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他和他们都是一路人(2 / 2)
卫莘急急捂住他嘴,“殿下,这话不?能?乱说!”
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了,她还要不?要命了。
一路胡闹着总算入了平京城门,平京城富贵官宦满地?跑,男女共骑之事自然不?可?能?在平京城发生。
姬谆半路租了马车和车夫,像上次从淮河到大越无甚差别,一言一行都在告诉卫莘,他是东宫太子。
不?是那个可?以任她肆意玩笑的公子。
马车不?能?入皇宫,卫莘一路跟在姬谆后头进了御书房,因?为皇帝托人带了话,说是要见她。
卫莘并不?想见,姬谆也不?想皇帝见到她,但皇命不?可?违。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安康。”
“妾身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走?着后面的皇帝露出?连,一双混沌的眼睛扫视底下跪着的人,
“淳良娣?”
闻言,卫莘眉心一跳,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前,嗓音里的柔软一概收敛着,中?规中?矩地?和皇帝后宫那些个木头女人没什么不?同,
“回皇上,正是妾身。”
女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舞姬出?身,看得皇帝连安慰几句的兴致都没,寥寥数语就把人打发走?了,却留下了姬谆。
卫莘如蒙大赦,强撑着没了气力的腿起身往殿外走?去,松了心防的年轻女子并不?知道,自己千方?百计防着那位,却正好?抬起了脑袋。
美人,就算是低着脑袋也不?会掩盖其?美,反而更有?一种欲抱琵琶半遮面的趣意。
皇帝看愣了眼。
姬谆眼里阴霾渐盛。
“谁!”
卫莘回到云青院,打发了絮絮叨叨的云然,回了主屋换衣裳。
不?成想,衣裳脱到一半,突然窜出?来个不?速之客捂住她即将出?口的尖叫。
来人力气大得可?怕,束缚地?她动?弹不?得,想喊云景云然来,到了嘴里,全成了发不?出?的呜咽声。
云景去帮她取要换的衣服了,云然也不?在近处,卫莘满心绝望。
眼前蓦然被蒙上一层黑布,身后的人扯了床帏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捆地?扎扎实实。
尚衣局用的极好?的料子在他手下成了一碰便碎的破布,身下一凉,卫莘重重倒在床上,她挣扎着用腿胡乱揣着那个人。
只要别让他接近,断了腿她都愿意。
显然,她的反抗并不?被人看在眼里,男人开始躲了几次,后来没了耐心,干脆用了蛮力。
粉色的床帏在他手里成了作恶的武器,破破烂烂地?被撕成不?成样的条缕,覆在女人身上。
卫莘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后的男人捂着她的嘴,呜呜的低吟声成了兽性?的添加剂。
直到卫莘因?为喘不?过气倒在床榻上,姬谆才肯放过她。
“阿菩,你生的太美,从今往后,便就待在云青院罢。”
卫莘几欲崩溃,姬谆出?声的那一刻,她恨不?得眼前侮辱侵犯自己的,是其?他人。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像对待畜生一样。
男人自顾自掐着她的腰,和粗气声一起传进耳朵的是要禁锢她自由的禁令,
“晋王、皇帝,阿菩要招惹多少男人才甘心?”
“嗯?”
“既然如此,本宫就将你关起来,从今往后,不?许你再迈出?云青院一步。”
说完,他松开手,干燥的手心被口水染湿,被毫不?怜惜地?涂在女人不?可?对外人语的秘处。
卫莘跪趴着,身子顺从者男人的力气发抖,咬牙切齿叫着他的大名,
“姬谆。”
男人不?怒,反而从背后架起她,低头啃咬她圆润的肩,
“对,以后就这么叫,比殿下好?听多了。”
皇室人员众多,能?被叫殿下的更是不?少,唯有?姬谆,是这世上仅指他的。
嘴巴不?再被束缚,卫莘疯了似的把所有?想得到的骂词用在他身上,男人听了,一下一下只重不?轻,像是要把自己一生的YIN/色放浪全都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实现。
屋外,云景抱着崭新的衣裙站着,身后是一脸郁色的云然。
“云景姐姐,殿下他……”
良娣的声音一点?都不?开心,连她都听得出?来,云景又?怎么会不?知道。
殿下来时那一身的戾气怕是全让良娣受着了。
“殿下自有?分寸,勿要多嘴。”云景道。
屋内的动?静经久不?息,卫莘晕过去又?被弄醒,此去两三回,她干脆咬上男人的嘴,是真?的咬,想着他知道痛了总会停下来。
皇室不?是最忌讳床事时被女人留下痕迹吗?她偏药这么做,最好?能?让他一气之下离开。
她是脑子里灌了浆糊,才会觉得姬谆和那些人都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姬谆和那些腌臜东西都是一路人。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谆:本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