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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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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至萧寅初起身更衣。

花镜抱着礼盒,冷不丁怀里又被抛进来一只金钏,那东西怪重的,坠得萧寅初腕子疼。

她揉着手,道:“寻个盒子将它收好,少时送回汝阳王府。”

先皇赏给荣家老夫人的,那是多大的荣耀,居然被荣骁拿来给她了,怎么想都不合适,更不想要,索性将它退回去。

“是,奴婢一会就去。”花镜抱着两个盒子,费劲地将金钏收起来。

行至更衣的花殿外,这里隐约可以窥见外园一角,只见隔着半面暖池,对面石桌边,一个黑衣男子百无聊赖往池中抛了个石子。

萧寅初眼中动了动。

是秦狰。

“公主?”花镜轻声道,她手里的东西委实太重了。

“进去罢。”萧寅初抛开脑中想法,抬脚进了花殿。

少顷,梳洗一新出来,对面池子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走罢。”萧寅初收回视线。

出了内园不久,萧寅初迎面就遇见湘王兄妹。

萧明达笑眯眯拱了拱手,吩咐四喜将礼物取来:“我送给妹妹的,还有萧何嘱托我拿来的——这是他离开邯郸前就准备好的,非要我藏至今日再亲手给你。”

萧寅初十分惊讶,从四喜手中接过萧何的礼物,不禁为哥哥的心思勾起嘴角:“多谢堂兄了,我很欢喜。”

萧思珠挤开萧明达,献宝似的捧上她的:“你瞧瞧我的好不好?这珍珠的手钏还是我一颗颗亲自挑的!”

莹白的珍珠颗颗珠圆玉润,萧思珠将她戴在萧寅初腕上:“真好看!我就说只有你才配得上它!”

她又陆续收了赵锦珠的礼物,身后宫婢已经人手一份盒子了。

“我们朝前面去吧,想来宴快开了。”萧思珠挽着她的手,兴致勃勃道。

前园不大,已经摆满了宴桌酒席,宾客三三两两已经入席,萧寅初环顾了一周,引得萧明达轻声问:“公主在找谁?”

萧寅初看向他,轻轻刺了他一下:“堂兄以为我在找谁?”

萧明达哈哈一笑,示意不远处:“我去那边,你们玩就是。”

顺着他的手,萧寅初没费劲地就看到了假山边的人,那厮躲在那处,已经斟酒大饮起来。

真不客气啊,真把暖池当做自己家了不成?

萧寅初大抵也未细想过自己这股气是打哪来的,总之瞧他顺遂,自己就一身不顺遂!

宴至一半,萧寅初忽然想起萧何的寿礼,连忙吩咐花镜将它拿过来。

一个普普通通的盒子,打开是一支精致的簪子,还有一封信。

萧寅初‘咦’了一声,将信展开——

周遭忽然一阵喝彩,打断了萧寅初看信,她抬头看去,原来是厉曼冬被萧思珠推着上了台。

萧思珠捏着酒杯:“若我没记错,厉小姐也是今日生辰吧,不如为大家抚筝一曲,若得了好,我这支水滴簪子就送给厉小姐做生辰的贺礼。”

“你……你分明是在为难我!”

厉曼冬丹青画得好,却不擅抚筝,这潇湘馆的贵女们都是知道的。

萧思珠就是故意难为她的,厉曼冬咬牙切齿,瞧瞧望向不远处的男宾席面,汝阳王世子也在其中。

上?丢人。

不上,也丢人!

