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1 / 2）

一般人永远无法想象，一只鸡有什么用，除了吃，下蛋。

不过哈莉看起来是打定主意要养大这只公鸡了。

哦，是的，它是公的。

作为这只鸡的另外一个主人——当然，你别想让汤姆承认他是它爹——汤姆也得承担起一定的责任来。

“好了，现在让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呃……”

“首先，先来提名吧。”

……

“艾格（蛋）？”

“等等，这样你养它的用意就太明（险）显（恶）了……？”

“储备粮？”

“还是太明（险）显（恶）了啦！”

“福尼克斯（凤凰）？”

“为什么要给一只鸡取这么中二的名字！”

“伊丽莎白？”

“就算长得有点像但那个是外星生物吧！”

“阿黄？”

“根据颜色来取的话这更像是一条狗吧！”

“小黄鸡？”

“它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乔巴？定春？……名古屋？”

“对不起第一个是驯鹿第二个是外星生物（犬神？）……最后那个是欺负那些没看过邻座的怪同学的读者吗！”

“好，就这么决定了！”

“你决定了什么啊？！”

“储备粮。”

“……那我还是觉得福尼克斯好一些。”

“唔，都可以吧。”

都可以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可以叫不同的名字。

……

1939年的春天过得很快，他们花了一个复活节的时间去照顾储备粮（福尼克斯），让它快点长大。

作为一只公鸡，它确实不负众望地长大了。

出乎他们的意料，它的羽毛既不像一般的公鸡是黄色的（看来“小黄鸡”的梦想破灭了），也不像某些品种的公鸡是白色的（“名古屋”的梦想也破灭了）……

它的毛色是金红色的。

金！红！色！

这摆明了是变种公鸡//吧？！

哈莉决定好好留神观察一下，这只公鸡会不会有什么奇葩的行为。

汤姆表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储备粮（福尼克斯）羽翼渐渐丰满之后，就不再喜欢蹲在窝里了，而是整天跟着哈莉在学校里到处乱跑——当然，是在放学时间里。

其他学生和教授们把这种行为评定为：遛鸡。

也许是因为到处乱跑乱跳的关系，它锻炼出了一身好本事。

首先，它可以绕着学校狂奔五圈而没有间歇；其次，它能够依靠自己的翅膀不时飞出一小段距离而且这个距离正在逐渐增加中；最后，它开始喜欢栖息在林间矮树的树枝上。

……

哈莉确定，储备粮（福尼克斯）确实变异了。

“一般来说，变异有几种可能性，”她对汤姆说，“比方说染色体变异和基因突变。”

“可能致使变异的外在原因分为物理，化学和生物因素，内在因素有染色体结构畸变包括倒位易位缺失重复，基因重组等……我记不清了，”汤姆话语一顿，“我们说这个干嘛？”

“帮作者在码字的同时复习生物。据说她短暂的假期结束后回校就要考试了。”

“……”

“好吧，先不说这个了，排除潜在的内在因素，我觉得比较有可能的是外在因素。”

“你确定没有环境影响？”

“诶？”

“你重复一遍我们是怎么把它孵化出来然后喂养它长大的。”

“等等，我看看书先，”说着，哈莉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她的封面上写着《为消遣和盈利养鸡》，“……找到了，在这里，就是——”

“等等，你这个是从图书馆借来的？”

“对啊。”

“我懂了，”汤姆冷静地打断她的话，然后一把夺过那本书，翻了几下，又看了看封面，最后伸手一扯，就发现原来那个封面掉了下来。

现在，那本书变成了：《为消遣和赢利养龙》。

“……”

“我就说那些做法怎么那么熟悉，”汤姆掩着不断抽搐的嘴角，“明明我们在五十年之后从海格那里听过！”

“是啊，番外卷那里，”哈莉诚实地点了一下头，“那时候我说要帮他还书就拿走了，可能是忘了……没想到回到这里我还带着。”

“然后它的封面就自动变了？”汤姆怀疑地看着她。

哈莉犹豫了一下，点头，“至少我没动过它。”

“……”“好吧，”最后，汤姆叹了口气，看了看地上的白兰地酒瓶和小鸡羽毛（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有很大理由怀疑是因为后天环境培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