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居心险恶(1 / 2)
傅洲和楚烟洲以及严城三人紧随着我,一起朝卧室跑去。
推开门看到江鹤棣正捂着胸口对着床下直吐,吐出的血不再是黑色,而是紫红色。
那血依旧很腥,腥得让人受不了,我要强忍住才不会吐出来。
傅洲和严城闻到这腥味,面色也不太好看,楚烟洲则直接拿手捂住鼻子。
我强忍着不适走到床前,坐到江鹤棣身边,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想让他把这脏血吐得更干净一些。
傅洲见状急忙出声阻止我:“少夫人快停下!棣少现在不知体内到底是什么情况,你随便一个举动都可能让他脏腑破裂。”
他话说得如此严重,吓得我连忙收回手,只是拿了干净毛巾替江鹤棣擦掉嘴唇角的血渍。
严城去取来拖把要把地上的血迹拖干净,傅洲忽然喊住他,让他先不要拖。
严城只好拿了拖把走到一边站着。
傅洲走到那滩血污面前蹲下,捂住鼻子仔细观察着,观察了几分钟后抬头问我:“少夫人,屋里有棉棒没?取个棉棒给我。”
我走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取出一盒消毒棉棒递给傅洲。
傅洲接过棉棒在血污里搅了几下,接着用棉棒沾起一条细小的虫子,递给我们看。
那虫子细若游丝,是肉粉色的,不仔细观察的话,压根就发现不了。
众人皆诧异地问:“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吐出的血里会有虫子?”
“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蛊的一种。”
原来他们给江鹤棣不只下了毒,还给他下了蛊。
他们毒瞎江鹤棣的眼睛在其次,还想用蛊毒来控制江鹤棣,利用完之后,再让其暴毙。
这些人真是居心险恶。
我不解地问傅洲:“能具体地给我们讲一讲什么是蛊吗?”
我之前只听过一点点,具体的并不了解。
傅洲说:“我也不太了解,只知蛊是某个少数民族才会的一种法术,早已失传许久了,没想到今天在棣少身上遇到了。当然,他有可能中的不是蛊,而是另外的法术,不过是蛊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只有蛊才会用毒虫之类的做载体。”
我问傅洲:“那江鹤棣现在还有危险吗?”
“林木从乔修竹处取来的解药不只解了江鹤棣身上的毒,还毒死了这些蛊虫,这解药里有克制蛊虫的成份。看现在这情况,棣少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如若以后有问题的话,到时我们再见招拆招。”
我仍有些问题不解,问傅洲:“他们是如何给江鹤棣下蛊的呢?自从他眼睛失明后,我们就万分小心,饮食也特别注意。他近来吃的喝的,几乎全由我一手料理,很少假手他人的。”
“下蛊的话,不只通过食物,通过空气或者衣服也可能会让人中蛊。”
他把蛊说得这么玄幻,让人听着头皮发麻。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让人防不胜防了。
傅洲走到江鹤棣身边,手指搭到他的右手腕上,凝神替他把脉。
把完之后,他对我们说:“棣少脉息比刚才稍稍平和些了,但还是不如以前稳定,这说明解药和他体内的毒素还在冲撞。”
江鹤棣中的是慢性毒,虽然这解药药性很烈,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他体内的毒全部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