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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情动之争风吃醋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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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新年,又下了一场雪。

亭中端坐二人

箫忆竹身穿淡紫色镶毛的宽袖斗篷。旁边一个白色小碟中,放有梅花、青松、翠竹。

李冥雪看着对面煮酒的女子。她果然很懂!无论是茶,还是酒,她的品味都是如此的高雅!

箫忆竹往炉上的碧瓷器中,加着松针、竹叶、梅花。

李冥雪淡笑问道:“姑娘今日邀请在下,不知是为何?”

“赏雪!”箫忆竹看向亭外的飘雪,淡淡道。

“姑娘怎会邀在下赏雪?”李冥雪不解道。她要邀请也是邀邪王,怎么会是他呢?

箫忆竹淡看他说道:“先生乃高人!”

李冥雪淡笑道:“姑娘如此高看在下,在下当真不敢当!”

“先生可曾听过一段话?”箫忆竹将温好的酒为他斟了一杯。

李冥雪执起酒杯,淡笑道:“姑娘请说!”

“赏花宜对佳人,醉月宜对韵人,映雪宜对高人!”箫忆竹看到对方忽变的神色,淡淡道:“先生果然知道!”

“姑娘到底是何人?怎会知道此书?”李冥雪因过于震惊,手微颤,如雪的白衣上,洒了几滴酒水。

箫忆竹淡淡的看着他,说道:“先生知道此书是何人所留,却不一定知道这著书人是谁!”

“难道姑娘与这著书人有关?”李冥雪眉头微蹙问道。此《幽梦影》一书,乃始将军所留,唯身为始将军后人的师父才有此书,而这部书,并未流传出去,这雪舞是如何得知此书内容的?

“我与此作者无关,与留书人倒是有些关系!”箫忆竹不惊不扰淡淡道。

李冥雪看着她,突然似明了一笑:“姑娘来自雪国?”

“是!”箫忆竹抬手淡淡道:“先生饮了这杯岁寒三友,我再细与先生说!”

“岁寒三友?好名字!”李冥雪掩袖饮尽此酒,赞道:“果然是好酒!也只有姑娘这般清雅之人,才会煮出这样的酒来!”

“先生睿智,举世难寻!”箫忆竹淡淡道:“我说先生是高人,只因先生有颗窥破红尘纷扰,淡看人世情仇的豁达之心!”

李冥雪笑了笑:“当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是姑娘不知道的?”他淡笑,看向对面的人。这是一个聪明且可怕的女子!她知道了太多的事情,也知道了太多世人不知道的事情。她那双淡漠的眸子,掩藏了太多情绪和心事!同样,她有颗冰冷的清心,可以看穿每个人,可以探知每个人的心——却唯独不懂自己的心!或许是懂,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若可以,我真想做个懵懂无知的愚人呢!”箫忆竹长叹一声,说道:“先生能放下前仇旧恨,与那人和平共处——是睿智,也是宽容!”

李冥雪摇了摇头,叹道:“即已是前尘往事,又记着它做什么?在下别无所求,只愿天下安宁如昔!”

箫忆竹钦佩的看着他,淡淡道:“先生不止是世外高人,更是一个大爱之人!”曾经与六哥哥谈及此人时,便想过此人的决择。没想到今日一番畅谈,此人当真做了个聪明的选择!李冥雪——北冥幻雪,日耀国遗失的七皇子!

“姑娘又高抬在下了!”李冥雪舒心一笑:“今日与姑娘赏雪,当真是在下人生中的一大快事!”他端起那酒饮尽,起身抱拳:“凡得遇姑娘者,皆是有幸之人!告辞!”说完,便轻松笑着离开。这是个聪慧且惹人怜的女子!若得此解语花,则人生足矣!北宫冰蒂,你当真应珍惜这个女子,错过她,将是你终身的遗憾!

箫忆竹看着那抹离开的背影,许久后,才叹息道:“先生说错了!遇上我的人,皆是不幸的……”她起身离开亭中,走入飞雪中。茫茫天地间,万里飘雪。这纯白的世界中,谁又知下面的污浊呢?她何尝不是如这白雪般——外表美丽聪慧,实则傻得可怜!凡遇她者——悲痛如六哥哥,悲哀如北宫冰蒂!

莫子清自一处走了出来,望着那么紫色身影。他不明白,她和李冥雪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李冥雪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轻松的笑着离开?而她又为何谈完话后……会变得如此哀伤?

“子清,让我听一下你的埙音吧!”箫忆竹望着前面一株风雪中的红梅,淡淡道。

莫子清有些无措,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知道他在身后。

箫忆竹展开双臂,仰首望着天,似风雪飘渺般的叹息声:“吹吧!在这时刻里,需要它的悲咽……”

莫子清取出一个刻有清莲的陶埙,抵在唇上,轻吹着。

在这幽深、悲凄、哀婉、绵绵不断的埙音中……箫忆竹旋身飞舞,伴着飞雪的迷蒙,似是沉迷的舞着……

“爷爷外公,你们又在玩什么啊?”粉娃娃的小女孩,穿着粉色的蓬蓬裙,奇怪的看着对瞪着的二位老人。

拿二胡的老人,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小忆,你告诉外公,你是喜欢二胡呢?还是喜欢那破埙呢?”

