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别跟老子说你怀孕了(2 / 2)
“这么喜当爹?这么喜当爹你咋不去捐j子,还怀孕?你脸还挺大,咋地啊?十亿为聘我还给你买一送一?这么牛逼你怎不去写小说?当董事岂不是埋没了你的才华?”姜慕晚气消了吗?
没有。
即便此时不舒服,即便此时中气不足。
她也不想让这个狗男人好过。
“你还是个男人吗?要老娘的时候一口一个乖乖一口一个宝贝,老娘吐的要死欲要活你双手抱胸杵这儿是想干嘛?看我何时去跟你家老祖宗蹦迪吗?”
“还怀孕?”姜慕晚气的不行。
双手叉腰望着眼前的男人,怒火喷张,一张小嘴巴拉巴拉就没听过:“老娘不离婚了,到了两年也不离。”
这话,虽说是咆哮出来的,可顾江年心里竟然默默的有些许高兴之意。
可这高兴被一盆带了冰块的水给泼灭了。
从头到脚,透心凉。
“老娘要占着你老婆的位置,活着看你们家断子绝孙。”
顾江年:……………
爱像一阵风,来去无踪。
用这句话来形容顾江年跟姜慕晚是没错的。
顾江年显然也是被气的不行。
可这满腔怒火一见姜慕晚苍白的面庞。
软了半分。
再见那气的猩红的眸子。
又软了半分。
叹了口气,走进,伸出手欲要去抱抱人家,却被姜慕晚一把拍开,且道:“让你的狗爪子离我远点。”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道歉,”闹归闹,吵归吵,身体最大。
“你别碰我。”
“不碰你我碰谁?你是我老婆,”男人伸手,也不顾姜慕晚是否挣扎,强行将人按进怀里。
一手落在她腰间,一手落在她脑袋上,似轻哄,似讨好。
“我错了,恩?不生气了。”
顾江年其人,嘴贱归贱。
虽也强势霸道。
但若是姜慕晚不舒服,一切都该靠边站。
好似平日里的嘴贱与互怼,都是日常打情骂俏。
“你的爪子摸过很多女人的腿。”
姜慕晚一边说着,一边将落在自己身上的狗爪子扒拉下来。
顾江年不依,搂着人又紧了一分,且道:“那你这张嘴还喊过很多男人老公呢!我俩扯平了。”
这夫妻二人,吵起架来都是逞口舌之快的人。
如今各自抓着对方的把柄,以后少不了互捅刀子。
“还想不想吐?”男人俯身,轻啄了啄她面庞。
姜慕晚微微偏开脑袋。
“飞机上没医生,要是还能忍我们休息一下,回c市了再去看医生,若是难受的厉害,我们就近落地,恩?”
最后一声恩,带着询问之意。
姜慕晚叹息了声,恹恹开口:“回去。”
“好、听蛮蛮的。”
这日、离c市飞行时间还剩两小时,顾江年抱着姜慕晚去了休息室,搂着不舒服的人瘫在床上。
他的臂弯,也成了她的港湾。
姜慕晚或许自己都不知晓,每每深夜,她夜半醒来总要摸一摸脑袋下有没有自己想要的臂弯。
飞机降落c市机场,顾江年抱起熟睡的姜慕晚正欲出机场。
徐放快步过来,告知道:“出口有很多记者。”
男人眉目一拧。
徐放低眸看了眼窝在自家老板怀中熟睡的人儿,似是觉得此时有些难办。
若是让记者拍到,怕是不好。
姜慕晚在二人对视中醒来,挣扎着下地,身上披着顾江年的大衣,许是将醒,整个人稍有些蒙圈,抱着顾江年的臂弯站在一旁,步伐稍有些虚浮。
“醒了?”男人声响从头顶上传来。
她点了点头。
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跟喝醉了酒似的,死死抓着顾江年的手臂。
顾江年也静静的让人抓着。
再问道:“还难受吗?”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临了来一句:“好多了。”
“出口有很多记者,你是跟我一起出去,还是自己出去?”
顾江年这话,问的轻柔,且还带着几分蛊惑之意。
他自然是希望姜慕晚选择前者的,隐婚?
他不想干,感觉自己跟见不得人似的。
是以这话,怎么听,怎么温柔。
怎么听怎么带着哄骗。
顾江年这话就差直白的问:是隐婚还是公之于众?
姜慕晚哈这日何其庆幸啊!
庆幸自己坏的是胃,不是脑子。
这要是脑子坏了,不就掉坑里了?
顾江年这个狗男人。
“自己走,”她急忙开口,似是怕慢了一秒就会被人拖出去示众似的。
“确定?”男人发问。
“确定,”姜慕晚狠狠点头。
顾江年深沉的视线落在姜慕晚身上,带着几分打量,心道:病了还这么机灵?
“回头可不能拿这事儿跟老子吵架,说我扔下你一病号自己走。”
顾江年开始给人打预防针。
姜慕晚及其识相,就差举起指尖发誓了:“你放心。”
顾江年面儿上虽不动神色,可心里气啊!
气姜慕晚这个小没良心的女人。
转而,男人视线落在姜慕晚脸面上,而后移至扒拉着自己臂弯的小爪子上,找借口道:“瞧你都站不稳了,还是一起走吧!我也安2心。”
哗啦!姜慕晚猛的将手从顾江年臂弯上抽下来,好似刚刚抱的不顾江年的臂弯,是那扎人的仙人掌似的。
“站得稳站得稳站得稳,”似是生怕顾江年耳背听不见,姜慕晚一连甩出三个来。
要多急切有多急切。
惹的一旁的徐放,闷声想笑。
她那一遍又一遍的站的稳,惹的顾江年面色寒凉。
望着她的视线跟带着冰刀子似的。
含着几分杀意。
这日,姜慕晚与顾江年二人在机场分道扬镳。
临出去时,她在报停买了份报纸,坐在车上细细翻了翻。
望着新年财经新闻,脸上笑意深深。
此时、姜家一片混乱。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望着跪在跟前的姜司南。
哗啦,伸手将手中报纸甩在这人脸面上,怒火喷张:“两大豪门公子为一风尘女子大打出手。”
“姜司南,学生就该好好读书,你去凤凰台惹是生非做什么?还跟袁家人闹出了血光之灾,你是觉得我姜家开年不够红是不是?啊?”
老爷子这日,可谓是气的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处在暴怒的边缘。
姜家眼看不如当年,有下降之势,此时最是需要稳固家族的时候。
可姜司南呢?
闹出这等幺蛾子。
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若是打架打赢了,我无话可说,可你偏偏还是输的那一方,”姜司南没有半分姜家人的血性,身上流着的都是杨家人的血。
与他那个舅舅一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总归是要被人摁在地上摩擦的,为何—————,”后面的话,老爷子未曾言语出来。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姜慕晚的身影。
若是姜慕晚,一定会赢的。
无须他人指点,她一定会赢。
一个男儿,怎一点方刚血性都没有?
片刻,老爷子摆了摆手,似是失望至极,“罢了、罢了。”
他一心建立起来的华众,不知是要败在谁的手上。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这姜家的后辈男儿,一个个如此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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