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My Girl（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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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卡介仑的办公室里出来的辛达直接去找了加比尔。有些惊异辛达会在此时出现在海尼森的加比尔虽然正忙得不可开交，还是辛苦的腾挪出一间宿舍给辛达。
“这种小事情为什么要麻烦我？去宿舍管理处挂号不就得了。”把钥匙卡递给辛达的加比尔费力的睁着黑眼圈，“你以为我很闲是不是？”
“我就住2天，16日早上就走。去管理处排队要花去半天时间，太不划算了。”辛达拍拍加比尔的肩膀，“下班我请客好了，不过你有空么？”
“谁说我没空的？没空也要吃你一顿，没时间吃我打包拿走！”加比尔像发泄般的吼完之后突然沉默了一下，“待会我去叫菲斯特，再忙我们也得吃个饭。”
“嗯，错过这次的话。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让我请客了喔……”辛达笑笑。
“不要胡说！下次仍旧是你请，祝贺你得胜归来。”加比尔粗暴的打断了辛达不吉利的笑话。
“嗯，下次当然还是辛达请客。庆祝他荣升上将嘛。”菲斯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二人背后。
“那么我先去宿舍安顿一下，晚上8点这样你们出得来了吧。”辛达看见菲斯特，突然有点想和他算一下安琪儿的帐，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我没问题，加比尔脱得开身么？”菲斯特虽然也是一脸的疲惫，但是明显比加比尔轻松一些。
“这个……总之我肯定会去的。”加比尔抓了抓头发，然后小声对自己说：“至于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了。“
“去五月天餐厅么？辛达。”菲斯特望着今天注定要买单的人。
“不，今晚去海尼森的春天。”辛达笑笑，“你不是一直想敲回我一顿么？”海尼森的春天是海尼森行星最高档的餐厅之一。多年以前，还是尉官的菲斯特曾经在那里招待使自己从死循环里解脱的辛达上尉，那顿花掉了他半个月的薪水。
三人默默的拥抱了一下，就各自分头行动了。在这忙碌的出兵前夕，大家都是浑身欠闲。
不知是凑巧还是加比尔有意的，这次辛达拿到的钥匙卡，正好是之前驻留海尼森时使用的那间米黄色房子。房间大概在那之后就没有人使用，一切都还是辛达离开时的样子。放下了行礼，换掉军服，简单的梳洗了下，辛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掩饰不住的倦意从还滴着水的面容下显露出来。
“真是累啊。”不知为什么，最近辛达很喜欢叹气。不过想到待会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他又有了精神。现在的时间是11点40，到郊外的五月天餐厅需要30分钟左右的时间。辛达弄干了脸上的水，随意的拨拉了下头发，转身向屋外走去。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辛达突然又返了回来，他从背囊里翻出一个约2公斤重的真空包装袋，用手掂了掂，然后笑笑，就这么拎着出门了。
露西斯；希尔顿近来一直有些心神不宁。最高评议会通过出兵案的消息，很快被媒体报道出来，作为一般市民的她也知道了此次的出兵规模空前庞大。那么辛达所在的宇宙舰队便极有可能在被动员范围内了。辛达最近一直没有和自己联系，虽然知道事关军事机密，辛达不能和自己多说，但是……
