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人性的相遇(4000字大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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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以这柄世界独一无二的阻击步枪的射速来计算,在敌人听到枪声的时候,我至少能够射出三颗子弹,然后还会有。【 /文字首发书//】7秒的撤退时间。即使最优秀的阻击手,他们在到阻击步枪射出火线并调整反击所需要的时间,都不会少于。7秒。这是人的生理构造所决定的,即使恰巧对方的阻击手枪口位置正对着我,我也有不少于。2秒的时间。
真正的幽灵级战场猎杀者有时候凭借的,完全是一种感觉。那是射出几十万颗子弹、收割无数人生命之后培养出来的一种独特的感觉。那感觉很像异能,仿佛就是发自内心。在瞬间扑捉到火线,然后打出收割生命的子弹。
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来赌这里有没有幽灵级的阻击手,所以,三颗子弹打出的瞬间,我便选择了向后撤退。美妙的倒地声响起的同时,我的身后也响起了一声的枪声。
子弹打在了距离我左边两米左右的废弃汽车轮胎上,我也被惊出一身冷汗。亚丁湾的佣兵团,果然是有些一些有本领的。能够在瞬间做出反击并找准位置的阻击手,并不是很多。
身后又一次响起了预料中的密集炮弹声,只不过这一次的炮弹更密集、持续时间更长,甚至盖过了天雷的轰响。我在欢快的炮弹送行中,一口气跑出了新兵大本营的范围。借着灰蒙蒙的天空与倾盆的大雨,身体划出一道道的虚影奔向未知的远方。
大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奔跑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负担,在黎明的时候,从遥远的地平线上,终于到了一个小小的村落。悄悄地接近,还要随时注意脚下有没有陷阱和透明的渔线,越是靠近有人的地方,我就会越加的小心。那些满嘴白牙的家伙在冲你微笑的时候,很有可能会送给你一梭子子弹或是一颗手雷。
在一幢废弃的房屋前,我停下了脚步。将斜跨的阻击步枪拿下来,轻轻地瞄准远处升起了炊烟的房屋。
这是一个微型的村落,显然还没有受到战火的洗礼。贫困的程度和大多数非洲人一样,每天都在为生计奔波。昨日的雨水让这个在废墟上搭建起来的小村落苦不堪言,一个少妇正领着两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将水努力地向外淘。两个小女孩显然是快乐的,每舀起一瓢水,都要呵呵笑半天。
我绝不会因为只有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就轻易地走过去,我知道,这些彪悍的女人在面临生死关头的时候,经常会爆发出让人无法想象的力量。
少妇将地上的火熄灭,从火中掏出两团黑黢黢的东西,小心的从中间剥开,分别给了两个小女孩一人一团。我想,这就是她们一天的口粮吧。
我将阻击步枪收进行囊,却并没有拆解,以便能够随时应付发生的紧急事件。行囊直接藏进了废墟的空隙中,再盖上一些一夜就长出老高的青草。
见我的突然出现,少妇显然吓得不轻。手中那一团黑黢黢的东西也掉落在了地上。
“不要伤害我们,求你了,屋子里有你需要的食物,请都拿走。”她用英语恳求我,两个小女孩依然天真地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好奇地打量我。
到我注视两个小女孩的样子,少妇连忙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两个黑亮的**。
“我愿意和你**,但是请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你了,她们才七岁。”似乎是过于恐惧和激动,少妇的声音竟然出现了颤抖。望着这个眼睛里蓄满泪水的少妇,我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如果不是因为战乱,她们本可以幸福地生活。守着自己一小块贫瘠的土地,丈夫每天打猎耕种,女人照孩子,过着简单却安定的生活。可是现在,女人那一声声饱含着屈辱和恐惧的哀求,就已经让我知道,这片土地上,在这样的女人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用依然蹩脚的英语说道:“不要慌张,穿好你的衣服,我只不过是一个迷路的人。”
听到我的话,女人狐疑地重新打量了一下我,才羞涩地穿好衣服。蹲下拥着自己的两个小女孩,借以掩饰自己的羞愧。
“你的孩子多大了?”我没话找话地问道。
“一个七岁、一个八岁。”少妇从刚才的窘境中解脱出来,递给我刚才滚落在地上的黑黢黢的东西。
我知道,这些就是她们赖以生存的口粮。我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盒牛肉罐头塞进了小女孩的手中。这是那个替死鬼口袋里的食物,被我顺手牵羊拿了过来。
少妇惊讶地着两盒牛肉罐头,我知道,在她幼年的时候,或许曾经梦想过吃上一盒。可是,在这片被上帝遗忘的土地上,这是怎样的一种奢侈。
两个小女孩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神神秘秘地嘀咕着。时不时还会用小手将罐头举起来,冲着阳光下一。
“你今年多大了?”我问了一个很不礼貌的问题,但是我知道,在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在乎这个,她们在乎的,是能不能活着到明天的太阳。
“二十一岁。”
牛肉罐头的威力比我预料的还要大,我从口袋里又掏出两袋面包,对她说道:“如果你能回答我的问题,那么这两袋可口的面包也归你。”
“你知道阿布扎比吗?”第一个问题一出口,就将少妇满心欢喜的幻想直接打碎,着少妇从眼中透出的恐惧,我只好耐心地解释道:“你放心,我不是他的佣兵,他也不在附近,你不要东张西望,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好了。”
安抚了她受惊的情绪,从她口中便断断续续地得到了一些关于阿布扎比的信息。这个流离失所的可怜女人带着两个可怜的孩子刚刚从战乱区逃了出来。她的丈夫被流弹炸死,我到她在谈论她死去丈夫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的丈夫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了我,直到我成为了两个女孩的母亲之后,他才放心。”少妇的解释让我有些微微的歉意,仿佛不经意间揭开了她的伤疤。
“阿布扎比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但是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他的身后是非洲最有权势的人。”少妇的话,和我了解到的差不多,对我的判断没有任何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