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下山(1 / 2)
回到家,花荣连着喝了半锅凉药这才算是不喊着憋得难受了,擦着一脸汗道:“西门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们家这便宜是真不好占,喝你碗鸡汤都差点喝死我。”
我拿着白眼珠子翻他:“你知道那几条老山参多少钱?一条三百两银子,你这一张嘴就喝去两千多两银子,你还嫌吃亏?”
“切,就知道钱!”花荣托着下巴看我:“唉,刚才我在旁边听了几句,你闺女这是看上柴大官人了?”
我仰着脸看房梁,直叫气得胸口痛。
花荣笑得肩膀直抖:“你闺女行啊,有眼光!”
“她有眼光个屁!就是个傻丫头片子瞎惦记呢,我哥是什么人啊?骨子里头多传统,能接受她吗?”
花荣撇了撇嘴:“这可不一定,要是按我说,真抛开你跟柴大哥这层关系,他们两个人也不是不能在一起。
我看朋朋那丫头也挺好的,长得也不错,性格也不错,哪儿哪儿都随你。跟柴大哥岁数是差了点,可是这男的岁数大点,更会痛人,你闺女吃不了亏。”
“那也不成!柴进可是我哥,比我亲哥都亲的大哥!这层关系到哪儿也抛不开!反正他们俩人这事儿我是死活不会许的。”
花荣一脸坏笑。
朋朋那个死丫头片子我是最了解了,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怕是以后还要再憋后手,我得提前防着她点儿。
仰着脸想了一会儿,我说:“花荣啊,我明儿个想带着二郎和我哥下山转转去,你帮我看几天家。”
花荣低头一笑:“哟,大头领不怕我趁机篡位?”
“人心比位子更重要,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花荣咂了咂嘴:“西门庆,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烦你这个人呢?说话贼他么让人挑不出理来。得,那我就替你看两天。”
我斜眼看他:“知道我是让你看谁吗?答应的这么利索?”
花荣哼了一声:“宋公明哥哥没你想的那么坏,看我的面子,他也不会趁你不在就搞出什么来。”
得了他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把手一拍进屋去收拾东西。
不一会儿,二郎回来了,将花荣送走,进门从身后揽住我的腰:“收拾行李,这是被你闺女气得要离家出走了?”
我靠在他肩膀上叹了口气:“也不全是,我是看你这阵子总是忙公务实在是太累了,想带你出去散散心。”
他说:“还要带上柴大哥吧?”
我转身抱着他的脖子:“二郎,你就是这么懂我的心思,老子真是要爱死你了啊。”
他笑了:“行了,庆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适才我与柴大官人聊过了,说起朋朋来,他也为难的很,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带着他也出去转转,散散心也好。”
我撅着嘴唇要去亲他,凑近了又是一掩鼻子:“你身上什么味儿啊?骚乎乎的。”
二郎不好意思地笑:“刚才在外头跟咱儿子玩儿了会儿,沾上它那股味儿了。”
我扯着他往浴阁走:“刚给你烧的热水,过来洗洗吧。”
端起热水锅要往澡盆里面倒,他在身后抱住我:“锅太重了,你放下,我来。”
他单手一抬,将整锅水倒进澡盆,用手试了一下,过来就解我的腰带:“陪我一起洗。”
由着他将我的衣服脱了,又蹲下去将我的鞋袜脱掉,抱着放下热水里,又去脱自己的衣服。
我坐在盆子里撩着水玩,他在身后给我擦背,我说:“二郎,梁山上的人快齐了吧?”
他问:“齐?多少算齐?”
“凑够一百零八个将领啊!”
他说:“不够,还差着十几个呢。为什么一定要是一百零八个?”
我打嘴:“不对,得是一百一十个才对,我没算晁大哥,也没算我自己。”
二郎笑了:“我看晁大哥现在心思挺稳的,没打算回来当大头领,昨儿个我见他了,搀着咱妹走一步扶一步的,你说这事儿也奇怪,之前晁大哥死活不肯娶咱妹,现如今倒看两个人好得很。”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啊,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们家娇儿手段多着呢,晁大哥一上瘾,自然是一天比一天痛她。”
二郎看着我,脸色微红:“咱妹不是……那还怎么……那个?”
我扒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这货越听耳朵越红:“庆儿,你咋会知道的这么多?”
我嘿嘿一笑,也就不逗他了,洗好了就从澡盆里面站起来。
他也从澡盆里面出来,取了大巾子替我擦身体,我把巾子接过来:“我自己来。”
他又把巾子夺过去:“站着别动,听话。”他帮我擦干净了上身,又蹲下去帮我擦腿,就连腿趾头也一根根给擦干净了。
满屋子都是雾气,一串串细小的水珠挂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泛着光,心头一热,象我脸皮这么厚的人,怎么就有些害羞了呢。
他的手指在我的小腿上细细滑过,激得我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又在往上走,滑过我的膝盖再往上,目光似有似无地在某个地方停住,眼睛红了又红。
身上陡然就紧了,我说:“二郎,擦干净了,咱们回房吧,我有些冷。”
“庆儿。”他轻声唤我,声音有些哑,“你把眼睛闭上行不?”
“闭眼睛做什么啊?”
他伸出一只大手把我的眼睛盖上:“乖,闭上,就闭一会儿。”
“嗯。”我乖乖地闭上眼,突然感觉到他的嘴唇凑了过来,贴在……
马上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闪身想躲,那人他却把嘴一张,竟然上来就一口含住……
我挣扎着去推他:“不行,二郎,不行这样的……你,你别闹了。”
他腾出空来说了一句:“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乖乖的,别动。”
“别,二郎……”
哪里止得住他?他把我的双手拧住按在身后,嘴里专心忙他的。
这滋味,几乎要了老子的老命去,二郎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肯做这个?想说不让他这么弄,声音一出来却又变了腔调,带着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味道。
我来回扭着身子,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放肆,那一瞬,我真想就这么死了去。
没多久,我就檄械了,软在他身上直哼哼。他潄了口,把我抱着往屋子里送,两个人进被里面躺好了,他还在笑我:“你也不怎么样嘛,就这么会儿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