“总该和人家联系一下嘛。真是的！”露西斯手一颤，又写废了一张单子，这已经是她今天写废的第五张单据了。
班克斯左手举着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一张金光闪闪的现金卡。班克斯连盘带卡一起送到露西斯面前，“3号桌客人结帐。”
“嗯，那么赶快收拾，让等候的客人入席吧。”露西斯头也不抬的伸手拿过现金卡，熟练的刷去相应费用，然后将票据缠绕住卡片，弹指甩回班克斯的托盘。
“那个，希尔顿小姐，三号餐位有预定的，不能排进空位表。”班克斯眨眨眼睛。
“没有啊，今天的预定席位没有3号餐位。”虽然有些精神恍惚，露西斯对于自己该负责的业务是不会出差错的。
“您显然是弄错了，三号餐位有预定，所以现在不能排进空位表。”班克斯望望门口方向，笑嘻嘻的继续调侃露西斯。
露西斯吸了口气，左手离开了刷卡机，准备去摸另一块托盘。突然，她感觉到一只有力而温暖的手将自己的手握住了，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天忙么？”
“辛辛？”露西斯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出现在眼前的是辛达微笑的脸。
辛达放开了领班小姐的手。班克斯站在服务台边上，一脸逮到现场的坏笑。
“喔，班克斯～那个……”露西斯面对一堆吵着要座的客人都没有如此进退失据过。
“嗯，三号座立刻就可以收拾出来。”红头发的服务生做了个鬼脸，拿着托盘返回三号餐位，顺路捎上了马努达。“帮手收拾一下吧，客人马上要入座。”
“啊，今天不吃饭。”辛达把手里的包装袋递给露西斯，“这个，最好放冷冻柜里。”
露西斯接过来，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下。突然，她明白了，这个是辛达答应给她留的鹿肉。不知为什么，一贯坚强的露西斯眼圈有些红了，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她连忙调整了情绪，搓了搓眼睛。“人家是随口说说啦，还真的带回来……”
望着露西斯宝蓝色的眼眸里波涛起伏，辛达很是感触。他伸手想握住露西斯的手，犹豫了一下，又失去了勇气，“现在……有时间么？”
“现在，要上班……”露西斯话一出口立刻改成“我可以请假的！”
“是嘛，那就再好不过了。到明天为止我都会停留在海尼森。”辛达笑笑，“明天是你的生日，对吧。”
“你记得呢，辛辛。”
“因为想和你一起过生日嘛。”
“辛辛……你真好。”
“就算是和同事过，和别的朋友过……嘿嘿……”辛达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发。
“辛辛真是爱吃醋的人……”
正在两人不可开交的时候，班克斯的咳嗽声打断了他们。
“咳咳，那个，希尔顿小姐，*号餐位客人要买单。”
两人都不由有些脸红。于是露西斯说了声：“你去公园门口等我”就低下头结算帐目。辛达点点头，快步的离开了服务台。
班克斯手里拿着真空包装袋朝冷库走去，一脸的无奈。“班克斯，这个帮我拿去冷库，不准偷吃啊。班克斯，我下午有事，帮我顶下。班克斯……”红头发的小个子服务生嘴里模仿着希尔顿小姐的腔调重复着她刚才的话。“哼！拍拍手一走了之，什么事情都丢给可怜的班克斯！”
浣熊公园门口，久别重逢的两人静静的看着对方。因为走得匆忙，露西斯的头发没有梳理，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宝蓝色眼睛，辛达有些不好意思的拨弄了下额前的头发，“这次，大概要去很久……”话音未落，露西斯突然扑进了他怀里。辛达强有力的身躯不禁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震得稍微向后退了一点点。不过他很快就站稳了，展开双臂，抱住了露西斯。
