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308 来上海一趟(2 / 2)
何况谢蓟生转业前的职务可比老元高得多。薛梅认真的分析,“再说了,你这老萝卜哪能跟小谢比?你看看你,这才转业多久,胖了多少?。”
这话说的老元又恼又气,“这说明你做饭好吃,我娶了个好媳妇!”
薛梅哭笑不得,“你就说歪理吧,你回头也跟我去跑步,小谢做饭更好吃呢,也没见阮文吃胖啊。”
虽说胖了富态好看,但太胖了不好。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被老元胡扯的都转移了话题,“我就是有些担心,小谢和阮文我倒是不担心,这两口子一条心,可架不住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你说万一小谢被灌醉了下?药了,怎么办?”
老元看着自家婆娘,好一会儿才开?口,“男人被下药灌醉后是硬不起来的,除非他没醉。再说了,小谢喝酒不多可不代表他酒量不好。听说他刚去部队的时候,一个班的都没喝过他。那人是喝的越多脑子越清醒。”
“真的?”
“真的,比你清醒多了。”
“元大虎你说什么,欠抽是吧?”
“别别别,大过年的别动手,先记着账,明天再连本带利算成不成?”
……
阮文打了一上午的电话,一个个的拜年电话,比当初短信微信拜年消息满天飞时还要忙。
关键是这些电话可不是三两句吉祥话就完事了。
牵扯到一些军工厂,不免扯到了年后的发展,有的就跟成都那边的吴厂长一样,想要阮文再给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搭把手。
阮文下?意识地拿杯子喝水,发现里面空了。
旁边的暖壶里也没了水,不知觉的她喝了大半壶的水。
“这个等过些天我去看看,时间?我这个月没空了,等三月初吧,行,我肯定过去,我要是不去您就来省城找我还不成?我家都在这呢,还能跑了不成?”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刚想要起身去厨房拿一瓶水,肩膀被人按了下?。
谢蓟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来。
“你坐着歇会儿。”他去厨房,给阮文倒了一杯红糖水。
阮文一愣,“我没……”
“快了。”他给阮文记着日子呢,最近这段时间规律了些,差不多明后天就要身上来事了。
用勺子搅动着红糖水,谢蓟生等着这水稍微不那么烫了才递给阮文,“先喝着预防着。”
阮文接过水杯,慢吞吞地喝了一口,“你这么自觉,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时间,细白的手腕上是谢蓟生祖母传下?来的那块手表。
阮文一直都戴着。
已经十一点多了,她这是打了将近五个小时的电话。
“去医院看望任凤杰和敏敏了?”
“没有。”谢蓟生看她把水喝的差不多了,又是给续了杯,“别胡思乱想。”
“我才……”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阮文的话。
是上海那边打来的电话。
石磊很是郁闷,“您这可真是大忙人,我这打了一上午电话,愣是没能打进来。”
这话倒是让阮文不好意思了,“谢蓟生就在这里,让他给石伯伯拜个年。”
“不用不用,我主要是跟你打电话,刚才小谢已经给我爸打过电话了。”
这话说的阮文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霸占电话一上午,都忘了其实谢蓟生也有些应酬。
这点歉意很快被石磊的话打断。
“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一趟,我有点事情要跟你商量下。”
“什么呀?”阮文好奇,“我最近还挺忙的。”她随手拿起了台历,上面写着自己最近的行程安排,“这行程都排到三月了,有什么事电话里说也一样。”
“那这两天呢,这两天有空过来趟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阮文觉得有些不对劲,石磊和罗嘉鸣同属于国安系统,和罗嘉鸣的毛躁不同,石磊年纪大也稳重的多。
办事也可靠的很。
怎么忽然间就这么着急?
“是石伯伯身体不好,还是你有什么麻烦?”
“都不是,反正你还是尽快过来一趟,就这两天。”
他一直不肯说,这让阮文觉得有些古怪,挂断电话后看向谢蓟生,“你跟石伯伯打电话的时候,他说了什么没有?”
怎么还跟她卖起了关子?
这可不是石磊一贯的作风啊。
谢蓟生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回头我陪你去一趟。”
“你去了元元怎么办?”
“辛苦陈主任和李阿姨一下?,让她们帮忙照看就行。”
阮文心里头有些犯嘀咕,而且马上又生理期,经不起这么折腾,偏生石磊催得急。
谢蓟生跟着一块过去稍微能安心一些。
“那行吧。”阮文有些奇怪,她最近的确跟石磊联系的少?,可有什么事情电话里面不能说,还得面谈?
……
汪老也没想到,阮文说要出去就出去。
这还大年初一呢!
不过他也没拦着,这就跟发生战事,当兵的要去战场一样,哪容得下?你磨磨唧唧的?
阮文半下?午的火车,算着时间差不多明天中午头就到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江雪梅带着俩孩子过来,就在厂门口。
江雪梅这个新年过的格外不是滋味,大老远的过来压根就没进去。
汪成文还跟她发脾气。
冲她发脾气有什么用?怎么不去找你家老头发脾气?
她这次特意请了假来探亲,虽然昨天下?午失败了,但江雪梅并不气馁。
老汪不肯来,她自己带着孩子过来。
总要跟老爷子说上话才行!
江雪梅没想到阮文拉着行李箱往外去。
“阮文你这是……”大年初一往外去,而且还是中午头。
这是首都那边她那个姑姑出事了吗?
阮文停下?了脚步,“您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越活越糊涂了?老爷子不吃您这一套,也别指望我会心软。早前都传言我那厂子被美国人告了的时候,您说了什么话又做了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
江雪梅没想到阮文忽然间说起了这事,她脸微微发白,“哪能啊,阮文咱们是一家人,你别听那些小人搬弄是非。”
“搬弄是非?”阮文笑了起来,“人在做天在看,您说了什么我知道,所?以也别指望着从我这里拿什么代理权,我是不会跟家里人合作做买卖的,一把年纪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何必为了点钱让自己这么丢人?”
江雪梅听得脑子轰隆作响,谁传话给了阮文?
当初办公室里的确说起了阮文的事,有同事还唯恐天下不乱说她跟阮文是妯娌。
当时江雪梅怎么说的?
“她男人姓谢,跟我家老汪算什么兄弟?人家有钱的时候我们不去凑热闹,如今落魄了也别来跟我们家攀亲戚。”
这话是带着几分气性,可到底是谁,是谁把这话传给了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