她肩头细致的肌理。
她猛得一震,她太疯狂了,竟然勾引花飞扬,差点与花飞扬在这种环境下幕天席地了。
猛得她咬了自己的舌尖,舌尖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轻咬着花飞扬的唇,却发现他仍是那么的痴迷,甚至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眼中却盛满了*与爱恋。
他的手正穿过她的肩伸到了她的腋下,正…。
花想容陡然一凛,这不是花飞扬正常的表现,一定是又进入幻境了,刚才花飞扬就说有人在设幻境,她用力咬了口花飞扬。
唇间的巨痛让花飞扬清醒过来,他定睛看到自己的手竟然伸入了花想容的衣襟,登时脸如死灰,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么的禽兽不如?想想是他的女儿啊!
”爹爹,快喝,不然咱们三人都出不去了。“花想容见花飞扬的颓然,想也不想的将舌尖血送入了花飞扬的口中。
血腥中带着牡丹的清香,还有仙灵的气息一下充盈了花飞扬的口腔,让他浑身精神百倍,那口鲜血顺着他的喉间一直滑过他的体内,让他瞬间精神力量飞速的增长,一下回到了鼎盛。
”想想,原来你真是天赐阴灵子…“花飞扬又悲又喜,悲的是刚才他的行为是天地不容的,喜的是原来想想就是那个人!那个能挽救血族的人。
”爹爹,不要瞎想。“花想容心里也是十分的兴奋,原来她是天赐阴灵子。
她想也不想的扑到花飞扬的身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后,又咬了一口舌尖血,轻启了西门若冰的舌,将血渡进了他的口中。
西门若冰的唇一如他的人,冰冷而薄寒,带着寒冽的清香清醒着花想容的头脑,
她只是将舌尖血快速送入西门若冰的唇间后就快速离开了。
她害怕那个暗中的人再度控制西门若冰,到时与西门若冰演上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床戏就不妙了。
西门若冰悠悠醒来,他睁开那对紫如葡萄般晶莹透彻的眼,有些迷惘的看了看周围,待看到花想容关切的眼神时,猛得清醒过来,他一跃而起,将花想容置于他的保护范围,如鹰隼般张开双臂环住了花想容,警惕地看着周围。
周围一如既往的安静,那些活死人就如兵马甬般以各种姿式站在那里,守卫着这一片土地。
”我们成功了?“西门若冰略带兴奋的轻呼,眼中光芒四射,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抱着花想容,唇狂野的亲吻着花想容的发,眼,鼻唇。
一改他往日的冰凉,变得热情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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