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营救1(1 / 2)
贺子恪在R国有两手打算,按照小李的说法,陈其树手机信号到一个地方后就彻底消失了痕迹。
如果他要逃窜,短时间也一定在其附近,顺藤摸瓜的排查一个外国人,肯定比一个当地人要好找的多。
其二嘛,贺子恪勾了勾唇,他警校同学有些并没有做警察,其中一个老同学在R国帮会有些门道,别的求不来,帮着找个人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滴,GPS定位xx,求救,陈其树。”贺子恪猛然一惊,如果陈其树不是自己逃窜,而且黑帮较量被擒!那……
那他极有可能面对巨大的危险。贺子恪再也坐不住,几番波折后才发现,谢恒发的定位是一栋国际大厦48楼。
而这栋大厦除了顶层100楼作为观光景点对外开放可以买票进去之外,只有20层以下才是营业区域。
换言之,平常人压根不可能浑水摸鱼的混进48楼。
贺子恪买了张观光票在100楼的厕所蹲了一天,他看了看一纸篓的烟头。
怎么办?他要从排气口一点一点爬下去?那可是几十层的高度。他可不是电影里的铁血硬汉,稍有不慎多半就要交代在这里。
这对体力消耗几乎是一项极限挑战,他私自出警,队里的装备补给安全措施通通没有。这也不是在警校里的演习,下方会有备好了安全措施。
怎么办?干不干?贺子恪焦躁极了,他想起谢恒,心里冒出极其强烈的渴求,干不干?
干!
贺子恪凭借自己出色的体力爬到48层从通风口爬出来时,整个人已经完全湿透,汗水顺着衣角滴滴往下淌。
“陈其树,你他妈格老子的,你要是再敢玩弄我,老子就剁了你喂狗。”
贺子恪这一路全靠着对谢恒的渴念支撑下来,他从一百层到四十八层这五十二层间,嘴上念了五百二十遍陈其树,脑子里也已经想到自己如何从脱险后与谢恒一起活到暮年之后。
贺子恪按照定位找到了谢恒被困的房间,只见门口两个彪型大汉持枪站立。
“枪????!”这他纵使他有十八班武艺也没有施展的空间,一套军体拳在枪子面前貌似也只有被撂的结果?
他刚开始思考对策,一道红光已经瞄准了他,贺子恪悻悻的举起手。
谢恒是个技术仔,被擒后待遇还是有的。除了被迫挨些海洛/因,身体并没遭受什么大的迫害。
而贺子恪作为不知哪方人士派来居心叵测的未知人物,显然不在此列。
贺子恪双手被手铐拷在高处,整个人着实受了些苦楚,鞭挞,盐水,电烫伤。这些人显然知道如何下手既痛苦又不伤及筋骨,可他压根听不懂R国语啊?
欺负仔仔没文化。
折腾他的人终于结束了一阶段的操作,骂了声“八嘎”走了出去。贺子恪痛的汗水顺着脸颊淌入了眼眶,他猛的甩了甩头,苦中作乐的想:这次我倒是听懂了。
他硬生生挺了一会儿,确定屋里再没有其他人,他双手猛然发力,整个人引体向上坐在了拷住他横杆上。
看了看被拷的双手,贺子恪有些苦笑“不做警察,陈其树也养得起我吧。”他又摸了摸自己左手大拇指,似是有些惋惜。
这时间没有持续太久,他用右手轻轻搭上左手大拇指“咔”
他折断自己左手大拇指将其余四指从手铐里缓缓退出来,又将大拇指用力怼了回去。
这一手,是跟之前剿毒时一个牺牲的战友学来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用的上。只是脱臼这回事容易形成惯性,以后拿不拿的了枪就不太好说了。
贺子恪站着阴影处使出小擒拿加肘击击倒了正要进门的西装保镖男。动作行云流水的扒了对方衣服拿了工作牌。
拿到工作牌他皱了皱眉,又是R国语。他机智的掏出对方手机,下载宙语翻译拍译。
“疼川少佐……”嘿,这倒霉翻译,不是公众名字翻的这么随意。贺子恪苦中作乐的逗弄自己。
贺子恪不傻,少佐是军衔,陈其树到底这是惹了什么样的存在?他有点后悔之前没好好跟西装男套话。
事已至此,他大尾巴狼的挂着工作牌,凭借宙语翻译这不着调的翻译神器,靠着脸上的酷炫吊炸天。还真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了谢恒的屋里。
谢恒是个狠人,自从连续挨了三天针剂之后,这伙人天天直接把东西送他面前,并不再强迫。
但谢恒凭借自己意志力,无论是小虫啃咬,涕泗横流,四肢无力他都绝不碰那根针。
谢恒心里有一个念头不停的问着自己,人若是被欲望支配与野兽何异,察觉悲喜的又是谁?
他凭借一己之力将感觉与意识剥离硬挺到现在。虽然他如今浑身绵软,但大脑传来的清醒让他明白,他赢了。贺子恪看见谢恒时,整个人受的种种苦楚似是得到了爆发的权利,他猛然抱紧谢恒的腰身“陈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