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想要这样的(1 / 2)
下行电梯里,徐溱璠解了颗脖子那儿的盘扣,眼珠子左右转了转,心想:何必舍近求远到处去找睡觉的地方,这里不就是个酒店吗?
到前台去一问,他甚至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转身就走。
还是去夜店吧,或者去网吧混一晚上。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这简直就他妈是皇帝住的吧,这么贵!
最便宜的单人间一晚上都得好几千,房间的马桶该不是镶钻的吧,日。
徐溱璠骂骂咧咧地走出了酒店。
走到稍微黑暗一点的角落,他才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可能连去网吧的钱都不一定有。
上次用手机点外卖时,“徐溱璠”的微信是免密支付的,他也没怎么留意零钱包里面的余额。
这会儿一看。
哦豁,连五位数都没有……
也就是说,如果他在这家酒店住的话,手机上的钱都不够他住两晚上的。
不知道“徐溱璠”还有没有其他的资产。
说起来也是够惨的,傍上了龚也这样的大款,居然还能穷成这个样子,也是人才了。
根据他从百度百科上搜索来的资料显示,龚也是喜瑞国际酒店集团董事长,同时也是该集团最大股东的儿子,第一顺位继承人,来这间酒店内部的餐厅做总经理应该是继承家产之前的“实习”。
按理说也不应该穷到连给小情儿点卖身钱都给不起吧,更何况“徐溱璠”可不是什么小情儿,那可是合法的夫夫,领了证的那种。
可能龚也家里可能完全不知道这个儿子的情况,不然“徐溱璠”早死了,还等得到他来接班?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这种豪门世家,水肯定深着呢。
书里都是这么写的,电视剧也是这么演的。
徐溱璠眼前一亮,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生财之道,不禁开始琢磨一个问题:要怎么样才能够联系得上龚也的父母呢?
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他一定要旁敲侧击地表示,他死也不愿意离开他们的儿子,除非他们愿意拿钱砸死他!
没做多久的美梦他就回归了现实。
还是先解决栖息地比较切合实际。
把手伸进裤包里,他想摸根烟出来抽一下,结果摸了个空。
“徐溱璠”可真是个五好青年,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夜店,甚至连外卖都不点。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长期抽烟的人身上会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儿,但“徐溱璠”衣柜里的衣服没有哪一件有这个味道。
他们家里放着个大冰箱,但是里面一瓶啤酒都没有,可见,“徐溱璠”不喝酒。
至于夜店嘛,都是他瞎猜的,照刚才在酒店里那些实习生的反应来看,“徐溱璠”的性格应该还是较软的,这种人会去夜店?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关于外卖嘛……连点外卖的APP都是他临时下的!
徐溱璠有时候真怀疑,这人用药逼龚也和他结婚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他皱眉杵在那儿,正愁没有烟抽,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递到了他的眼前,夹着这支烟的是两根纤细的手指,指甲盖上染了艳丽的颜色。
抬眸望过去,这女人身上的穿着就能显示其职业。
所以他没接那支烟,尽管他烟瘾犯了。
他可是个很惜命的人,听说HIV是可以通过唾液传染的。
万一这烟头就是这女的含过的呢?
再逢着他长个溃疡什么的……
谁也不敢保证有时候点子就是这么背。
“谢谢,”徐溱璠笑了笑,挑眉道:“我只喜欢粗的。”
眼前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人愣了愣,没想到还有这种拒绝人的方式,她把手收了回去,也笑了笑,“看你在这站好半天了,需要什么服务吗?”
徐溱璠当然明白她所说的服务是哪种服务。
说实话,他挺心动,毕竟已经好久没有好好“运动”过了。
但他还是觉得生命更重要,从十四岁起,他就已经深知安全性行为的重要性,当然不会在街边就找个人解决生理需要。
“不用了,我就是吹吹热风。”
那人见徐溱璠拒绝,倒也没有过多纠缠,一脸遗憾地走开了。
其实这个事情很好理解,同样是卖,卖给徐溱璠这种外形条件好的,总比卖给那些个挺着啤酒肚,脑袋上的头发都掉光了的油腻中老年要好得多。
换徐溱璠来他也愿意睡个自己这样的,哪怕便宜点都没关系。
不,哪怕免费都是赚的。
他就是这么个自信出天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