一想到此,恨不得当场同萧思珠打起来。

“曼冬不擅抚筝,若是为公主祝寿,还请云安郡主允许我来代替妹妹。”男宾席面忽然站起一人,正是厉曼冬的兄长——厉尚廉。

女宾席上大多是潇湘馆的贵女,男宾席上则是国子监之流,两个地方都以教育优质闻名。

莫名其妙的,闻喜公主的生辰宴上就成了斗琴之所。

“噔——”厉尚廉净手焚香,端坐在白色长筝前,抬手拨下第一个音律。

萧寅初从信上抬起眼,恰好望见厉尚廉弹拨的手法。

只见那花紫广袖随着他的手法翻飞,手腕有力,下指的技巧精准漂亮,若是外行看来可称高手,可在懂行的人面前,只觉得班门弄斧罢了。

她看了一会,又将视线落回信上。

那面席面,萧明达抬手撞了一下秦狰:“别瞪了,眼珠子要瞪出来了。”

秦狰将酒杯顿在桌上。

“生什么气啊,人家看萧何的信,你生气什么?”萧明达自顾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秦狰哪是在意萧何的信,他分明看到了刚才萧寅初有一瞬间落在厉尚廉身上的眼神——虽然隔得老远,但他总觉得是含着兴趣的。

压抑了许久的不安又一次破土而出。

萧明达揶揄:“你不会真看上了吧?这朵花可相当难摘,藤蔓带刺不说,自己也是沾毒的。”

猛地又灌下几杯酒,萧明达张口阻止:“别喝了,这御酒虽然不至于醉人,喝多了也难受得紧。”

秦狰不经意向正席上投去一眼,那已经没人了。

一曲终了,众人都在为厉尚廉喝彩,厉尚廉收了筝,对身旁内侍说:“劳驾,在下想去更衣。”

“您这边请——”说罢内侍引着他离开了席面。

他干脆摔了杯子,一下子站起来。

“哎哎,站稳了!”萧明达扶了他一下:“你要去哪啊?”

秦狰挣开他:“喝顶了,出去醒醒。”

萧寅初手中抓着信纸,走几步就要看它一眼,心里有些烦躁。

萧何没将话说清楚就去白城了,留下这么一张不清不楚的信算什么?

天色已经不早了,宾客都在园子里,暖池边空无一人,萧寅初的鞋尖轻踢着池边的石子,一双虺纹靴忽然落入视线。

“怎么是你?”萧寅初一抬头,嗅到了浓烈的酒气。

她皱起眉∶“你喝酒了?”

秦狰抬起眼,漆黑的眼里倒映着她的模样,闷声应∶“嗯。”

萧何的信里说,他去白城是自己想去的,与秦狰无干。

“怎么喝了这么多?难闻死了!”萧寅初嫌弃道,想离他远一些,冷不丁叫他捉住一只手。

“去哪啊?”

秦狰脑子里嗡嗡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眼前不停浮现出刚才萧寅初看厉尚廉弹筝的眼神。

他下意识不想去细思里面含着什么,怕伤坏了自己的心。

“去听筝吗?”

他不大通音律,厉尚廉弹得好不好听不出来,只记得前世,萧寅初曾夸过他一手筝技,还为此赋过诗。

那诗在他们大婚时挂在相国府正堂里,往来宾客无不赞叹闻喜公主的字。

他曾经……偷偷地去摸过那些字。

萧寅初莫名其妙∶“听什么筝?”

“筝啊!你不是最……喜欢吗?”秦狰抬起眼,直勾勾盯着她。

他生得高大,萧寅初又娇小,绕是眼神凶狠无比,却因为她不得不低下头,平白少了几分气势。

筝……

狰……

萧寅初脸一红,暗骂这臭不要脸的玩意儿,问的什么鬼问题!

她这儿脸一红,落在秦狰眼里就坏菜了。

凶狠的狼眼目眦欲裂,到最后,莫名生出一丝血红。

“有这么喜欢他吗?”

他的口气突然有些低落。

“什么喜不喜欢的?你问这个干嘛?”萧寅初将眼一瞪,忽然发现他眼里的血红,竟然透着一股……可怜劲儿?

“你眼睛怎么了?”

秦狰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将她狠狠拥进怀里!

