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南:我就缺个媳妇儿(2 / 2)
清泉打趣笑道:“不是还有沈列吗?”
听到沈列的名字,宋遥舟嫌弃的撇了撇嘴,“他乐意娶,我还不乐意嫁呢!”
孰料话音刚落就被人给揶揄了,“我可没说过乐意娶你的话!”
宋遥舟回头一看,来人正是沈列,当即拧着眉给冲了回去,“那正好,井水不犯河水,落得清静!”
道罢她才察觉到哪里不对劲,随即板着脸质问跟在后面的小茉,“这大晚上的,你怎能让他来后院?”
指了指他手中的剑,小茉怯怯道:“奴婢不敢拦呀!”
上回是郑元江,这回又是沈列,皆是来去自由,气得遥舟恨嗤道:“看来那批守卫都该换掉,没一个尽忠职守的!”
沈列摆手笑道:“甭怪他们,是我扯了谎,说来找你兄长,他们自不会相拦。”
眼看他面色泛红,遥舟猜出他应是才应酬过罢,遂到桌畔斟了杯茶,语气不善地提醒道:
“赶紧把这浓茶给喝了,省得你耍酒疯!”
坐于桌边,抚着温热的瓷盏,沈列的双眸在烛火下泛着亮光,笑意浓烈,“看来你很关心我啊!”
实则这也是清泉想说的,毕竟她与遥舟最相熟,自是能感觉得到,遥舟对沈列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偏偏遥舟嘴硬,从不愿承认,“对你稍稍好一些就是喜欢你?你是有多缺爱啊?就你这样只会舞刀弄枪,不懂诗书情致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被噎的沈列反怼道:“笔杆能有刀杆硬?本都统如今也算是姑娘们的梦中人,多少闺阁千金等着嫁我,我还要考虑考虑。”
宋遥舟笑嗤他没羞,“这话旁人说说也就罢了,哪有自个儿夸自个儿的?”
“媒人说的啊!我家门槛儿都快被那些个媒人踏破了,愁得我每日只能不停的巡查,都不敢回家。”沈列得意一笑,趁机哄道:
“你若对我有意,那就早些下手,省得被人抢了先,你哭都来不及。”
“得了吧!真能娶来媳妇儿你再炫耀,少在我们面前逞威风。”奚落了他几句,遥舟这才想起来问他,
“你这是打哪儿应酬过后又跑到我家府邸?难不成醉酒迷了路?”
“还不是受人所托。”说话间,沈列的眼神瞄向清泉,清泉只当没看到,垂下眸子默默饮茶。
这几日郑元江未再亲临,但他派人送了许多补品过来,奈何皆被清泉拒收,又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心知清泉对他有成见,郑元江也就没去讨人嫌,这才请沈列过来,毕竟沈列与宋遥舟相熟,由他出马,也能旁敲侧击的问一问。
沈列的话刚出口,宋遥舟已然明白了他的目的,“如果你是为镇国公而来,那就免谈,我们不欢迎你,走吧!”
不必这么凶吧?沈列莫名其妙,“我就不明白了,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就算做不了夫妻,也不一定就是敌人吧?怎的面儿也不许见,江哥送补品以示关怀你也不肯收,小云儿,你这种态度很伤江哥的心呐!”
所以是她的错吗?好像的确是,错就错在她不该护送宋思南回都城,不踏入这城门,也就不会再生出这诸多事端,明明想避免,却终是躲不开命运的摆布。清泉的心被苦涩满溢,以致于她身心俱疲,无力再去辩解什么。
遥舟一向与她同心,最能体会她的心情,她不愿说话,遥舟便替她回话,“清泉她很好,有我照顾她即可,不需要镇国公假心假意的关怀。”
“怎么就假心假意了?”郑元江的一切作为,沈列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小云儿失踪了几个月,江哥费尽心思的派人搜寻她的下落,生怕她出什么意外。他从不酗酒,十分自控,这段时日却为了小云儿的事忧虑,总是找我喝酒。身为哥们儿,我看得出来,他很在乎清泉,并不是虚情!”
郑元江关心云清泉,这是众所周知之事,但问题的根源就在这儿,“在乎分很多种,郑元江他只是因为清泉为他受伤而愧疚,才会担心她的安危,这并不是男女之情,清泉不需要他的愧疚你懂吗?
所以她才不想见他,不希望再继续纠葛下去,可郑元江固执的不许她离开,皇后那边我也问过了,说等明年开春再让她走。既然皇后发话,那清泉也不好违抗,但她只会住在我这儿,烦请你告诉郑元江,不要再来打搅她,她只想过平静的日子,仅此而已!”
