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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严川和我是一个村的,人品好,学习好,村里的老老小小都夸赞他呢!”“我也和他交谈过几句,觉得这个人值得一交啊!”
“说不定是伪君子呢,且看五少如何说!”
有人就是不喜欢这种假惺惺的伪君子,忍不住反驳道。
路随星指向的那名儒生长相白净,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眼神清澈,叫人见了就很有好感。路随星指出这样一个人,无疑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严川眼中不可察觉地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镇定下来。
他眼中含怒反驳,“路五少,凡是要讲究证据,你不能因为幼弟受了委屈,就将心中怒气洒在我们这些无辜人身上?!”
严川自认为动作很快,前前后后不过半盏茶时间。并且他在做完一系列事情后就溜到游廊的花厅继续作画去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
他手上虽然有那个小孩儿挣扎的瞬间留下的痕迹,但是那小孩儿只胡乱地抓了一下,痕迹浅浅的,并不明显。他也没有在意,哪想到路随星如此不按套路出牌,居然将所有身上有疑似痕迹的人全部找了出来,再一一进行分辨。
方才他也偷偷观察了周围儒生身上的疑似痕迹,有好几个的儒生身上的痕迹都与他的相差不大,那这路五公子就有可能是随便指的,就为了将人炸出来。只要他咬死不认,没有证据,自然也不能将他如何。
想到这里,严川越发镇定,眉目中满是对路随星的不认同,却也正是因为这幅不卑不亢的姿态,叫儒生们对路随星质疑起来。
只听严川条理清晰地朗声反驳,“大家手面上的痕迹都差不多。凭什么就认定我是害人之人?我等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但好歹也是举人,可不是你随随便便指认就能够轻易污蔑的!”
“我等参加路老夫人寿宴,那是对路老夫人的尊敬,对路老先生的崇敬。我等读书人以路老先生作为人生的标尺,丝毫不敢懈怠。我等虽是微末之流,但也有铮铮傲骨。”
原本安静如鸡的众儒生心头震惊,看向严川的目光仿佛蒙上了一层圣光,“我等读书人,当自存傲骨,严川兄的襟怀着实令人钦佩啊!”
严川朝凤羽溪遥遥一拜,“五王爷,公道自在人心,我虽出身乡野,但从幼时就开始熟读圣贤书,自知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哪怕知晓五少爷是因为幼弟忧心,但被五少爷平白污蔑,我心甚痛,还望五王爷能还我一个公道。”
贪恋地看着路随星侧脸的凤羽溪收回目光,状若为难地看了路随星一眼,“随星,你看要不咱们……”
路随星面无表情地抽了抽嘴角,“……”
他不喜欢这个五王爷。
“……”
韩麟墨瞧凤羽溪那模样,心中冷笑,抱着剑往那儿一站,肃杀之气顿时扑面而来,剑眉一敛,呵了一声,“闹什么闹?!自己犯了事儿,找五王爷就行了吗?!还有你们,一个个的不会听人把话说完吗?光听这个严什么川瞎咧咧,有毛病啊!”
被严川一番演讲激得满头热血的儒生齐齐退了一步,“……”
不敢惹不敢惹。
严川气得心脏生疼,敛着的目光含着不解伤心,那微抬的下巴似乎带着仅存的傲气,叫人无一忍心,心中纷纷坚定,要是路五少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六七,他们就齐齐跪在皇都开封府门口,他们就不信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难道路五少就能无视皇权,随心所欲了不成。
严川眼眶微红,里面含着晶莹的泪,声音如泣如诉,“小将军,路五少虽是您的至交好友,但是您也不必如此包庇!我等清白自在人,容不得这般污蔑。”
众儒生又是齐齐点头,看向严川的眼神带着赞赏。对韩麟墨和路随星的印象降到最低,眼神里面带着明晃晃的怀疑。
路通墨也道,“五弟,我看严川铮铮傲骨,不像是那等歹人……”
路通墨话没说完,却没料到正对上路随星那双似笑非笑的眼,下意识闭上了嘴。
只听他轻笑一声,“你要证据,我给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圆滚滚:我离开的第一天,就有人上门撬墙角,不开森,要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