“辛辛……辛辛……辛辛……”露西斯像小孩一样，靠在辛达的胸前不停的低声喊着恋人的名字，渐渐的有了抽泣声。辛达左手搂住露西斯的腰，右手探进了那金色瀑布中，让露西斯的脸贴紧了自己，“嗯，我在这，我在这……”
过往匆匆的的行人都向这对幸福的情侣投以善意的微笑。良久，露西斯平静下来。
“是不是大家都在看我们？”
“没有啦。”辛达刚刚目送一对老年夫妇走远，老夫人抿着嘴忍住了笑，抓紧了老伴的手。老爷子则满脸“我们当年也是如此啊”的表情。
于是两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分开。
“接下来去哪里？”露西斯问道。
“嗯，我还没吃饭呢。早上7点在舰上吃的早餐，现在真的有些饿了。”
“我也是，那么我们去黑郁金香餐厅吧。上次不是说好了的嘛。”
黑郁金香餐厅比起五月天餐厅来，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如果说五月天注重的是菜式的烹饪技巧本身，那么黑郁金香则在配料的效果上下足了功夫。一道简单的布兰达冷盘，10片切成圆形的奶酪中间夹着同样大小的番茄，同时送上的粉糖和芥末可以随客人的口味自行添加。奶酪和番茄一定要一起入口，爽滑的奶酪配上了酸甜的番茄汁液，调和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口感。餐盘里有限的那几缕香菜也并不只是单纯的为了美观而布置的摆设。吞下奶酪番茄套装之后嚼一小片香菜的话，追加了香菜的特殊香气之后，略微有些麻痹感的舌头立即感受到了另一种愉悦。
两人享受着美食，辛达听露西斯说起两家餐厅的渊源。原来这里的老板和露西斯的父亲本是一起学习厨艺的同学，但是两人在进入烹饪学校的第一天就因为争夺宿舍铺位而险些大打出手。之后，作为班上乃至全校最优秀的学生，两人更是一直争斗到毕业。对于菜式的理解和追求的方向，也是大相径庭。好在他们的老师善于因材施教，于是两人都学到了非常精湛的厨艺。
“然后各自都开了餐厅，发展到了今天的规模。不过呢，这里的邦戈拉斯先生和爸爸有个共同点。绝对不会为了迎合客人而改变自己的烹饪风格。”露西斯将一小片香菜放进嘴里嚼着，边说边竖起餐叉。
“所谓的爱吃请进，对吧。”辛达笑笑，对露西斯的父亲这种极有性格的做派感到佩服。能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是啊，所以到店里来的很多都是老客户。而且两家店的生意都很不错。”
“你有时也会到这里来吃饭吧。”
“嗯，这里的菜式很不错呢。但是怕爸爸知道后生气所以不能常来。”露西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的折射之后，让露西斯的笑容有了天使般的光辉。辛达不由伸出手，在餐桌下抓住了她的手。露西斯脸上一红，低下头去，手却没有收回，相反用力的回握着。但是很久辛达都没有放开的意思，露西斯脸更红了，小声的央求道：“好啦，人家要吃东西呀。”
辛达没回答，手也没放开。他用剩下的右手拿起餐叉，从餐盘里俘获了一块鸡肉后，巧妙的剔掉了骨头，手法之灵活让露西斯瞠目不已。
“来。”蘸了佐料的鸡肉送到了露西斯嘴边。
“嗯……”露西斯张嘴咬住了鸡肉。感觉到餐叉有意无意的操纵着上面的食物摩擦着自己的嘴唇，露西斯嗔怪的望了辛达一眼，后者正专注的看着她，于是露西斯红着脸乖乖的吃了下去。
“辛辛，你真的可以考虑退役后当个厨师。爸爸说过，能巧妙的用一只手轻松剔掉骨头的人，都有当厨师的潜质。”
“喔。是么？有段时间训练双手平衡能力，只用一只手吃饭，写作，操控机械仪表，另一只手要一直拿着武器。”辛达撒了些粉糖在餐盘里，然后将番茄奶酪套装均匀的蘸上粉糖，再小心的送到露西斯嘴边。“所以当时食堂里一只手好摆弄的食物都被要完了，我去的晚，就只剩些难摆弄的鸡翅啊，牛排什么的了。”
露西斯张开嘴刚想说什么，餐叉已经迅速完成了自己的职责。“唔……辛辛，你自己也吃啊。”
辛达笑笑，放开了露西斯的手。
