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船上/小偷/无花(1 / 2)
船上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以司空摘星的光来,这船里的摆件只不过是比寻常人家多了些精致,价格兴许要贵些,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他自认为已偷遍天下,不管是富商,还是大官,他们的家里司空摘星都是走过遍的,除了没去过大内,不知那里如何,这天下的奇珍异宝他已遍了。
所以司空摘星认为自己的判断绝不?出错。
船既然没什么特殊,那么陆小鸡被藏在那里了?
沈百终说在窗口见到了衣角,可等司空摘星上了船,却连?窗户框都找不着,更别说窗户口。
他只能先找?地方躲了起来,准备等机?自己来。
机??然很快就来了。
“还有半?辰,我们就到了。”
这是?人的声音,从声音中可以听出她还很年轻,这声音既温柔又甜蜜,好像是在和情郎说话般。
“那又如何?”
回答这声音的人是?男人,他的声音清朗,人似乎也不大,可这样?年轻的小伙子,对孩子说起来话竟冷冰冰的,还很不耐烦,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没有。”
“你有。”那?孩子笑了起来,“你难道觉得我不出?”
没有人说话。
于是她只好自己接自己的话,“师父不允许你杀楚留香,不杀就是了,你又何必觉得气愤呢?”
司空摘星听到熟悉的名字,立刻竖起了耳朵。
这师父想必就是石观音,这?孩子应该就是石观音的?弟子,那么男人又是谁呢?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这声音很甜的孩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输给楚留香后很不甘心,可他现在已经落在我们手里啦!你要是还生气,就等师父玩腻了以后……”
“这样狡猾可怕的人,就应该直接刀杀了,何必留下来,迟早?坏事。”
“你难道不相信师父的武功?”
“我信。”
过了半晌,这人又继续道,“可我也信沈百终的武功。”
司空摘星听到这里,忍不住悄悄从墙后面探出半?脑袋来,想要瞧瞧这?男人,他究竟是谁?莫非是石观音的情人?输给楚留香又是什么意思?
这,司空摘星就怔住了,因为这人的声音虽年轻,脸上却布满了皱纹,而且斜嘴歪,虽留着把胡子,却没有半点气度可讲,只让人觉得他非常可恶,恨不得拳打过去才好。
司空摘星,就认出这是种很独特的易容术,论对易容术的研究,天下还无人能岀他左右,只是这人的易容术实在特殊,是以司空摘星才没有认出。
“名满天下的妙僧无花竟也?害怕沈百终?”身红衣的少笑道,“这样传出去定?被人笑话的。”
无花叹口气,“你为什么总喜欢惹别人生气?这对你难道有什么好处么?”
长孙红又笑,“因为这沙漠里的日子实在无聊得很,我总要给自己找些乐子才行,不然我?疯的。”
“你疯便是,只要记得疯的候离我远些就好。”无花冷冷道。
“我可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是吴菊轩的妻子,并不是我的妻子。”
“可吴菊轩不就是你么?”长孙红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无花,竟好似想要坐在他的腿上。
无花立马也跟着站起来,退到了墙边。
司空摘星已冒出的冷汗,无花这么退,与他就只有墙之隔,即使是偷王之王,也只有屏住呼吸来自保。
“吴菊轩已完成自己的任务,等我卸下这副面具,就也没有吴菊轩!”无花冷冷道,“没有吴菊轩,自然也不?有吴菊轩的妻子,你好自为之。”
“你何必装什么圣人?”长孙红终于不笑了,她这样美丽年轻的孩子,被人拒绝两次三次,已经是极限,“你能为了天神水去勾引神水宫的司徒静,还让她有了孩子,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莫非我有哪里比她差不成?”
司空摘星已经听出她并不是真的爱上了无花,只是?于种奇怪的好胜心作祟,想要找点事做罢了。
大漠里确实无趣,终日面对无边无际的黄沙,纵然是?已很习惯寂寞的人来到这里,也是受不了的。
石观音的巢里,所有的男人都是属于她的,虽然她早已玩腻了他们,也懒得他们,却也绝不?允许别人去动他们。
乍见到?活蹦乱跳的,在江湖上有很大名声的,石观音绝不?去动的男人,长孙红?好奇也是情之中的事。
“下面的隔板里就关着男人,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无花道,“陆小凤、楚留香还有姬冰雁都很不错,你总能挑到?喜欢的。”
长孙红冷笑声,“这些人是很不错,但他们都是师父的,你不必教唆我去办些蠢事,我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若不是需要藏起来,司空摘星几乎想要跳出来给他们鼓掌,这两?人互相揭伤疤,已把他想知道的事全部说了出来,世上还能去哪里找这样的好事?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没有什么法子。”无花道,“你为什么不去下面他们还在不在?为什么不去确认下他们的穴道确实还被点着?”
长孙红不动。
“他们要是跑了,夫人定?很生气。”
长孙红怒气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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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他们确实被点了穴道关在船里。
这船的甲板竟有两层,中间好像?楼层般,若找不到入口,是绝对进不来的,连司空摘星也不例外。
这地方本是用来堆放杂物的,现在却做了临的牢房。
“我实在想不到偷偷进了帐篷的人?是石观音。”陆小凤道。
“有谁能想得到呢?”
楚留香就坐在陆小凤旁边,他的手早已被捆了起来,身上也缠上了好几根麻绳,捆他的人似乎担心他长出翅膀跑掉,竟好像恨不得直接用绳子把他裹起来。
陆小凤到他被捆成这?样子就想笑,只可惜他忘了他也早就已是这样。
“其实我们也不是完全输了。”楚留香道,“小胡还留在那里。”
姬冰雁冷笑道,“莫非你觉得他能现不对?若是他能找出什么线索来,猪也可以算数了。”
陆小凤忍不住笑了声。
即使是这样危险、这样艰难的情况,他还是像什么都没有生样愉快,唯遗憾的就是他已经饿了,却什么也吃不到。
“石观音杀了龟兹王的大,总?有人现不对的。”楚留香道,“即使小胡不清楚,龟兹王和琵琶公主也总能有些法子来找我们。”
“龟兹王骗了我们,让我们以为是要嫁给小胡的是琵琶公主,你竟觉得他可信?”姬冰雁冷冷道,“也许他本就和石观音是路人,他们早已勾结起来,要我们都死在那片绿洲上。”
“如?他们是伙的,石观音为什么要杀大公主呢?”陆小凤问道。
“她那样的人,做出什么也不奇怪。”
这话有,陆小凤只有点。
“那么龟兹王又为什么要小胡做驸马呢?”楚留香也问。
“因为他要稳住我们,若不是婚礼,我们早已离开。”姬冰雁道,“龟兹王的大并不美丽,若要嫁出去很不容易,也许他是为了的婚事考虑!他虽投靠了石观音,却还是关心自己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