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恩断义绝紫霞秘笈(1 / 2)
令狐冲此时身体已经不支,他和嵩山派三人对战都是万不得已,不得不应战才强行让自己出手攻敌的。所以钟镇的问话,他并没有回答。那钟镇起身后才发觉,自己的内力并没有被吸走太多,他才终于放下心来。
但是现在自己三人,根本就拿不下令狐冲和恒山派众女弟子。好在令狐冲身受重伤,自己三人还不至于落荒而逃,场面话还是要说的,更是要试探一下华山派的态度到底如何。
滕八公已经吓破了胆,今日已经两次软鞭绕颈,再这样打下去,自己还敢不敢使用软鞭都是个问题。他低声说道:“钟大哥,咱们去吧,日后再来找回场子。”
钟镇将手一挥,对着令狐冲大声说道:“魔教妖人,你使这等阴毒绝伦的妖法,那是要与天下英雄为敌吗?姓钟的今日不是你的对手,可是我正教的千千万万英雄好汉,决不会屈服于你的妖法淫威之下的!”
说着话他已转过身来,向岳不群拱了拱手说道:“岳先生,这个魔教妖人,跟阁下没什么渊源吧?”
岳不群又怎么可能被他抓住把柄?此时看着嵩山派三人并不答话,只是冷哼了一声,似乎是表达着自己对钟镇这样质问自己,所表达出的不满之声。
钟镇此时在他面前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但是自己该有的态度还是要做的。于是他说道:“岳先生,真相到底如何,终当有大白之日,今日我们三兄弟告辞了,后会有期!”
钟镇转身就走,那滕八公和高克新二人,自然是跟着他,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了此地!
岳不群看着那嵩山派的三人已经走远,这才从大门的台阶上走了下来,他看着令狐冲森然说道:“令狐冲,你的内伤恢复的如此之快,原来你已学会了任我行的吸星妖法!”
令狐冲确是学了任我行的这门武功,虽然是自己在西湖底下的牢狱之中,无意中学到的这门功夫,但是事实如此,自己却也无从分辩,他看着昔日的恩师如此质疑自己,却没办法回避这个问题。
岳不群厉声道:“我问你,是也不是?”
令狐冲只得说道:“是!我的确学习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只是……”
岳不群根本就不给他分辨的机会,厉声说道:“令狐冲,你已习得此等妖法,就已是正派中人的公敌了。今日你身上有伤在身,我也不能乘人之危。倘若你我二人下次再见面,不是我亲手杀了你,便是你杀了我!我岳不群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岳不群转身面向众位弟子道:“这人已是你们的死敌,哪一个对他再有昔日的同门之情,那便是自绝于正教门下。大家听清楚了没有?”
众弟子齐声答道:“是!”
岳不群见女儿嘴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话,就说道:“珊儿,你虽是我女儿,却也并不例外,你听到了没有?”
岳灵珊低声说道:“听到了。”
林平之已经想到了会是如此结果,所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让自己看起来和众人一样,绝不能再引起恩师的怀疑。
他又偷眼观查了一下陆大有,六师兄的脸上闪现出一丝不忍之色,但是一样没有在这个时候,敢反驳师父,只是愤愤不平的之色,是谁看过去,都能感觉的到。
令狐冲本已衰弱不堪,听了岳不群这几句话,更是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双腿酥软。当的一声,手中的长剑落地,身子也已是慢慢的垂了下去。
仪和本来就站在令狐冲身旁,伸手就托住了他的右臂,防止他倒在当街之上。那仪琳此时已经是呆若木鸡一般,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帮助到令狐冲,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希望令狐冲能够能够振作起来。
仪和说道:“岳师伯,这中间恐怕必有误会!你没查问明白,便如此绝情,可忒也显得鲁莽了。”
岳不群道:“这还能有什么误会?”
仪和道:“我恒山派众人为魔教妖人所辱,全仗这位令狐师兄援手救命。他若是魔教中人,又怎么会来帮我们去跟魔教为敌?”
岳不群道:“魔教妖人诡计多端,你们可别上了他的大当。贵派众位南来,是哪一位师太为首带队的?”
仪和凄然说道:“我恩师定静师太,不幸已为魔教妖人所害,死在他们七人的群攻之下了……”
岳不群和岳夫人都“啊”的一声,甚感惊惋,他们俩谁也想不到,定静师太竟然会已被魔教中人所害。
便在此时,远处有一位中年尼姑快步赶来,她边走边说道:“白云庵信鸽有书信传到。请众位师姐过目!”
她走到恒山派众人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竹筒,仪和伸手接过,拔开竹筒一端的木塞,倒出一个布卷,展开一看,便惊叫起来:“啊哟,不好了!”
恒山派众弟子听得白云庵有书信传来,早就纷纷围拢过来,见仪和神色惊惶,忙问:“怎么了?”
“师父信上说些什么?”
“有什么事情不好了吗?”
仪和朗声读出布卷上的文字,传达着上面的信息:“余与定逸师妹,被困于龙泉铸剑谷。”
接着她又说道:“这是掌门师叔的……的血书。她老人家怎么又到了龙泉?”
仪真道:“咱们快去!”
仪清道:“却不知敌人是谁?”
仪和道:“管他是什么凶神恶煞,咱们急速赶去。便是要死,也和师叔死在一起。”
仪清接过仪和手中书信,走到岳不群身边躬身行礼后说道:“岳师伯,我们掌门师叔来信,说她们‘被困于龙泉铸剑谷。’请师伯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之谊,设法相救。”
岳不群接过书信,看了一眼,便询问道:“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怎么会去浙南?她二位武功卓绝,怎么会遭敌人所困,这可奇怪了?这封书信,可是定闲师太的亲笔吗?”
仪清道:“确是我们掌门师叔的亲笔血书,只怕她老人家在写信之时已是身上有伤,仓促之际,蘸血书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