她的感情纠纷惊动了那么多人,清泉很是过意不去,只希望快刀斩乱麻,沉默许久的她终是发了话,
“遥舟的话就是我的意思,沈列,多谢你的一片好意,看在相识多年的份儿上,你莫再多管此事,有些包袱,终要放下,难道你希望我背负一生,不得解脱?”
“我当然希望大家都好好的,”说来惭愧,沈列也不懂感情,没资格去评判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认识五年,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千万别因为意气用事而错过彼此,遗憾终身!”
如今的清泉已然清醒,再去回想这五年,只觉情太盛,梦太虚,太盛则满溢,太虚则缥缈,她坚持过,不后悔曾经的固执,但今后的人生,她不想再继续错下去,
“同行不同心,那就分道扬镳吧!没有仇怨,却也不想再做朋友,还是当成陌生人,对彼此都好。”
所以云姑娘这是对江哥彻底死心了吗?她那坚定的眼神中分明覆盖着一层黯然,话已至此,沈列也不好再去强求,不由慨叹,
“看来这喜酒我是喝不到咯!”
遥舟立时反驳,“天底下又不止郑元江一个男人,清泉肯定能找到宠她护她的良人,到时候她再请你喝喜酒。”
比郑元江还好的男人?也许真的有,但是清泉还会爱上旁人吗?沈列不敢去想,这事儿也轮不到他管,只能说他二人有缘无分呐!
既得了句准话,沈列也就没在此打扰,免得待会儿被宋遥舟挥鞭子往外赶。
饮了些酒的沈列有些困乏,只想回家躺着,也就没去镇国公府,直至次日下朝之际,在宫中打照面时,沈列才将打听来的话一一告知郑元江,想着他性子直,可能参不透其中的意义,于是沈列又补充道:
“现在小云认定你对她只有愧疚之情,是以她不愿嫁给你,江哥,你对她若真的只有愧疚,那我劝你就此罢手,不要再耽误她。即便她会难受一时,料想几个月后也就恢复了。
如若你对她有情意,那就直接向她表明心意,旁人千万句劝慰,都抵不过你一句发自内心的喜欢!”
他的提议再诚恳不过,出宫的路上,郑元江沉默了许久,宽广的宫道两旁是巍峨的宫殿,象征着权利和地位,如今的他也算是功成名就,暂无可忧虑之事,只忠心辅佐帝王,处理朝政即可。
业已成,家安在?那镇国公府虽奢华,也有诸多下人,可他总觉得里头很空,自清泉走后,那府中便再无生机,如画中繁花,虽色彩绚丽,到底无香无魂。
清泉之于他,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这两个月,郑元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原本他还想着,只要能找到她,一切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如今人是找到了,可她却对他心生芥蒂,甚至要与他划清界限!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郑元江难免无措,诚如沈列所言,问题的根源在他,他必须有一个决断,才能在这死胡同内寻到一个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奉上,最近的竹子是不是很勤奋?感谢lizzebear,色拉酱灌溉的营养液,感谢大家留评,有营养液的小可爱请浇灌我吧!我会努力码字哒!这章继续发送红包呀!
今天看到评论区说老郑是老菜帮子,笑岔气啊哈哈!二叔忿忿不平:我才三十而已,怎么就老了?
另外说一下,因为周一要上夹子,所以下章更新时间会在周一晚上九点左右,之后的更新时间都会固定在晚九点。接下来,郑元江的真实态度,清泉会如何抉择,宋思南的身世,都将一一揭晓,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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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年,夏茉鼓起勇气跟隔壁班的校草表白,关键时刻被她“后桌”给搅了。从此夏茉跟这位“后桌”结下了深仇大恨。
不想这位“后桌”阴魂不散,高考竟然跟她报考同一所学校。
大学四年,这位“后桌”一次又一次掐断她的桃花,害的她在最美好的时光里都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
几年后,这“后桌”竟然成了她的相亲对像。
呵呵,报仇的机会来了!
一冲动夏茉跟这“后桌”闪婚了。
婚后,她日子过的很带劲,每天致力于造光他的钱,摧残他的人。
只是她有点困惑……为什么那张卡刷不爆呢?
为什么被她摧残的人……越来越意气奋发呢?
一句话简介:跟“仇人”闪婚是种什么感觉!
【红酒业大佬禁欲闷骚狐狸男VS致力于报仇最后却把自己报给了仇人的怂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