“哎哎哎?你这个老不死的,我还说你那是破二胡呢!”拿埙的老人不乐意道,随后拉过小女孩,对她说道:“小忆啊!你瞧爷爷的埙多漂亮啊!比他那把枯柴强多了,对不对?”

“去你的,你那才是一块破石头呢!”拿二胡的老人白了他一眼,随后拉过小女孩,对她说道:“小忆,你可别听他的,他那埙音跟鬼哭似的,哪有我这二胡声好听啊!”

“哎!你个老不死的,非和我斗是不是?”那个拿埙的老人家,张口说道:“今儿我就给你讲讲这埙的知识。”

“讲就讲,谁怕谁啊?”拿二胡的老人吹胡子瞪眼道:“我也给你讲讲这二胡的知识。”

二老异口同声道:“小忆,听好了!”

那粉娃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两个老人开始了他们又一轮的——知识大比拼!

粉娃娃双手托腮的坐在花园小桌的椅子上,看着吵得天翻地覆的二人。

争吵着的二人,突然大喊一声:“小忆,跳舞!”说完,二人就各自找地方一坐,拉起二胡,吹起埙来。

“是!”那粉娃娃自椅子上跳下来,伴着音乐,在花园中跳起舞来。

往事历历在目,而人事却已非昨!箫忆竹沉醉在回忆里,不知不觉跳出一曲飞天舞。

金葵和篱疏躲在一边,金葵赞道:“好美的舞啊!似要乘风飞向天际……”

“从未见雪舞如此温柔过……”篱疏看着那飞舞的女子。她眼神温柔迷离,似是温暖的阳光。从不知,这如冰雪般的人,也会有春暖如阳的时候!

在柱子后的嫣红,看着那吹埙望着那飞舞雪衣女子的人,眼中含泪,眨眼间,两行清泪滑落,转身掩面跑开。说好了不嫉妒,却还是嫉妒那个女子可以拥有子清所有的目光和温柔。说好了默默守护着那个男子便已足够,却还是妄想着拥有更多……

紫云弯腰捡起那方被遗落的红色绣鸳鸯的手帕。起身看向那抹快消失的红色背影,叹了一声气:“人啊!为何总是渴望得不到的,而不去珍惜正在拥有的呢?”

飞凤看到一抹粉色身影:“哎,落霞!”

落霞应声回身,便看到了那绿衣海棠裙的女子,她笑了笑:“原来是飞凤啊!”

“哎,你今天没在你那主子身边待着,跑哪里玩去了?”说着,飞凤便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落霞回过身,举步继续往前走:“不是去玩!而是去办事——飞凤,你的愿望马上就要达成了!”

飞凤随着她走着,忽惊道:“什么?你是说凤求凰……”

“是的!凤求凰已被主子买下了,户主是你的名,主子把它送给了你,从今而后,再无凤求凰!”落霞看到身边人脸色不怎么好,关心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飞凤摇了摇头,随后问道:“她呢?”

“谁?”随后落霞想到她要问的是谁了,她刚要回答之时,却被前面一群人打断:“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过去看看吧!”说着,飞凤便和她往人群那边走去。

“飞凤姐!”玉露看到飞凤,唤了声,

“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飞凤皱眉问道。

落霞却已看到了那边的情景:“天啊!”主怎么会和莫子清在一起啊?这……

在大家怔愣间,一抹黑影掠过,抓住了那沉醉飞舞的女子。

箫忆竹感觉到被人一抓,自然的习惯使她翻手为掌挥向那人。

北宫冰蒂用力一扯,化了她的掌风,人已经扑到了他怀里。

熟悉的气味,让箫忆竹放下了警戒心,抬头看抓住她手腕的人,轻唤了声:“北宫冰蒂……”

“很好!还记得本王啊?”北宫冰蒂看向眼神似是透露着迷茫的人,冷笑道:“从不知,这双覆盖了千年冰霜的眼睛,竟也有冰雪消融,暖如春阳的时候?”他手指轻抚着她的眼角,声音异常的温柔。

箫忆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似是还沉溺在童年回忆中未醒……

看着眼神透露着迷离,又在发呆的人,北宫冰蒂更是怒火中烧。他手指收紧,看到因疼痛,清醒了不少的人,他冷言冷语道:“怎么?知道痛了?”

感到手腕处传来的痛楚,箫忆竹总算收回了飘远的思绪,她望着那唇边冷笑,满身怒火,且夹杂着杀气的人,淡淡的问了句:“你在生气?”为什么?这次她并不记得有惹过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他为什么生气?身上又为什么有如此之重的杀气?

