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首发晋江(2 / 2)
他记得?上次不是这么个流程啊。
几天前明明还?算温柔的。他妈的这个狗逼崽子又是发哪门子疯!
再说了,非得?做的话不是应该先……呃,先擦点东西,不然一会儿太滞涩……
刚这么想,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夺去他的呼吸。
“唔!”
眼眶瞬间?被生理性的盐水染湿,覆上一层朦胧的薄雾,眼前的人影都模糊了。
江晏迟……你他妈的……
那股子狠劲儿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下下将他的卡在喉咙里的呜咽撞碎。楚歇疼得?满眼发黑,根本没有生出什么愉悦,浑身都发着抖。
江晏迟只当他冷,暂且停下动作,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二人盖住。
楚歇这才缓过一口气,鼻息厚重地喘着,还?没匀过气儿来身上人又开始将他反复折磨。
大约是见他眉头皱得?太厉害,呼吸全都乱了,憋着一口气上不来的模样,那狗崽子好心地将堵嘴的布给他扯下了。
楚歇只能捡要紧的说,要紧了牙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这样,我……很疼的……”
江晏迟抿着嘴没说话。
楚歇受不住,还?是说了句软话,“你能不能……慢点……”其实楚歇想问能不能擦点香膏什么的,但是他瞧着江晏迟像是憋着火的样子,忍着没说太多要求。
江晏迟冷冷地摁着他肩头,“你也?知道疼。”
踏马的我当然知道疼了,不信我上你一次你试试?
这话楚歇眼下是不敢说的。
大约是见他表情?太痛苦了,眼圈泛起红,尽数沾湿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江晏迟到底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没动两下又停了下来。
二人僵持着,陷入一场痛苦的拉锯。
“楚歇,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他掐着那人下颚,俯下身来贴近了,死死盯着那双惯会骗人的眼睛。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许骗我!"
自己?被他欺瞒了一次又一次,可到头来,总还?是信他。
"我……骗你什么了……"楚歇喑哑着嗓音。
“你说换了旁人就不愿意,你说你从没拿这种事做过交易。楚歇,你倒是知道怎么哄我欺我,你把我拿捏得?这样准!”江晏迟狠狠地啃咬上那吐露无?数谎言嘴唇,直到厮磨出淡淡的腥气才放过,“你用这手段骗过多少人,你这掌印怎么当上的?!你到底还?上过多少人的床榻!”
“楚歇,你怎么可以这么——”
更?伤人的词最后忍在喉咙里,江晏迟没有说出来。
话停下了,旁的就得?继续。
楚歇还?想说些什么,又紧咬着下唇,猛的一下疼得?眼尾再次湿润。
江晏迟见楚歇闷不做声也?没有解释,心里邪火肆虐,没有顾忌地大力折腾着。
还?没几下,身下人身子越发绵软,给人一种有种顺从的错觉。
实际上却是楚歇眼前已然发黑,将下唇咬破了闷不吭声,根本没坚持一会儿,还?没来得?及骂娘头就一歪昏死在江晏迟身下。
江晏迟发觉那身子彻底瘫软下来,慢慢地理智才回拢一些,看着他唇上的伤口和过于苍白的脸色,又瞧了眼床头无?力垂下的手指。
意识到这人是昏过去了,他倏然失措,立刻将那束缚的绑带解开。
那人白皙的手腕处因挣扎而磨得?一片通红。
他心口像被凉水浇透。
他这是……在做什么。
“阿歇,阿……”他轻轻喊着,语气温柔,那人却没有回应。那满身的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触手一片冰凉。
初冬的风那么冷,他一身湿漉漉的,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寒冻。
江晏迟急忙将人拿被子卷着,堪堪披上一件外衣便将门一脚踹开,气急败坏地喊:“传御医,快!”
再叫人打了两盆水来亲自给他擦着他一身薄汗,将宫人都遣出去,刚掀起身下的被褥,入目却是床铺上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一瞬间?有些发懵,又默不作声地将人翻身擦洗,碰到要紧的地方,楚歇的手还?会无?意识地抓挠一下。
怎么会有血。
御医很快就来了,遣人去的时候江晏迟有要小喜子说明些缘由,御医只来了一位,是往日?里和东宫最交好且信得?过的的吴老大夫。
曾经在冷宫里时,江晏迟好几次偷跑出去,都是这位吴老大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施舍了他好些药材。
江晏迟自几年前得?势,便将他提拔做了药房里的掌事,司一处闲职养老。
七旬老人服侍过四代?君王,对皇城贵胄之间?此?类事情?早已见怪不怪。只先问了两句,便要掀起被褥看看,可江晏迟皱紧了眉头压着被褥不让看,这倒让那吴御医犯了难。
江晏迟本是好大一通火憋着,可如今闹成这样,再多的火也?浇灭,他想到楚歇是个骄傲的,必不愿让人这样看,固执地摇着头:“吴御医,想想别?的法子诊吧。”
“那陛下……跟老夫大概描述一下。”
江晏迟支支吾吾地,大概说了一下楚歇身后的情?况。御医又仔细地把了一下脉,好一番判断后才说:“陛下,娘娘重伤初愈,身虚体弱,气血尚且瘀滞于肺腑,本该好好将养,不能这般……况且您这还?未大婚,于礼不合,怎能……”
江晏迟攥紧了手,“是我鲁莽了……”
“而且根据您的描述,娘娘身后也?伤得?不轻,见了血,还?得?仔细清理一番。夜里可能还?会起高热。娘娘既是初次,本应再和缓些为好……”
江晏迟愣了一下,像是被戳到痛处似的,瓮声瓮气地说:“他不是初次。”
吴御医“噫”了一声后才疑惑,“殿下既说并未尽兴,不过片刻却伤及至此?,那分明就是初次。若是久经人事的,那是断断不会被这样伤着的……"
江晏迟蓦然愣住。
"殿下何必多加猜忌娘娘,既是要做夫妻了,就应彼此?信任才是。”
最后一句颇有些长者通透的意味,话里有话却不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