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砰砰(1 / 2)
作者有话要说:
浅谈:老琴的年龄官方好像是27-35,赤井32,波本28,我支持老琴29岁的理论。
滤镜太厚,总觉得老琴身上有种奇妙的少年感,比如说波本知道赤井没死会冷笑什么的(大概就是赤井要真没死,波本会嘲笑他),比如700码恋人那里,发现打不过赶紧跑;比如推理完了把烟给伏特加塞回嘴里;还有用力翻箱子翻到一半停下,大概是觉得自己傻还笑了给自己挽尊;还有试图炸摩天轮,结果发现点不着,笑了下,丢掉遥控器怒踩几脚哈哈……特别是最新几话,跑步超级可爱啊啊啊啊!!然后他还是个话痨,虽然炸点很低,但你要跟他说他也愿意说,说话又有点文艺青年!!我甚至都要相信他27岁了!!毕竟感觉比透子还……哈哈哈,但是27的话太可怕了,还是算了……
顺便这是原著剧情线四年前,新一13岁,老琴25,如果我错了……反正我会在漫画复刊之前写完这篇文,到时候被打脸也不要紧了。
“什么嘛!”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动手动脚的!真是的!
被推到了前面,还被按住头部不让动,工藤新一拳头都硬了,却只在心里抱怨。
纵使琴酒的做法十分粗暴,就好像一个一意孤行的『暴君』,但他不能不承认……
这家伙说的有道理啊,福尔摩斯遇到了困难怎么会躲避,名侦探当然要迎难而上啦!!
咳咳……我、我作为福尔摩斯的弟子,怎么能轻易认怂,丢了老师的脸?
琴酒下意识地想用力,但他并不太喜欢捏碎的感觉,更喜欢子/弹穿过物体,打碎的那种感觉。
所以,为了不造成奇怪的惨剧,手下的力道收了收,从用力碾压变成了轻轻揉了揉。手掌离开小侦探的脑袋后,犹觉得不够。想了想,后退了点,两手比出了举枪的动作,顶在对方的后脑勺,“砰!砰!”模拟了下开枪的声音,脑海中有了非常清晰的画面,让他本来阴沉的心情转晴。
工藤新一无语地回头,看见了认真比划出开枪动作的琴酒,吐槽:“……你好幼稚。”
不过有一说一,这姿势真的很专业啊!
你果然是……!!
“哼。”琴酒略带愉快的冷笑,心说:小鬼就是小鬼,什么都不懂。
在我眼里,你已经死了。
还是很凄惨的,头部中弹,趴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啊,正好跟被毒/死的那个作伴。
“石山先生,您能再说的详细些吗?”工藤新一定了定神,还是专心破案,不要离奇奇怪怪的校长,“比如……呃……冒昧问一下,被害者的姓名?能够将案发的情况说一说吗?”
石山佑纪眼角抽了抽,视线先飘到了在后面的琴酒身上,耍了下帅后又变回了一脸冷酷的样子。
真是让人搞不懂,这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真的不是来玩的吗?
不过,这情形,他看明白了。
今天要是不顺了对方的意,恐怕会不好收场,他可不想无缘无故得罪个奇怪的、危险的人。
反正迟早要说,跟谁说不是说呢?
死者叫田中久司,男,28岁,与另外三人在同一家公司工作。
“他是一个非常有上进心的人,对工作负责,与同事间相处融洽,也对我有颇多照顾。”石山看了眼剩下的两个朋友,“我和玉川、田中,我们三个人是同时进的公司,所以经常聚在一起。宫下比较晚,是半年前才到公司的……”
宫下擦了擦眼泪,她本人长相甜美,较小可人,与玉川相比更是两种不同的类型。
玉川一米七的样子,踩着一双恨天高,满脸是对刚才琴酒说的话的介怀。
“我和久司在同一所大学,只是他比我高两届。他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在学校里很有人气,我对他一直有耳闻却没有见过。没想到会在同一家公司遇到……缘分就是这么奇怪,没多久,我们俩就熟悉了起来,接着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她又难过得哭了,“怎么会这样?我们本来说好了要结婚的……”
工藤新一表示同情,“请节哀。”
说完以后,他还回头看了眼琴酒,由衷地希望那么大个人能看着点气氛,不要胡口乱言。
琴酒压根没理他,正在低头玩手机……
工藤新一:这个无情的男人!!