露西斯问辛达，这次要去多久。辛达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窗外阳光灿烂，辛达的心情却沉重起来。
“这次的远征非常凶险呢，露西斯。我不知道要去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怎么会，电视上说这一战的胜率非常高的……”露西斯眼里写满了惊愕。
辛达苦笑了下。露西斯的态度代表了一般市民的看法，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让恋人明白目前险恶的局势。
“不管局势如何艰难，也不管要多辛苦。辛辛，你要平安的回来！”露西斯突然很认真的说。“不然……不然我就和别人约会了！”
辛达不由得笑起来，忧郁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我会努力的……”
两人从黑郁金香餐厅出来。露西斯要回去上班，而辛达准备回宿舍补充下睡眠。
“上次和我一起吃饭的那两个家伙你有印象么？”
“嗯，记得，一位叫加比尔，有些喝醉的那个，对吧。”
“今晚我和他们在海尼森的春天吃饭，你能不能一起来呢？我想介绍你们认识。”
“我争取早些下班吧，一起吃饭恐怕不行了……今天其实很忙的。”露西斯想起班克斯绝望的脸。
“嗯，那么我们等你过来吧。”这时两人走到了路口，辛达正准备抱抱露西斯。却发现露西斯指着他的背后。
“那是，杨威利提督！”
辛达回过头，在他身后10米处，伊泽仑的英雄正慢步走近。看杨行进的方向，正是五月天餐厅。
“你认识杨啊。”
“现在海尼森还有人不认识他吗？而且，上次他不是和你一起吃饭嘛。”
“你记性真好。”
“吃醋啦？我的辛辛不比他差啊。同样是提督嘛。”
辛达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这时候杨走到了两人身边。他仿佛正在思考某个难缠的问题，居然没看见辛达。
“杨提督。去哪啊？”辛达拍了拍杨的肩膀。
“……！啊，是您，辛达提督。我去吃饭。您吃过了么，一起吃如何呢？”杨对于辛达此时会出现在海尼森倒是没觉得太奇怪。
“我吃过了。”辛达感谢了杨的好意。“对了，介绍一下，这位是第十三舰队的司令官，攻陷伊泽仑要塞的奇迹杨。这位是露西斯；希尔顿小姐，我的女朋友。”
杨向俏脸微红的露西斯点头致意。露西斯微笑着伸出手去，“久仰大名啦，杨提督。”杨威利不好意思的搔搔头笑笑。两人礼貌的握了握手。露西斯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杨臂章上的“13”字样。
“这次杨提督的舰队也要出动吧。”
“唉，是呀。”提起远征，杨和辛达一样的郁闷。
“那么，辛达，我先回去了。你和杨提督聊会吧。”露西斯和辛达告别。“别聊太久喔，杨提督还没吃饭呢。”
“嗯，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辛达微笑着说。
杨威利看着走远的露西斯，突然叹了气。辛达感同身受的跟着摇了摇头，拉着杨在街边的长凳上坐下。
“准备的如何了呢？杨提督。”
“什么准备的如何了……完全是在被牵着鼻子走。”杨的怨气显然不小。
“嗯，不过呢。目前牵着我们鼻子的是自己人，还不算太糟糕。”辛达咬了下嘴唇，“最多也就是辛苦下。”
“是啊，等过了伊泽仑回廊就不知道会如何了。”杨转动了一下胳膊，这些天的事务非常繁多，虽然副官格林希尔中尉极其尽职尽责，但光是签字就签得他手酸。
“您之前和罗严克拉姆伯爵对阵过。这次帝*的指挥官如果是他的话，您估计他会在回廊出口处和我军决战么？”
杨仔细的想了想，“应该不会，除非是他接到了极其严格的作战命令。比如强令他保护边境星域之类的。但是他目前已经是帝*宇宙舰队副司令，应该在用兵上享有极高的自由度。”
“嗯，在回廊口与我军决战的话，对于我们有利。对于帝*却没什么好处。我军背靠伊泽仑要塞，帝*却是远道而来。”
