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晋江独家发表(1 / 2)
隔天苏清不得?不请了半天假,昨晚被要得?太狠,他有?点发烧。
隔着手机关庭山不知道情况,但?语气已经?十分不好。
以前有?个影帝跟他拍电影,伤势都快严重到叫救护车了,他才肯放人去医院。
楚珩拿过苏清手机,关庭山听到他的声音才终于同意。
顺便还给苏清要到了更多的假。
从半天变成三天,本该是高兴的事,苏清却酸了。
凭什么啊,他请假关庭山就?左推右挡,楚珩开个口就?这么大?方。
本来这半天他也不是偷懒,还要准备一个电视台晚会的节目,练首歌。
真就?底层打工人没人权了。
苏清酸得?很,在床上翻个身,面向?身旁熟睡的楚珩,最可恨的就?是眼前这个始作俑者了。
明明原来如此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在床.事上变得?越发放纵胡闹。
害惨了他没法拍戏,到头来又是他一副拯救姿态给他请到假。
不过忙也确实帮到不少,他练歌时?楚珩会帮他配乐,之?前送的那架钢琴派上了用场。
楚珩一直有?教他弹琴,甚至大?胆地建议他这次上台边弹边唱。
鉴于楚珩对?他有?滤镜,苏清坚决否决了这个提案。
他自己的水平他知道,会演戏谋个生就?够了,唱跳领域的发展就?不指望了。
生态园别墅的大?床柔软舒适,房间不是他之?前睡过的那间,而是楚珩的主卧。
楚珩以他家?的音乐室太小,不适合练歌为名带他回了这里。
但?正经?事没干,旁的事倒做了不少。
想着今天有?楚珩请的声乐老师过来,苏清决计不能再浪费时?间下去,掀了被子准备起床。
身侧楚珩听到他动静,长臂一揽又将他带回床,贴着他蹭了蹭。
好像感觉怀里充实了,他眉目才舒展开继续安睡。
苏清掰着他的手,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握着其实不大?舒服,而且抱他有?种抱抱枕的感觉,很容易有?种窒息的紧迫感。
“楚珩?松手,我先?起床了。”苏清无奈地唤着,恍惚他们分被而眠的日子还如在昨日。
楚珩是个有?教养的人,一举一动的礼仪姿态仿佛刻在他骨子里。
苏清还记得?他以前睡觉的样?子都那么端庄优雅,而且上床了如果不做,就?跟他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距离睡觉。
到底什么时?候楚珩变了的。
苏清想了想,好像是他自己先?靠近楚珩的。
在那一晚许未稚害得?他受伤,楚珩匆匆飞回来看他。
笼罩在熹微晨光里白皙面容,有?着缺乏几分血气的浅淡肤色。
苏清凑近亲了亲这张脸,换得?起床的自由?。
他以前怎么会觉得?楚珩只是相貌平平,普通颜值的男人,现在是越看越好看。
明明风华绝代。
楼下厨房,别墅的厨师来询问需要。
苏清笑着婉拒了他们的安排,准备自己做碗家?常小面。
他也不只是会做小馄饨的,只是包小馄饨更擅长。
佣人们紧张地守在旁边,怕自己照顾不周,楚珩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苏清回头看到他站在逆光的侧影下,眼帘轻垂,好像通身会发光,耀眼夺目。
白日里的楚珩还是端庄优雅的,永远保持挺拔的身姿,仿佛绷紧的大?提琴琴弦一样?。
“卿卿要为我洗手作羹汤?”
苏清觉得?他自作多情,轻哼了声倒也附和:“未谙姑食性。”
楚珩轻笑:“都可。”
要他对?苏清说些动听话自无不行?的,什么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都会吃完。
只是千般言语都比不过一个行?动。
楚珩洗净了手,仔仔细细挽起袖子,要来帮苏清的忙。
他这样?养尊处优的人,手自然也漂亮得?如同工艺品,皮肤细腻如白瓷,性感修长
苏清看他不似作假,干脆利落给他分配了洗青菜的活。
管家?大?叔在佣人提醒下赶来,大?跌眼镜:“先?生,您这是……”
楚珩端着碗面粉,眉眼无辜道:“海伯可要尝尝我的手艺?”
“不不……不用了,您和苏先?生慢用。”满口婉拒,老人家?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陆小衣女士今天穿上了她最好的一件裙子出门,严严谨谨扣齐扣子,通身的气派,完全不似苏清月余前见到她时?的轻浮浪荡。
左邻右舍一起打牌的邻居见到她,笑着恭喜她找回了工作。
是的,工作。
曾经?她拥有?一份国?家?歌舞团的顶级工作,却因为和人竞争团长之?位遭到陷害,从此一落千丈。
那个相好的王家?大?少也抛弃了她,另觅红颜知己。
带着孩子讨生活的多年单身母亲生涯,往日再清高的女人也失去了傲气。
她再没有?身为歌舞团之?花的美丽资本,曾为国?家?领.导人献唱的美妙歌喉也如夜莺啼血的哀鸣,彻底封存。
她浑浑噩噩地活着,被她的儿子指着骂不争气,却又只能无奈地在她酒醉后收拾吐了一地的屋子。
陆小衣迎着灿烂的阳光,抬头挺胸高傲地大?步走着。
幸好,她在一位贵人的帮助下及时?清醒了。
那位贵人不仅帮她洗刷了以前的冤屈,还帮她找回了以前的工作。
虽然已经?没有?希望再成为歌舞团的团长,但?看着原来那个竞争对?手,如今是显赫的贵太太某夫人跪在她面前忏悔,她心里无比地畅快。
她是高傲的,只要咽下那口恶气,她就?还能继续做歌舞团的玫瑰,在玫瑰园歌唱的夜莺!
“我上车了。”她笑着给儿子发语音报备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