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2 / 2)
舒遥红了脸,双手去掰他圈在自己也腰间的胳膊。
“我?已经生气?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生气?就是要咬人的。”
男人顺着他的耳垂开始向下啃噬,才滑到颈动脉处,就用力的吸吮住了她的肌肤,直到她发出吃痛的嗔吟才松开了口。
“疼死了。”
舒遥趁着他微微松开的钳制使力挣脱了开来,捂着脖子就跑到了浴室。
竟自里的自己头发凌乱,左侧颈动脉有个极为明显的‘草莓印’。就连耳廓也都泛着一丝可疑的红。
“我?下午要?拍平面,这怎么办?难道说是让狗啃了吗?”
她伸手在‘草莓印’上比划了一下,足足比一枚硬币还要?大,殷红一片,暧昧至极。这么大,贴一个创可贴根本遮掩不住吧。
舒遥越看?越生气?,越生气?越觉得自己委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呀,怎么就好像被人捉奸了一样被他审问。
再说了,谁让他突然不打招呼就来自己家的,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好不好,说好的不叫不来呢,怎么自己家好像都成了他的底盘一样呢。
“你违规了!”
她愤然的开始给自己找理论依据,她要制裁他,实在不爽干脆甩了他吧,谁让她对自己这么凶的。
“……”
“说好了不准干涉对方私生活,而?且我?没叫你,谁让你来的?”
她拉开架势,不断自我心理暗示,我?才是占理那一方,他跟自己发脾气完全就是没有道理。
“我?是谁?”施然愣了一下,突然问了一个与此刻话题毫不相干的问题。
“……施然”舒遥迟疑,但还是回答了他:“你傻了,还是跟我?在这演失忆推卸责任?没用,我?都记在着了。”说着她指了指自己大脑,表示想赖账,门都没有。
他急促的呼了一口气:“你当我?是施然了吗?”
这问题问的,舒遥都怀疑这小子想跟她讨论哲学的真我?和本我的论题了。
“当然了,不然你是谁,你肯定不是舒遥,我?才是舒遥,你不会想要说刚才那个你不是此时此刻的你,平行宇宙中有无限个你吧?”她无语的哂笑。
“我?是说,我?就是施然,不是被你包-养的那个施然,你听不明白吗?”他急了,眼睛里都是愤然,但依然努力克制,想跟她解释明白。
有什么区别呢?他是不是昨晚‘打飞机’给自己撸傻了吧,这种?事对大脑有影响吗?难道撸不好会降低智商?
“我?是施然,我?改变主意了,我?就要和你谈恋爱,还要?娶你,让你做我?老婆,给我?生两个孩子,你能不能认清一点,我?不要?你包-养我,我?要?你在乎我?,喜欢我,不能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心里也必须只有我?一个人。我?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施然,不是你的床-伴或者炮-友,所以你也必须从心到身都属于我一个人。”
他将她提起来,推坐在洗手池上,一口气说完了这许多话,而?且情绪十分激动的单手揽住她的后颈,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舒遥有点蒙了,才有点名气?就要想要在金主姐姐这翻身了吗?还是说这小子已经摸清楚自己身价了,打算一吃到底,骗婚分个几亿财产?
她伸手摸了摸眼睛里闪着光男人的额头,小声咕哝着:“昨晚淋雨了吧?”
施然微微愣了一下,立刻拉住她抬起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上。
“我?没发烧,而?且说的都是心里话。”
舒遥感受到他鼓噪的心跳,沉声说道:“这位小弟弟,你这样很危险啊。姐姐我?是有精英律师团队的,即使和你结婚了也会做财产婚前?公证,仙人跳在我这可能一毛钱都拿不到,还要?白白被姐姐睡,吃干抹净,一分钱都不会给的哦。”
昨晚施然洗的睡衣大概是没有拧水,此刻仍然每隔一会都会滴下一滴水来。
声音不大,却足以敲打某人脆弱到极致的神经。
“拿好身份证和户口本,约上你的律师团队,我?现在就要?你把我?吃干抹净。”
沉默了片刻的施然将她从水池边拉下来,抿着嘴角,眼神无比果决坚毅的看?着她。
“……啊?”舒遥彻底傻了。
“结婚,立刻,马上。”他转身去玄关处拿自己的帽子和口罩,语气不容质疑。
“你发什么神经?谁答应和你结婚了?为什么要?结婚?”
施然鞋已经穿了一只,一脚将另一只拖鞋狠狠的甩开:“不然呢,继续看?你约你前?夫留宿?然后等着看?你在电视综艺里演单身和别人谈情说爱?”
她才摸到一点门道,原来还不仅仅因为綦同夜宿自己家里这件事,还有【相爱进行时】这档节目的茬啊。
她认认真真的打量了站在门口几近抓狂的男人。
他这是吃醋了?是真的吃醋还是在这跟自己表演吃醋呢?如果是表演的话,那他的演技又精进了。舒遥一边心里思忖一边赞叹似的点了点头。
“你什么意思?”施然鞋也不穿了,有些挫败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来回踱步的女人。
她摸着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结婚肯定不行,要?不你和经纪公司这期合约结束签我们曜辉来吧,我?保证将来你能挣的比分我?家产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