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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窗户,照这惠若思熟睡中妖娆的身姿,光洁白皙的小腿,流线的腿型,加上她细瘦的腰肢,还有那中英合资的棕色秀发,长长的睫毛也许在微微颤动,表情微甜,也许在做什么美好的梦境,让人生出无限的瞎想。
惠若思忽然醒了,摸了摸旁边,冰凉的床铺,将她一瞬间打回现实,李峰睿从来不和她睡整整一个晚上,甚至连早上和她在一起的这有限时光都不屑于给她,若非昨晚李峰睿喝了酒,她怎能如此顺利的办事,放在平时,惠若思绝对是被折腾的最惨的那个。
瞄着镜子里的自己,花容失色却慵懒难耐,惠若思,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又是孤单的一天,她甚至觉得,自己除了李峰睿,没有一个交心朋友,等等,交心朋友?李峰睿也不算交心朋友。害,就是金主而已。自己就是玩物?
事到如今,其实这是一个她无法否认的事实,而且也无法改变,不能做主。
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做地铁到了公司,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叫关燕,而且她从内心能感觉得到,关燕有二心,或是关燕对她很冷淡。
到了公司她发现总裁不在(竟然不在),一般总裁都是从日出忙到披星戴月。不在也好,省的她看着难受。
惠若思中午去食堂□□致的食物,和自己的经纪人夏秋一起,经纪人也算交心的姐妹,她俩也能说得上话。
夏秋看着憔悴的惠若思,不禁有些心疼,她矜持地问道:“这是?”
惠若思眨了眨眼,瞄了一眼丰盛的午餐,却无从下口,没有食欲。
夏秋担忧地问道:“发烧了?”说罢秀丽的手指轻触惠若思的额头。
惠若思被气笑了,她胡乱的把夏秋的手扒拉开,说道:“你发烧了我都不会,我就是心里难受。”惠若思弯弯绕绕地说道。
靓丽的集美们从食堂一头走到另一头,三五成群好不自在,夏秋和惠若思两个形单影只,却也算知心朋友?
一个佯装开心,强颜欢笑,一个欢欣鼓舞却不知好友心事。
娱乐圈就是这样,知道的事情,做着的事情,却不能说,牵扯面广,唯有压抑情绪才能生存。
惠若思扒拉了一会香味扑鼻的蛋炒饭,还是选择饿着自己,选来选去,强迫自己吃了一些。想起自己那么瘦,不吃怕哪天低血糖在拍戏过程中晕倒了。那就糗大了。
“工具人?”惠若思自己想,她看向吃得津津有味的经纪人夏秋,两年来,她也没变,依旧是青春靓丽,和自己比起来也许就差了一些。
惠若思自我找平衡想到,美丽是自己的优势,现在却活成了劣势,无时不刻牵挂着李峰睿。这样的日子,在签约期过了以后,她要寻找新的人生。
她没吃几口,不得不倒了,保持身材?她还是感觉是吃不下,气的?
夏秋看到她还是茶不思饭不香,问她要不要和几个集美一起去K歌。那种带着墨镜溜到歌厅没有其他人打扰的那种。
夏秋人缘还是很好,虽然有工作要忙,却仍然和本公司的惠若思宿舍里其他的集美关系搞得很近,而惠若思本人就不一样,她属于老板看中的人,一边被老板玩弄......一边还被舍友看不起。虽然李峰睿单独为她置办了住所,可是她还是很害臊。
她悲伤地想,仰头看向天空,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却很快收住了,她展露出一个笑容,对夏秋说:“秋秋,我今天晚上还有事,你们去吧。”
夏秋没坚持,本来就是想要惠若思开心一点,看开一点,别每天都不开心,反而是被心墙隔开了,她便识趣地与惠若思一同走向办公楼,无言缄默一路。
也许是需要静一静,自己这些年太累了,她想要去看看母亲。
到了公司打了卡,惠若思就离开公司了,她直奔省二院。
惠若思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母亲慈祥的脸浮现在不远处,她瞬间融化了心墙,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空荡荡的病房里弥漫着一种消毒水的味道,也有种老人独有的味道。
坐在床边,惠若思拉着母亲的手问道:“妈,您好些了么。”
惠甄贵只是看着女儿,眼底就泛起了水花,她这两年的病情时而反复时而加重,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这独女,在世上恐难支撑。自己活着就是对女儿最大的爱,她人不过中年,却看上去像花甲老人一般。掉光了头发,可是身体还胖乎乎的,有点脂肪。也就是这胖胖的身材抵住了长时间化疗的巨大伤害,近几日听闻女儿要回国了,老婆婆的身体日渐好转。
“溪溪啊,你要照顾好自己,娘你不用担心,身体还硬朗着呢~”老太太说话还算有力气,惠若思放下了大半个心。
“娘,我给你现金,叫他们照顾你好一点,老婆婆也是有钱人呢。”惠若思安宁地看着惠甄贵,心里还在想娘名字里有个贵,前半生苦不堪言,后半生确实是个富婆,看身体状况了。
穷则思变,不穷则独善其身。富有则兼济天下,这是惠甄贵的人生法则,可即便如此,依然是得了癌症,终日倒在病榻不可起身。
望着窗外阳光变为黄色和暗淡的时候,惠若思手机亮了下,显示的是李影后。
她着急忙慌地点开看看,竟发现这短信没有内容,只有:“***”
惠若思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又放下,她不知道总裁又憋着什么坏招,等她就范。
她点开屏幕,回了俩字:“好的”李峰睿的回复在一分钟之内就到了:“好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