“其实伊泽仑要塞也无法完全满足8个宇宙舰队所需的物资，但是总好过回廊的那一侧几乎没有补给点的帝*。”杨威利刚从卡介仑办公室出来。
“如果确实是在回廊口决战，就谢天谢地了。我军拥有魔术杨和第十三舰队，胜率很大啊。”辛达突然有些想快些了结这趟让人郁闷的远征。
“哪里，您过奖了……”杨威利心里想的也是，这场闹剧倘若在回廊口的混战后结束就再好不过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杨起身前往五月天餐厅。辛达则返回宿舍。分别前，虽然没有拥抱，但是辛达和杨威利好好的握了一会儿手。
“您要小心。保重。”
“您也是。”杨威利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次回到海尼森的时候，请务必让我请您吃一顿。”
“那么我们说定了。”辛达郑重的应承下来。
海尼森的春天餐厅。晚上8点20分。加比尔和菲斯特走进餐厅。这里的用餐面积不是太大，菲斯特很容易的就发现辛达在靠窗的位置上坐着，手里拿着杯红酒正在深度思考。
加比尔来到辛达旁边的位置上，大马金刀的坐下。他故意夸张的咳嗽一声，拿起菜谱，捡贵的菜式点了三四样，然后把菜谱递给菲斯特。菲斯特坐在辛达对面，他眨眨眼睛，也点了几样不太便宜的菜式。菜谱传到辛达手里，他要了早就预定好的几样菜式后嘱咐服务生拿三瓶白兰地。面容精致，服务到位的美女服务生微笑着做好记录后离去了。
加比尔毫不掩饰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这里的价钱贵是有道理的啊。”
菲斯特没好气的说：“那是。”
辛达从深度思考里脱身出来，“你们忙完了？”
加比尔含糊的说道：“算是吧……”
“嗯，待会要介绍个人给你们认识。上次在五月天吃饭的时候，服务台里的领班小姐还有印象吧。”辛达想了想，补充道：“金色头发的那个。”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然后菲斯特问道：“多久了？”
辛达犹豫了一下，“上次吃饭之后。”
菲斯特有些惊异，而加比尔则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耸耸肩，“应该是更早些吧。”然后转头对菲斯特说：“现在你知道他那艘舰为什么要叫那个古怪名字了吧。”
对于加比尔的指证，辛达采取了默认的态度。沉默了一会儿，他仿佛有些难以启齿的向二位好友说道：“那个，这次的远征，倘若我有什么不测，劳烦你们照看下她吧。”
加比尔想说什么，但是辛达表示先让自己说完。“遗书我已经交到军务处了，到时你们照章执行即可。我父母那边倒是不用太担心，他们有稳定的收入，生活应该不成问题的。我唯一担心的就是露西斯。”
菲斯特点点头，“我们按战斗序列都会在伊泽仑要塞里，安全系数应该比较高。她知道你要参加远征么？”
“嗯，我告诉她了，但她不是很明白此战的凶险程度。”辛达苦笑了下，目前军方内部对这一仗持乐观态度的都大有人在。
加比尔终于忍不住插话了，他认为本次的远征虽然看似闹剧，但是危险系数应该不是太高。帝*为了应对同盟军空前庞大的阵容，应该会动员相当规模的舰队来迎战。帝*的主力部队极有可能在回廊出口处集结，等待侵入的同盟舰队。双方应该是互相奈何不得，就像第四次迪亚模特之战那样，混战一场之后收兵。同盟执政的政客们也就达到了目的。
“倘若不如此的话，银河帝国的边境星域会落入同盟手中。”加比尔看看周围，发现没人在注意听他们的谈话，于是继续说道：“而根据费沙人的情报，那个区域相当多的星球上有丰富的矿藏，经济价值极高。”
菲斯特表示同意，“银河帝国不会坐视这些极具战略价值的原料出产地落入我军之手，大概会出动大军前来迎战的。所谓的御敌于国门之外吧。他们会抢在我军攻占其边境星域之前进行主力决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