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四十五章(2 / 2)
是啊,无非结果都是一个死字,为什么要让继夫人得偿所愿,她想自己死,自己偏要活得好好的!陈玉蓉在皇觉寺修养了一段时间,想要答谢那天的救命恩人,才发现自己忘记问了对方的身份,问寺里的僧人,也是支支吾吾没有结果。
一直到相府听说陈玉蓉遇到了劫匪,才派人从皇觉寺将陈玉蓉接了回去,她一心一意和继夫人缠斗,才渐渐忘记了寻找当时的救命恩人。
陆臻派人一路上暗中将人护送到相府,将劫匪交到大理寺,但因为没有过多的证据,找到最后,也只是相府的一个家奴顶了罪,本来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但不知怎地,他对陈玉蓉也偶尔上了心,时不时也听一听陈家的消息,有时候也有意无意的派人暗中帮上一把。
直到陈玉蓉参加陆臻母亲以花宴为名的相亲宴,他生性冷淡,对这些贵女倒是不感兴趣,因此听说了前厅花宴的消息,就提前躲了出去,直到随性的躺在假山上听到黑暗中的吸气声,紧接着的啜泣声。
陈玉蓉自从皇觉寺之后,回了相府,不再软弱,和继室夫人交了几回手,也渐渐在府里站稳了脚跟,于是便有了这次花宴的出门。
她倒不是冲着陆王妃的儿媳之位来的,只是在相府始终是孤立无援,是想像自己的手帕交打听打听,临近年关自己的将军祖父能否回京述职的消息。
不等陈玉蓉打听,就听见继妹端起自己身旁的那杯酒,带着几分诚恳地说:“姐姐,我知道我母亲待你不好,这些年袖手旁观,对不起你了。”
陈玉蓉看着继妹闪烁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也端起了自己身旁的那杯酒,不冷不淡地回道:“是啊,你们对不起我的真是太多了,迟早我会一一拿回来。”
她早早得了消息,这个蠢继妹想要在宴席上下药,让自己出丑,便早做了安排换了两杯酒,于是在继妹安排的人泼了自己裙摆上酒水的时候,也顺势离了席。
但随着侍女走到半途,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大对,当机立断背后打晕了侍女,顺势躲进了隔壁荒园子的假山里,却在踏进假山的时候,不慎扭了脚,本身中了药,脚上又钻心的疼,脱了鞋子,看了看肿起的脚踝,不自觉得抽冷气,最后甚至带了几分哭腔。
陆臻原以为是府里的小丫鬟,但本身是习武之人,只抬头看一眼,见假山下是陈玉蓉,无端多了几分耐心,只问:“哭什么?”
陈玉蓉原以为假山附近没人,冷不丁听到假山上头冒出来的男声,只觉得对方轻浮得很,眼见着自己一个小姐在这里,却不知道偷偷退出去避嫌,反倒还搭话,心里无端有了委屈的发泄口,质问:“你是哪家的?不知道男女避嫌吗?”
陆臻听到这话,只觉得这会儿的陈玉蓉倒像是母亲之前养得小猫,遇到敌人炸了毛,鬼使神差地掏出早上王妃给的手镯塞给陈玉蓉,说:“既然如此,我娶你便是,你且等我。”
陈玉蓉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得很,先不说相府的大小姐他能娶不娶得上,就这莫名其妙的塞了个手镯,就想娶一个姑娘,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她正想将手镯退回去,再抬头便不见了人影。
陆臻是被贴身的暗卫叫走的,听说皇宫里来了人急急来请陆臻进宫,陆臻早先就得了蛮夷压境的消息,这会宫里的小太监叫得这样急,更是心情沉重的进了宫,等到听到边关的将军遇刺的消息,心里更是沉了沉,主动向皇帝请命去上阵。
就在皇帝写圣旨的时候,陆臻只觉得心里有道声音不停地在说:“求皇上给你赐婚,不然你走后谁来保护她?她会死的。”
“不要再犹疑了,她真的会死的,只有你可以保护她,只有你。”
最终,陆臻还是只拿着一道圣旨出了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不虐,为he才写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