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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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赵梅儿闻言生气语结,心里酸得不行,眼看就有泪珠儿要滚出眼眶了。可又不想让秦惠平瞧见自己这么没出息的样子。便将她推开些,离开她怀里,迅疾站起来,就想往外走。却不想秦惠平仿佛早料到她会这么做一样,她只不过才站起来,就一伸手扯住她衣裳后襟,再使劲儿一拉,将她重新拉来坐到自己腿上,跌进她怀中。
不等赵梅儿负气挣扎再次站起,秦惠平在她耳畔嗤笑一声,“你这傻子……”
那说话的唇息若狗尾草一般绒绒地撩拨过她莹白耳珠还有脆弱的耳蜗。赵梅儿只觉心中都痒了,要想抵抗她和她赌气的心莫名地就如黛色瓦上洁白新雪被阳光一照,一下子就化开了……她没了力气再站起来。况且听她话中的意思,似乎方才她说的是反话?那就是哄自己了?
这么一想,赵梅儿心中立时由酸转甜,立即嗔怪她,“你这坏人……”
此时她粉唇微微嘟起,眼中有泪晶莹闪烁,唇畔却漾开了娇甜的笑,引人心热垂涎。
秦惠平见了,眸色一暗,气息一紧,抬手就扣住她尖尖的下巴,直接俯唇噙住她的那娇柔,灵舌突入,万分柔情地缠住了她。
赵梅儿“唔”一声,心里虽怕只隔着一道帘子的备水的丫鬟们要是突然挑帘子进来撞见这一幕可怎么好?可又被吻住她的人完全摄住了心神,心甘情愿地沉溺……
然而秦惠平吻着赵梅儿手还不老实,最终让她发出了小小声声的吟唱。两人都沉沦在这种心魂荡漾的游戏中时,帘子外头丫鬟侍冬恭敬的禀告了一句,“姑娘,水备好了。”
“惠平……别……”赵梅儿陡然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羞涩不已,娇弱无力地推了一下那个不老实的人,哑声求饶。
秦惠平这才很不舍地离开赵梅儿的身体,替她将大敞的衣襟拉拢,低声应了“好”,又说:“我们赶紧洗去吧,别辜负良宵。”
一面说就一面站了起来。她虽然站起来,但她眸子幽暗,一双眼只管紧紧地锁定着赵梅儿的美眸,语气惹火,引得赵梅儿的心又好一阵抖。遂搭着她的手站了起来,两人十指相扣往净房去……
——
自从赵梅儿和秦惠平结拜姐妹后,又过了半月。这半月里头,两人只管尽情享受朝夕相对,甜蜜相伴的日子。但凡有客来访,都叫林贵给推了。别人不说,单说张氏,自从到秦府赴宴参加完自己女儿赵梅儿和秦惠平的拜姐妹仪式后回来,一直盼着赵梅儿能回娘家一趟,倒不是为别的,而是想着那一回在秦府从赵莲儿嘴里听到的秦惠平和那周知府的小姐的事情。当日曾经嘱咐了赵梅儿,让她回去问清楚,过了半月了,也不见她来,所以有些担心。
因此这一日起来,她做了早饭,一家人吃过了,等赵莲儿和贾秀出门儿去了各自铺子上,自己就收拾一番,跟贾维说她要去碧园瞧大女儿赵梅儿,下晌再回来,又对他说,中晌的饭给他热着放锅里,自己等到晌午饿了去厨下揭开锅盛来吃就行。
贾维说晓得了,让她早去早回。张氏这才出了门儿往碧园去。她这一回自己个儿去瞧赵梅儿,连赵莲儿也不带,主要是怕要是去听到些不好的事情,赵莲儿那性子急,闹起来不好收场。所以宁肯自己去一人去,真要两人之间有什么事也能好言好语地调解开。
从她这住处走路去碧园也不过小半个时辰,所以她是既不雇车,也不坐轿,自己直接走了去。
到了门上,说了自己是谁,守门儿的小厮便赶紧让她进来,又亲自送她到二门上,让二门上的婆子领着去第三进秦惠平和赵梅儿住的正房院。
如今碧园的下人们都晓得了秦惠平和赵梅儿的真正关系,所以见张氏来,就把她当成了秦惠平的丈母娘,那对她是十分恭敬和热情的。进了正房院后,秦惠平这院子里的大丫鬟侍夏就亲自迎她到正房的东次间去坐着,捧了茶来敬上后,笑吟吟地说:“我家主子和赵姑娘都还没起来哩,方才听说您老来了,我才忙让人去通传一声。”
张氏端起茶,望了望糊着高丽纸的窗户,见日影已经颇高,便皱一皱眉道:“这会子已日上三竿了罢,怎得恁晚还不起。到底富贵人家,不事生产,年纪不大,过于安逸享乐了。”
侍夏听她这么念叨,不禁噗嗤一声笑,帮自家小姐秦惠平说话道:“老夫人,我家主子难得清闲,以往都是天刚亮就要起的。也就是自从搬到碧园和赵姑娘一起,便晚了……”
说到这里,侍夏不免住了口,脸上微红。这起晚了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自己服侍的大小姐和她结拜的姐妹,实际上是娘子,夜夜*,竟日贪欢,这半月来,总是半夜要水,下人们心里可不是跟明镜似得么。
有时候,即便是在白日,她们这些服侍的人送茶进去,偶尔也会看到赵梅儿衣衫不整,满面绯红,而在她旁边坐着望着她笑的大小姐眼神闪烁。而且,两人有时候还要午睡,这一睡下去又是两三个时辰,临了大小姐开门,又要水。可见两人又做了那档子事。
侍夏还悄悄跟侍冬议论过呢,说自己大小姐是被赵梅儿勾了魂了,这么着下去,就算是女子,怕也得亏身子。侍冬似懂非懂地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大概就是这样,让厨房里的厨娘多做些进补的汤给大小姐喝就行了。
可真做了滋补的汤去,大小姐却是给赵梅儿喝得时候多,说她才需要多补一补。而赵梅儿不置可否,笑一笑,接了汤就喝。自然,侍夏和侍冬不明白,唯有让厨娘预备两人份儿送去,让她们两个都进补。
张氏也是过来人,从侍夏的话里也想到了自己女儿和秦惠平为甚晚起,脸上一热。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秦惠平和自己女儿赵梅儿同为女子,竟然在情|事上这样放纵,简直不输男女。不过,按照方才这大丫鬟侍夏所说,两人如此如胶似漆的话,那么上一回叫梅儿回来问的事情一定是没什么,不象莲儿猜测的那样。这让张氏来时一颗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不过随后,她却是微微摇一摇头,心想看来这一回来还是要加紧劝说她们两个早些去抱个孩儿来养,这年纪青青的,这么着下去可不成。特别是得劝一劝自己女儿,不能完全由着秦惠平来,到时候掏空了身子的可是自己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