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1 / 2)
腰侧微微麻痒,就像光着身体站在炽热的太阳下,带着冰块似的,凉凉的手指在给她祛热一般,刹那间仿佛有种过激的电流从脊椎向上蹿的错觉。
周边还有人在大声交流着话题,声音甚至一并盖过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阵阵呻/吟,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前方旭日东升,不远处就是团团同行来看朝阳的路人,身边是温秀。
温秀的手指轻轻点着作乱,顺着腰腹,缓慢又温吞着向上摸索。
指腹与细腻的肌肤摩挲着,阮灵完全不敢动,她呼吸都屏住了,僵硬着身体,生怕被别人知道她俩现在在干什么。
“别……别弄。”
温秀用刚长出来的指甲,轻轻绕着那里掐了掐,掐得阮灵受不住的惊喘一声,有点坐不住的想推开她起来。
此时温秀的力气用得恰到好处,她脑袋靠在阮灵的肩膀上,微微沉了沉力气,另一只空着的手压在她的大腿上。
“别动。”温秀学着她,低喘了下,呼吸喷洒在阮灵的耳边,热热的。
她声线里似乎带了点笑意的强硬,温声说,“你要动,我就把你衣服脱了。”
阮灵僵着身体,左耳是温秀温热的呼吸缠绕,右边耳朵听着隐约细碎的暧昧水渍声,再混着路人毫无所觉的交谈,一瞬间觉得有点难堪的垂下眼,手掌撑着底下冰凉的石头,身体因为这刺激而轻微的发着抖。
她紧张着,有点不知所措。
来之前完全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展开,早知道她就应该拒绝一起来看朝阳的,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就不应该听温秀说的什么新的一天新的开始这些套话。
很快的,她就无遐在想这些了,温秀给她的,轻而缓,徐徐图之,在锁骨下面打着圈,虽然身上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裹着,但因为太厚太暖,她里面几乎就穿了针织衫。
大冬天的她不喜欢穿bra,直接就这样出门。
这正好方便了温秀的动作。
她只是在那轻轻像吸烟似的,手指点着捏着夹着把玩,仿佛是什么贵重又易碎的古玩,半响在把那烟雾轻轻抖了抖,将里面点燃的火星给慢慢按熄,过程慢到了一种极致,反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与刺激夹杂。
愉悦到了一定程度时,阮灵低低喘息着,语不成句的让她慢点,哭腔里带着求饶似的哽咽。
很好听。
温秀默不作声,用头轻轻蹭着阮灵的脸颊,耳畔听着她急促又喑哑的恳求,仿佛她要再这样继续下去,阮灵就会哭出来似的。
她很想她哭。
哭得两眼汪汪,哭得脸颊红扑扑的,也只能咬着牙,将那些难耐的喘息声给咽下去,咽在喉咙口,血液里,骨髓中。
温秀也没有想到阮灵这具身体这么敏感,她有些意外的想到她跟阮灵的上个身体在做时,死活找不到那个能让她舒服的点,以为自己手活不好,只能道具先上了,才让自己慢慢占有她。
夜深,灯暖。
阮灵洋娃娃似的脸,精致又漂亮,被她保养得肤白水嫩,轻轻一掐都能起点点的红粉,偶尔动情时,微挑着薄红眼尾,就那样瞪着她,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好像在生气似的,怪她不懂节制。
明明是你在无时无刻的勾引我。
温秀当时心想,为什么要做出这样,被我欺负狠了,连话都说不出连句了,意识模糊之际才能显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情绪。
一旦把一个人,放在心上时,心上的那个人,自带着朦胧又轻柔的滤镜,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她似的。
当初包场的电影院是这样。
现在也是这样。
温秀微微眯起眼,舒服的喟叹。
就算她现在自己身体并未产生快感,但听到阮灵这沙哑又带着□□似的喘息时,莫名的感觉自己,应该也是很喜欢的。
哪怕什么不做,不用互帮互助。
她看见这样的阮灵,就会觉得心里很爽,那种爽,非生理性的爽,就跟柏拉图似的恋情,可以不用身体去接触碰触,也能和和谐谐,美美满满的感觉到幸福和浅淡的温柔。
精神愉悦的爽。
她自己爽,也许只有五分,但此时犹如跟上了瘾似的,忽然感觉到创业有效果时,看着业务里的金额从百块变成千块,万块,成百上千的倍数,翻倍。
让她那一瞬间,头皮都微微麻了一下。
很快,阮灵在她的手指的驱动下,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拿起她按在自己大腿上压制的左手,嘴唇张着死死的咬着,咬到口腔中都感受到了淡淡的腥甜味道。
温秀蹙着眉,有些吃疼,但还是没叫出声。
那一咬,很深。
阮灵下口重来不顾忌,爽了多久她咬了多久,等到最后平静下来,她拿着羽绒服的袖子,面色微红的,眼神还带着凶狠的意味,丝毫不讲情面的重重擦了擦。
“你欠我的。”阮灵音色还有点哑,软而甜,又像猫咪炸毛后,高冷得一匹。
温秀笑了笑,温柔附和道:“对不起,是我欠你。”
阮灵猛吸了几口气,推开她的手,让她的脑袋归位,猛地站起身,差点一个踉跄向前头栽去,被一直就在看她的温秀抓住手腕,往回扯了一下,才免遭差点掉下山坡,即将面临骨折的情况。
阮灵腿软,走路轻飘飘的。
她感觉到刚刚发热的情况已经过去,出了汗,现在黏在身上湿答答的,非常不舒服,她想尽快回去,免得待会在外面丢人。
温秀半扶半抱着把她送回车里,开车慢慢悠悠的回家。
这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了,她俩到摩多山时,才八点不到,没想到一坐就坐了大半天,现在两人都肚子空空。
阮灵一回到家,就赶紧去洗了澡,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阮灵凝重的注视着自己的手,碍眼到她恨不得拿把菜刀剁了她,免得糟心。
然而剁还是很痛的,没必要。
阮灵快速的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来,温秀还在厨房忙活着,菜板叮叮当当被刀斩得咔咔响。
阮灵也不想她到底在干啥,自己有点虚脱的躺沙发上,两眼放空。
温秀还在厨房忙活着,没过一会儿,外卖小哥上门,送蔬菜和骨头来了。
她有点提不起力气。
“温秀!!”
阮灵沉沉吸了口气,大声喊,“外卖到了!”
温秀穿了一身粉色卡通围裙,擦了擦手走过客厅时,笑着看了她一眼,那似乎带了点‘你也就这本事’的挑衅,阮灵揉了揉眼,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看错了。
温秀开了门,接过外卖送来的食物,拿进厨房又盯着阮灵,那目光比刚才还要直白一点。
仿佛在说,还没真刀真枪上阵呢,你就不行了,果然还是肾不好。
肾不好,怎么补?
牛鞭、鹿茸,那是壮阳的。
温秀蒸了鸡蛋羹,炖了大骨汤,还给她做了一碗浓而稠的粥,皮蛋瘦肉粥,阮灵拿着毛毯盖在身上,睡沙发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秀站在她身前,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