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六章 阵道(2 / 2)
“阵眼?”
听到碧蟒妖灵的传音,凌凡刚刚舒缓几分的眉头,不由得再次轻轻皱起,脸上也是浮现出一抹惊疑之色,疑惑道。
“没错,虽然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两百多年了,但是那个地方我还是不敢去靠近。”
道虚界内,碧蟒妖灵畏惧的声音缓缓传来,凌凡顿时心中一沉,眯眼道,“也就是说,我也没有资格去接近那个地方吗?”
道虚界内碧蟒妖灵没有回答,只是默然,凌凡心中了然,碧蟒妖灵生而黄阶品阶,若非是因为妖灵之体,凌凡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遑论说与这家伙建立契约关系了,此刻凌凡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来自碧蟒妖灵心底的那一丝丝颤惧,那绝对不是故意伪装出来吓唬凌凡的,当下,凌凡眼中也是不禁的略微凝重几分。
就在凌凡心中沉思之际,道虚界内,碧蟒妖灵的声音再次传来,顿时让凌凡瞳孔急剧收缩!
“而且,我猜想,没有人类控物境巅峰的实力,根本是没有机会去接近那里的,主人如今的修为虽然不弱,但是与控物境巅峰这般的强者,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略微沉吟,凌凡脸上的神情归于平淡,继续传音问道,“你方才所说的“阵眼”是怎么回事?”
听见凌凡所问,道虚界内,碧蟒妖灵微微一愣,似是没有想到自己已经与这小子说清了各种利害危险程度,凌凡居然还会不知死活的要去那个地方,心底暗自冷笑这小子不知好歹,声音却依旧是无可挑剔的恭敬,继而对着自己的这个人类主子传音道,“这座寒池其实一开始便是存在了,只是其中寒气浓郁精纯,我便以吸收着寒池之内的寒气精魄来修炼我的妖灵之体,这寒池之底的寒气终年不绝,阴寒彻骨,但是对于我却是最好的滋养之物,关于这座寒池之内的寒气来源,我也曾想过,后来一次,我在吸纳寒池之中的寒气修炼灵体之时,无意发现这座寒池居然是一座大阵的阵眼所在,而这些阴寒之气,也正是从那座阵眼之中散发出来的。”
听完碧蟒妖灵的回答,凌凡的眉宇之间不禁浮现继续凝重之色,虽然凌凡不知道这碧蟒妖灵的回答是否完全真实,但是凌凡大致相信七八分,这其中有一个很关键的东西。
阵眼!
这便不得不的提到大陆之上,另外一个让各大修士都颤惧的名词,阵宗!
所谓阵宗,便是以研习阵法而追悟大道的宗门,阵法其实是借助天地之间的一些灵物,然后再加上自己对阵法一途的领悟奥义,让这些原本并不太起眼的外物产生足够强大的能量,而且,阵法的威力更是让大陆之上的一些修真强者都要忌惮几分,因为一些阵道大能者,单单是凭借一个大阵,就能轻易的绞杀掉一名实力恐怖的修真强者,大陆之上,关于阵宗的一些传说至今仍是不曾间断,不过对于那些只在老辈口中听闻过阵宗威名的年轻后备而言,那种举手投足便能够困杀涅盘境强者的阵法,不过是很遥远的传说而已,阵宗这个名词已经在大陆上消失不知道多少年了,再辉煌的过去,也终究是难以抵挡时间的冲刷,或许对于很多人而言,阵宗,只是一个过去而已。
但是对于凌凡,这个仅仅是踏入仙道不足一年的小子来说,凌凡却是清楚的知道阵宗的厉害,不能说是厉害,而是恐怖!
道老那个老家伙在沉睡之前,可是像凌凡展示过阵法的威力,凌凡还记得,当时道老只是随手丢了几块稀拉平常的石块,然后摆成了一个古怪的阵型,说是给凌凡设置的一个修炼之地。
原本以为几块石头能折腾出个什么来的凌凡,在道老的指示之下进入那几块石头构成的阵型之后,凌凡便后悔了,在凌凡踏入那座阵法的瞬间,凌凡就感觉自己仿佛是进入了一个幻境之中
杀意如寒潮,血气如流光,云影暗淡,烈日潜伏,茫茫虚空,平添一抹癫狂,酝酿一袭毁灭!
“那小畜生真是疯了,他难道真想将咱们金枪派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才甘心吗?”三长老齐白脸色扭曲,怒喝一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待我去擒了他,交与血刀门!”五长老贺功当下言道。
袁白叹息一声,沉痛道:“我看你们才是想要毁了咱们金枪派,你们看到了吗?看到了擂台四周的门派弟子的目光了吗?如果,你们看到了,依然要这样做,你们就是金枪派的千古罪人!!”
袁白的话,使得三长老、五长老身躯一震,目光转向了擂台四周的,就连方才打着坐山观虎斗,最后再出来一锤定音的二长老刘銮以及金枪派掌门都纷纷将目光移了过去,只见,擂台四周的弟子脸上尽是兴奋振奋之情,甚至一脸狂热的看着台上的那道单薄的身影,那目光中包含着敬畏,包含着感激之情!
当他们无依无靠,被人肆意羞辱的时候,站出来解救他们的是那道单薄的身影,当他们束手无策,无力抵挡之时,站出来为他们托起整片天空的也是那道单薄的身影。而现在正是那道熟悉的身影,他正在擂台之上,为了他们的尊严,为了门派的尊严,面对着一个又一个可怕的敌人,在浴血奋战着!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现在的诸葛乱云就是金枪派众多弟子的偶像,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对他们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从此之后,诸葛乱云就是金枪派弟子心头的一座丰碑般的身影!
门派的一种高层自不是傻子,这些事情他们只是一眼便看了出来,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无奈中将诸葛乱云交出去赎罪的想法彻底覆灭,因为他们知道,若是那样做了,今后的金枪派将成为一潭永久的死水,虽然他们是门派的天,但却也不能够为所欲为,最起码这种,动摇门派根基的事情是不能做的。
“小畜生,我承认你让我感到有些棘手,不过,希望接下来你还能够完好无损!”刘銮心中恶念丛生,目光微微的扫了一眼唯一剩下的血刀门弟子,那个血眉少年,嘴角闪过微不可查的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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