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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森长舒一口气,就是多站半个时辰嘛,他也没意见。
……
回到房中,陈五娘觉得浑身无力,趴在桌上说她刚才差点儿就心软,不想罚果儿了。
陆彦生坐在她身旁,一进屋板着的臭脸就被微笑所替,“关心则心软,不要紧,以后我来唱白脸。”
“好,彦生,你教的很?对,我刚还在想要怎么罚果儿合适,是该抽他呢,还是该拧他,打的时候是该意思一下还是下重手?,我就想不到你这样的好法子,既叫果儿主动认错,又让他真的长记性。”
小娘子眨着眼眸,说的格外真诚,这些?都是她的心里话。若一开始她是怕陆彦生死了残了自己的日子不好过才贴心照顾,细心的处理关系,那么现在,她是抛开这些?私心,真心的喜欢陆彦生这个人。
人长的俊,能识字会算数,还懂很?多道理,陆七爷怎么这样厉害。
比戏里演的那些才子、状元都要厉害。
许是小娘子的眼神太过炽热,把?陆彦生也给盯热了,他故作?冷静的饮了口茶,“这些?也不难,小时候我犯错误,我爹就是这样罚我的。”
“原来如此。”小娘子笑起来,想起前日学的成语,“这叫家学渊源。”
陆彦生呛了一下,“算是吧,以后……我们有了孩儿,也这样教他。”
小娘子瞪大眼睛,显然被陆彦生跳跃的思维所惊讶,从家学到孩子,他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虽然黄大夫说半年才能痊愈,但?经过近三个月的锻炼,我恢复的比预想中好许多,你看到了,我都能舞剑了。”陆彦生又喝一口茶,将茶吞下肚子继续说道,“我现在不用轮椅,一次走路,可以走两刻钟都不累,我想,走三刻钟也是无碍的。”
说完,他仰头将杯子中的茶饮尽了。
“哦,这些?我知道。”陈五娘用双手撑着下巴,看陆彦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茶,他为什么这么渴呢?方才没吃咸的东西,现在天气也不热。
“不要再喝了。”陈五娘将手?摁在陆彦生的手?上,“我觉得你有?话要说,你直接说嘛,我猜不出来。”
陆彦生喝了一肚子的茶,人终于静下来,端出一副霁月清风淡定之?相,唯一可惜的是他控制不住脸红的速度,于是小娘子眼睁睁看着陆七爷红成了一只熟透的大螃蟹。
大螃蟹稳了稳心神,郑重地说,“我想说的是,我们可以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了。”
夫妻间具体要做什么,陈五娘很?模糊,同睡一床,亲亲抱抱好像还不算,“你知道怎么做吗?”
“嗯……知道。”陆彦生脸发烫,身子也发烫,整个人如发烧一般晕乎乎找不到北,又像是喝醉了,浑身上下轻飘飘的,他心里很?清楚,只有在强烈的激动情绪之下,他才会有?此感,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不继续实?在可惜。
于是陆七爷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绵长,话却说得更清晰语气也更认真了,带着毋庸置疑的确定。
“到时候你听我的,我会教你。”
陈五娘点点头,“我听你的。”七爷可是什么都会的厉害人物。
陆彦生还想喝茶,可惜茶壶里的水已经被她喝干了,原以为这些?话很?难开口说,没想到说出来时很轻松,且陈娇看起来没有?一丝抗拒,她是愿意的。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陈五娘追问一句,“不如就定在今晚?”
“这事还要准备,明晚吧。”陆彦生紧张地攥紧了手?指,不过面上还是一片平静,除了脸很红之外。
陈五娘听他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晚九点更一章(肥的)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