萧寅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已经被秦狰按在了墙上——

他猛地凑近,在她白嫩的肌肤前一寸停下。

粗重的喘息萦绕在耳畔。

“秦狰,你放肆!”

萧寅初瞪大眼,被他禁锢在怀里,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

浓烈的酒气在二人之间萦绕,秦狰的喘息有些颤抖,他忽然将手覆在怀中人眼睛上。

闭上眼,不要看他干坏事。

低头。

带着一点酒香,印在她的唇瓣上。

“你干嘛!”萧寅初挣扎起来,很快被他镇压,男人的手抓着她的手压在头顶,肆意地又低头吻了她一下。

带着前所未有的大胆。

和破釜沉舟的勇气。

天知道他……只有在梦里敢这样对她!

他爱若珍宝的宝贝,生怕磕碰一星半点的宝贝。

“唔唔……”萧寅初挣扎无果,狠狠踢了男人几下,对方纹丝未动不说,还把自己的鞋踢出去了,落在二人身后不远!

“鞋……”

薄软的足袜踩在潮湿的泥土上,很快就弄脏弄湿了。

秦狰勾着她索要温柔,含糊不清道∶“什么鞋,不要了!”

萧寅初用力挣扎,气得小脸通红∶“我的……鞋掉了!”

“掉了就掉了!”

“可是我冷!”

秦狰用力喘了两口气,忽然将她一把抱起来,右膝抵着墙,直接叫她坐在他腿上!

“娇气!”他恶狠狠道。

“不!”萧寅初一个没防备,双脚已经悬空。

胭红宫裙铺在男人腿上,简直叫他心都要涨破了。

以前,别说碰碰她的裙角,就是看一眼都像是奢望。

更别说,像这样将她抱坐在自己膝上。

“抱着,不然会掉下去。”他轻声说。

“抱……哪里啊?”萧寅初坐得很不安稳,随时要仰后倒下去一般。

“抱我。”

“不要!”萧寅初想都没想地拒绝了,喏喏说∶“你身上太臭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一身酒气!

秦狰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敏锐地被萧寅初捕捉到了。

她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做的一个梦,梦里那个一直喝酒,最后强行闯了她喜堂的男人,眼里也是一样的落寞。

为什么?

她忽然有一瞬间的迷茫。

“那你想抱谁?”

秦狰嗅着她身上的香,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一颗心跳得“砰砰”的。

却又为刚才席上的事耿耿于怀。

这一分神,抵在墙上的右腿忽然滑了一下,让她整个人一震!

吓得连忙扑进他怀里。

“呀!”萧寅初抱住男人的脖子,生气道∶“你要摔死我呀!”

她整个人都靠秦狰支撑,那一滑差点没从他腿上摔下来!

不禁狠狠捶打他∶“你凭什么!”

秦狰将脸埋在她肩窝,高挺的鼻梁抵着她耳后的软肉,不时擦到软软凉凉的小耳朵。

“什么凭什么?”男人的声音低哑深沉。

“你凭什么抱我!”

“那你想让谁抱?”

秦狰忽然抬起头,凶狠地将她的脸扳正∶“老子告诉你——”

“不许让别人抱,想都不要想!”

萧寅初被他吓得一愣,忽然磕巴起来∶“你……”

“听不懂?”秦狰瞪眼,大有她再逃避就揪着小耳朵再说给她听的架势。

“我……”萧寅初一时接受不了。

“不许看上别人,尤其是姓厉的!”秦狰托着她的小屁股把人腾地抱起来。

“他是个狗东西,不会对你好的。”

萧寅初没反应过来,秦狰已经走动了几步,弯腰捡起她的小鞋。

“为什么?”她不禁扶着男人的肩,免得掉下去。

“他就是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人渣!有什么为什么?”

