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夜里的相会(1 / 2)
他的心犹如海上暴风雨充满波涛汹涌,但他的身体动也不动,就像被点了穴一样。
“非非,一见面就玩这么刺激滴,不太好吧。”离月不曾改变的纯真笑容,手指推开脖子上的利刃,抱住他家呆愣的小非非,故意在他耳边轻轻诉说:“我想你了。”
离月本来想着这么久不见,主角见到他一定会激动,不说来一场感人的兄弟情画面,来一场久违的回抱也不错。
没有——这货就像被人按了暂停按钮。
一年多不见就生疏了?好感白刷了?
就在离月想七想八,吐槽主角是一只没良心的小狼崽子,突如其来的紧拥吓了他一跳。
勒着他腰的手在发抖。
离月懵逼,原来孩子慢半拍?
“喂,你不会要哭吧?”离月贱兮兮的嫌弃:“如果哭的话,你先松开,别把我衣服哭湿了,很贵的丝绸。”
郑非当真就松开了他,用手捂着他的唇,冷言冷语:“你闭嘴。”
离月老老实实没说话,任由郑非打量盯着……
足足盯了一盏茶时间,盯的离月头皮发麻。
他的眼睛很亮,柔和而又温暖。
“非……呜呜……&#*+々……”他的嘴巴被捂的死紧,离月硬是说不出句完整的话,伸出舌头顶了顶唇上的手掌,郑非犹如触电一般的缩回手。
然后用特别奇怪的目光望着他。
离月转了一圈摊手:“本少爷就算再英俊潇洒帅破苍穹,你也不用老盯着。”
“张兄,欢迎归来。”郑非意识到失态连奉上微笑。他这一年五官长开不少,褪却了少年感,面容比原来还要锐利张扬,鼻梁高挺,一双迷人炫目的桃花眼,比三月的花瓣都要来得好看耀眼。
“干嘛,搞煽情啊,笑的一点都不好看。”离月不愧是破坏气氛小王子,说的话就算不能把人气死也能给人添堵。
郑非毫不在乎,摸了把他的脑袋:“那就不笑了。”
离月拍掉他的手,大大咧咧找个位置坐下,大腿翘二腿:“男子的头只给自己喜欢的人摸知不知道?不过,谁让你是特别的人,允许你摸了。”
他摸肚子委屈的不行:“请问升了职的大殿下,您管饭吗?”
郑非当即找来宫人准备几碟合离月口味的菜,为了不暴露离月,他亲手端进卧室。
菜全是离月爱吃的,二人一点生疏感都没有,郑非帮他布菜,投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填饱肚子,离月窝进软椅,一脸满足的眯眼:“非非,你越来越贤惠了,你对我这么好,我都舍不得和你分道扬镳了。”
他看似一句玩笑语,房里的另一人但笑不语,撤掉剩余的饭菜后,郑非挨着他坐帮忙揉肚子:“张兄近一年来可安好?”他若有若无的靠近,不想叫少年发现他的企图,脑袋埋在肩上,轻嗅怀念中的气息,犹如一个吸食五石散的瘾君子……可怕的疯狂。
离月舒服的侧个身子让人揉的方便,懒散的用手撑小脑袋。他一点都没变,长的白白嫩嫩没见黑,倒是个子长了,但没有郑非高就是了,看上去依旧是当年的小公子,他说:“好得很,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会武功?”
“你别离我太近,耳朵痒。”离月推开他。
被推开郑非失望片刻,转瞬笑道:“你不说我就不问,等你想告诉我了,自然会告诉我”
离月愣了愣一笑:“这般信任我?”
郑非只是看着他:不是信任,而是他找到了离月的弱点,无论离月想做什么,他都有把握拿到自己想要的。
“你这个习惯不好,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最好不要相信外人。”离月开始说教:“容易吃亏。”
郑非玩着他软软的手指,心不在焉道:“张兄不是别人,张兄救过我的命,在书院处处维护我,为了我甘愿离开京城将自身陷入危险境地,这份恩情远超过一切。”
离月不可置信嘟囔:“我有这么好?”
离月一副讨要抱抱的姿势:“非非,你真让我感动,为了报答你的信任,我决定今晚为你暖床。”
郑非脑袋里“嘎”啦一下子,好比断了的情弦,嗡——的余韵炸个不停。
他耳朵染上红晕,面上维持不崩的镇定脸:“张兄,一年多没见面,你……”脸皮见涨……没说,怕人炸毛了。
他总是这样,将人的心撩拨成混乱的池水,拍拍衣袖离开。
“你什么你,兄弟同榻怎么了?该不会你想对我那什么什么吧?”离月身体往后一缩:“我不是随便的人,但是,如果非非你想的话,本少爷只好……”
离月做了一个妩媚的捋发动作,然而他做出来的动作没有一点女子的妩媚感,反倒怪里怪气,看着只想让人发笑。
“非非,明天见。”离月拍拍他的肩膀,飞了一个戏谑的媚眼:“与你再次相见,我很开心。”
说着拿走书桌上的面具戴在脸上,从窗户上跃了出去。
从刚才进屋,郑非就注意到了桌上面具,只是被后面的事打乱思绪也就忘了,现在看见离月拿走它还戴在脸上,郑非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答案,再联想到离月临走前的话……
传闻用兵如神的月公子常年戴张面具,没有人知道他的容貌,师承何人,但、只要他出现,再艰难的战况亦能扭转乾坤。
传闻,月公子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智者。
就在离月离开后,郑非房间进来一个神秘人,放了张书信很快消失。
他的到来郑非哪里会没看见,但他没有动作,只是淡漠端起离月喝过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痴迷的伸出舌头沿着杯口留下湿润的水渍……
“阿月……”一声声眷念的低唤。
如果离月在这里,一定会心惊男主的所作所为,郑非居然用他曾经穿过的长衫做那等龌龊事。
“……”
系统:“说好的虐呢?你俩咋gay里gay气的?”
离月:“没有一个甜美的过程,怎么能叫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