北宫冰蒂望着这个迷茫不清的女人,咬牙切齿道:“真想掐死你,落个清静。”

“你想杀我?为什么?”箫忆竹不是很明白道。

“你说为什么呢?”北宫冰蒂压抑着怒火道:“我百般讨好你,取悦你、逗你开心。可换来的又是什么?不过是你冷漠的眼神,冰冷的话语。”

箫忆竹看着面前的男人,淡淡道:“我曾对你说过,爱上我,将是你的悲哀。”只因所有对她付出真心的人,都注定会受伤!

“是啊!你说过!”北宫冰蒂怒极反笑:“你凭什么如此折磨本王?如此践踏本王的心?该死的女人——”她无视他,他无所谓。她一次一次的惹怒他,他忍。她拒绝他的真心,他等。他只愿人生惟一的认真与忍耐,能换来回报。无论他怎样对她好,再怎么放下身段、卑微的讨好她——终是融不化她那颗冰冷的心,换不得她一丝的笑颜,一个温暖的眼神。

对方手指紧收,使得箫忆竹痛的皱起了眉头,可却依然咬紧牙关,未呼出一个“痛”字。北宫冰蒂,你是该够了!就这样吧!因这一场互相的伤害,就此扯断彼此的牵绊吧!你依然是那个傲视天下,活的无拘无束的邪王。而我依然是那个身份不明,追寻那个谜底的执着人。这样的结局,于你于我,都是最好的……

莫子清看着那满身怒火,杀意深浓的人。现在他才明白那句话——宁负天下人,莫负邪一人。是的,这个一生尊崇的男子,他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更无人敢负他。只因——凡惹邪王,凡负邪王者,皆看不到明日的朝阳。

众人都不敢靠近那盛怒之人,再见那淡漠女子眼神淡漠,眉头却深皱,便知她十分痛苦。

落霞与飞凤对看一眼,正准备上前阻止邪王伤害她家主子之时……

“够了!你没见她很痛苦吗?”莫子清站出来心疼的看着那个坚强不吭声的女子。为什么你非要如此要强?你只要轻呼一声痛,就算这个男人再愤怒,他也会放开你的——只因,邪王也深爱着她。

“真吵!”北宫冰蒂淡淡的说句,挥掌挥向了身后的人。

莫子清险险的躲过那锋利的一掌,身后的那面假山,却已粉碎。

“啊——”众人惊呼一声,连连退后。

北宫冰蒂低声笑对她,轻抚着她戴面纱的脸:“你这霓裳院,当真是卧虎藏龙啊!”

箫忆竹淡淡道:“他是无辜的!”

听到她为身后的男人求情,北宫冰蒂双目赤红的扼住她的脖颈,冷笑道:“你还真是关心他啊?嗯?”

“此事……与他……无关!”箫忆竹艰难的说着。手腕上的痛已麻木,脖子上的窒息感,让她神智已涣散——可为什么,这双染血无数的手,会在不停地发抖呢?是气愤?还是压抑?

“邪王,你真要杀了主子吗?”落霞忙上前,喊了一声。

这惊天的一句话,让北宫冰蒂恢复了理智,他松开了手,怀中的人却已失去了意识。他惊恐的抱着她,唤着她:“忆儿……”手颤抖的探向她的鼻息,感到怀里的人还有呼吸,他悲痛道:“为什么你不解释?只要你解释了,我就会相信的。可你为什么总要如此要强?就算痛死,也不喊声一声痛……”

众人看着那跪坐在雪地中,怀抱着那女子的男人。人人都传邪王杀人如麻,以狠辣残酷做事为人。可谁又能相信,这个双手沾满血腥,且无上尊崇的男人,竟会为一个女子如此悲痛?他一生无人敢忤逆他,可这女子却从始至终,屡屡惹怒他,无视他,甚至于——不屑与他。也许那女子说的对,爱上她的人,都是悲哀的!这个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男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落霞忙走上前,蹲下来为那女子把脉。看到那手腕上的伤……这邪王也太狠了吧?他也真下得了手。确定人没事后:“主子没事,只是昏过去了!”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突然发现——邪王哭了?那嘴角的泪珠,代表着……主子啊!你这次真伤透了这个高傲男子的心了!

北宫冰蒂默默不语的抱起那个女子,往雪阁方向走去。

落霞冷冷的说了一句:“我不想再看到今天这样的事情重演。”说完,便转身离去。

玉露拉了拉旁边人的衣袖:“飞凤姐,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啊?”

“怎么办?能怎么办?”飞凤怒斥道:“莫子清,你是不是想害死雪舞啊?人人都知道邪王钟情于她,她是邪王定下的王妃,你……”

“飞凤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玉露拦下了她要继续训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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