秦狰暴躁地将厉尚廉骂了一通,单手抱着她,另一手提着小姑娘的鞋,走到暖池边。

暖池另一头是灯光璀璨的宴会,这一头却连人烟都很稀少。

他把小姑娘放在池子边的石头上,单膝跪在她面前。

撩开一角宫裙。

一双小脚藏在裙子下,一只丢了鞋,将雪白的足袜踩得脏兮兮的。

“你别碰,我自己来。”萧寅初还是不想让他看自己的脚。

秦狰按住她的小腿,掀起眼皮∶“下午不是给三个人看了吗,就不能给我看看?”

下午?

萧寅初脸一红,原来她在水边那会儿,被他看见了!

她忍不住打了秦狰一下∶“你躲在哪里偷看啊?坏人!”

秦狰看了她一眼,轻轻拽下足袜,将她雪白的小脚托在手心。

“我看就是坏人,他们就不是?”

他托起小姑娘的脚,借着月光细细检查,生恐刚才踩在地上时叫石子刮破。

那如月似弓的足儿白嫩小巧,可爱的脚趾圆圆的,指甲泛着贝壳般的光泽,只有他手掌那么长,刚好能握住把玩。

“别看了……”萧寅初羞得不行,缩着腿往回躲。

他的手,握惯了刀,也拿惯了笔,此刻捉着她的脚,像捧着什么珍宝。

粗砺的手指将她足上的泥土轻轻拂去。

实在太难受了,萧寅初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让你不要再摸了!”

秦狰差点被她踹倒。

回过神来,她双眼水润通红,像被欺负狠了,瞪着人,眼中含满怨怼。

秦狰双手撑着她身旁的大石,欺身上去∶“你刚才踢我了?”

萧寅初一手向后撑着身子,双腿叫他压着,一时挣脱不了。

“我我……我没有!”

他一双眼像狼一样,实在太摄人了。

萧寅初看得害怕,纤纤玉手干脆盖了上去∶“不许看我了。”

秦狰在她手下闭上眼。

像是对她的妥协。

又退回去,脱掉了她另一只鞋。

暖池的水暖洋洋的,萧寅初将脚伸了进去∶“唔,烫……”

秦狰偏头去看,只见冒着白烟的池水里,一双小腿白嫩纤细,轻轻踩着水花玩耍。

萧寅初被他看得讨厌,掬了一捧水泼他∶“讨厌!”

秦狰也躲闪不及,被甩了一脸洗脚水。

萧寅初“咯咯”直笑。

他将脸一抹,脸色并不好∶“下午那三个怎么撞进来的?”

“谁知道啊……”萧寅初不喜欢他质问的口气,阴阳怪气道∶“您又是怎么知道的?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看呀?”

“萧寅初。”

秦狰抓起她的手,强迫她看他∶“姓厉的卑劣,荣骁狡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离他们远一些。”

萧寅初手腕叫他捏着,忽然起了逆反心理,笑∶“照您这么说,赵先生还算可取?那成,我明日也该上赵先生的课了……”

“你敢!”秦狰瞪眼。

“你看我敢不敢!”萧寅初瞪了回去。

她最不怕的就是来自秦狰的威胁,真当她怕他呀?

二人针锋相对了好一会。

秦狰率先扭开了头,将地上她散落的鞋袜捡起来,居然就这么拎着走了!

还泡在池子里的萧寅初都愣住了,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了。

“这个混蛋!”

她的双脚还光溜溜地泡在水里,这厮居然把鞋拿走了!

她要怎么上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狰依旧没有回来的意思,萧寅初从生气,到更加生气!

暗暗发毒誓,别叫她再看见他,否则绝对把他推到池子里!

绝对!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想起萧何的信,他说去白城的事势在必行,因为想避开太子的锋芒,更因为得了一份西北水利的图纸,千秋伟业想去拼一拼。

信中还提到了这份图纸是代城君给的。

秦狰给的……

萧寅初百无聊赖地踢着水,胸腔里忽然起了很怪的感觉——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恨秦狰,讨厌秦狰,觉得他做什么坏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给萧何指这条路?为什么要向萧何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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