琴酒还真不是故意的,而是听到了声音,发现来了短信,那看一眼是必然的嘛。
他收到了今天约的人说,路上有点堵车,让他再等一等。
于是回消息。
【不用来了。】
【你生气了?抱歉……】
【不是。你来了也见不到我。】
【??】
【有人被杀了。】
【???】
【毒/杀,当场死亡。】
【……不愧是你。】
【跟我没关系。】
琴酒蹙了蹙眉,盯着对方回过来的笑脸表情,很是不满。
跟我有关系吗?我没遇到过这种事啊!!
除了我自己动的手。
别人动手跟自己动手,被迫留在案发现场和主动回去,那是有区别的。
“昨晚公司举行庆祝会,恭喜我们的设计拿到了奖。临两点散场,因为宫下不舒服,而我和田中也喝醉了,所以就在这里住一晚。一个小时前,田中说帮我们请好了假,刚好肚子饿了,就像用完午餐再回去。”石山继续说道,“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工藤新一再次看向了桌面,圆形桌上从盘子里剩下的食物还能判断中点的东西。
拉面、粥、寿司、饭团,以及各一份味增汤、一个鸡蛋(只剩下蛋壳)、一杯茶。
“我记得你当时坐在这个位置。”他一一指向,“玉川小姐在这里,宫下小姐在这里…有换过吗?”
落座的顺序分别是死者、宫下、石山、玉川。
圆形桌,从他和琴酒那桌的视角,玉川和死者是正面对着的,而石山和宫下正好背对着。
“没有啊,坐下后就没换过。”石山很肯定地回答。
“那个……”在一旁的侍者忽然开口,“在这之前,您几位原本是在7号桌,这位小姐和那位先生发生了小小的冲突后才换到了现在的16号桌。”他指的是玉川和左前的情侣那一桌中的男性。
看起来年龄不大的男人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他的女朋友先是一楞,然后不爽地说:“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家亲爱的杀了那个大叔吗?”
“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侍者很尴尬地说着,边用手帕擦了擦汗。
“对啊!”玉川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闻言猛然想起来了,伸手指着那位男性,“那个时候分明是你不小心打碎了碗把汤蹭到我衣服上的,结果却要赖我,我气不过却听田中的劝说,没有跟你计较,你却不依不饶,还叫嚣着要给我们一个教训……会不会是你?是你下的毒!”
男人很紧张,却硬是挺起了胸膛,“你不要瞎说!我根本没有做过!”
“但是玉川小姐,你身上并没有被泼到的痕迹。”工藤新一没有妄下定论。
“我换掉了啊。”玉川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这样一来自己会有嫌疑,急忙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了卷成一团的薄外套,“看吧,是这件,就是这个位置。”她指了指被沾上污迹的衣服,“我去卫生间洗过了,可谁愿意穿着脏了的衣服啊!正好室内的温度足够高,我就把它收起来了啊。”
工藤新一接过衣服嗅了嗅,痕迹很淡,味道也很淡。
就算被泼到的痕迹上有/毒,只要死者没有接触过,也不会中/毒。
而且情侣那一桌的位置,进里面的人都要经过,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碰到桌子,可只有一个人出事了。
“我可以证明,田中没有碰过这件事,当时给帮忙的是宫下,我记得你好像拍了几下?”石山说道。
宫下点了点头,“对,不过我是帕子擦的。”她指了指帕子,“我放在桌子上了。”
“喂!你们什么意思啊?搞得好像我真的下/毒了一样!只是为了口舌之争,我至于吗我?”那个男人忍无可忍,这说来说去,简直就像要把罪名安在他的头上似的。“是我先来的,我怎么知道会遇到你们?”
“是啊,是啊,谁会没准备的藏着毒/药!”他的女朋友也说道。
“可能他想杀的人是你。”琴酒突然开口,瞬间冷场。他也不以为然,“误杀不是经常有吗?”
经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