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节 开怀一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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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狼狈的逃回自己的住处,还心有余悸,心中却颇为骄傲,别人都说我风流放.荡,没有下限,今夜之事足见我易寒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自从有了家室,易寒常以此点在心中告诫自己,并不是全然放纵自己的**,就似刚才,哪个男人不想**一番,可最后他却控制了自己,逃离了那个温柔乡。
紫荆女王这边却有些后悔,本来她这么安排是因为白天的事情想好好修理易寒一番,你不是精力旺盛吗?你不是喜好女色吗?那我就让你享受个够。
她很晚就睡下,早早的就又召见才悠悠来见,心中既希望易寒被折磨修理的叫苦连天,又不希望他被修理的太过厉害。
才悠悠将昨夜的经过讲述出来。
紫荆女王顿时一脸惊讶,“你说他逃窜了,这怎么可能?”
才悠悠道:“陛下,悠悠有负你的重托,悠悠诱惑不了易先生,本想以多胜少,怎知道易先生最后却逃出去了。”
紫荆女王惊讶道:“你是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才悠悠点了点头道:“是的,请陛下降罪。”
紫荆女王心中暗喜,嘴边淡道:“算了,算了,也怪不得你。”
才悠悠道:“陛下,昨夜有些仓促,没有怎么准备,今夜悠悠一定将易先生拿下。”
紫荆女王闻言,有些不悦的瞥了妩媚动人的才悠悠一眼,心中暗忖;“看你这么努力热情,该不会心里想要我的男人吧。”嘴边淡道:“算了,看在他坐怀不乱的份上,我就饶他一回,悠悠,你退下。”
才悠悠忙道:“陛下”
紫荆女王冷冷打断道:“退下!”却不给才悠悠继续劝说的机会。
才悠悠离开,紫荆女王心中喜悦,只感觉易寒给他争气了,竟能从司礼院全身而退,尽管这是她的安排,但是这个结果却比惩罚易寒心中解气,让她感到更加的愉悦开心。
忍不住为自己的情郎感到骄傲,他放.荡下流是不假,可关键时候的表现却远远胜过一般男人。
子凤穿过宫中的石路,来到易寒居住的院落,昨日她以为易寒会来找她,一直等到深夜,易寒却没有出现,看着准备好的茶具好茶发呆,待心中冲动想主动去找易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只好作罢。
今日一早,她早早起身只身前往易寒居住的院落。
进入大厅,见易寒不在大厅,便询问院内宫女,宫女告之易寒还未起身,子凤让宫女前去禀告自己来了,走出大厅,来到院子,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修长玉立的优美娇躯,正凭栏而立,凝视着院内林木花草,一脸若有所思。
易寒听到子凤来了,心中欢喜,连忙起身更衣整待,宫女端来盆水,说道:“易先生,你还是洗把脸吧。”
易寒大手一挥道:“不必了。”却匆匆走了出气,心急的想要立即见到子凤。
宫女为易寒折叠起被褥来,只嗅到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儿,忍不住想着易先生昨夜去哪里偷香窃玉了,这宫内一直有个传闻,易先生天赋异禀,可是平日里他对院内的姐妹一向彬彬有礼,谁也没有得到他的青睐,享受到个中滋味。
易寒快步走到大厅来,见大厅子凤并不在大厅,心中一急,难受子凤走了,忙追了出去,正想追出院外去,突然瞥到侧廊立着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入神的看着花草林木,如此气质高雅之人,不是子凤又是何人。
易寒放轻脚步,并不想惊扰到子凤,走到她的背面,轻轻问道:”在想什么呢?“
子凤轻声应道:“你起来了。”却没有转过头来,目光依然盯着院中景色。
易寒轻声问道:“突然间有什么感触吗?”
子凤微笑道:“我在看着院中花草在这晴朗的天气尽情享受明媚阳光的照耀,却哪里会去想日后风霜雨雪降临,枝叶凋零草茎枯萎。”
易寒道:“你是在暗指人生欢乐悲伤时有,该欢时欢,莫要等到悲来时,却无欢畅之景,对吗?”
子凤叹息道:“可人终究是人,却是有思想的,我此刻虽然跟你在一起,心中却老念着别后悲伤。”
易寒轻轻从背后拥着她的娇躯,柔声道:“我也是一样,我想便是这一份多愁善感让世间的男女之情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子凤突然淡淡问道:“什么味道?”
易寒笑道:“却是你身上的幽香。”
子凤笑道:“不是我身上的味道。”说着缓缓转过身来,看到易寒脖子脸上满是红色的唇印,又嗅着他身上散发着女子浓烈的香味儿,轻轻笑道:“你是故意来气我,挑衅我吗?”
易寒好奇道:“什么意思?”
子凤轻轻伸手擦拭他耳颊的唇印,笑道:“别人偷吃会懂得抹嘴,你岂是不会,不是为了故意气我,又是为了什么?”
易寒露出狐疑之色,“偷吃?”
子凤伸出手给易寒看,白皙洁白的手掌却沾了些粉红色,易寒立即恍悟,伸手擦拭自己的脸,见果真有,又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浓烈的女子香味窜入鼻中,这才恍悟,正要解释。()
子凤伸手堵住他的嘴,“不必解释。”
易寒心中想解释,可是子凤却不让他解释,子凤微笑道:“凭你的性子,沾花惹草总是难免,何况这皇宫之内美女如云。”
易寒却是不悦道:“怎么我的性子沾花惹草就是难免,我的性子怎么了?”
子凤倏地转过娇躯,美眸平静,淡然自若道:“你的性子不是这样的吗?难道我有说错吗?又或许你心中怨我不肯跟你走,所以故意来气我刺激我。”
易寒急道:“子凤,你怎么可以将我想的如此不堪。”
子凤淡淡道:“易寒,你只是个凡人,有情绪化,就算胸怀阔达,但举止不一定能做到如圣人一般,你我都是智睿之人,可是我们又岂是看的开,若真看的开,你我每一次聚面最后就不会不欢而散了。”
易寒无奈笑道:“子凤,我一大早踩到你的尾巴了。”
子凤轻轻笑道:“你昨日已经踩疼我了。”
易寒道:“所以你一大早来见我,却表现的冷冰冰的,你不让我解释,心中却堵着不畅,对吗?”
子凤嫣然一笑:“我怎么冷冰冰了?”
易寒正色道:“你这个样子就是冷冰冰的,直到这会你都没有对我笑过。”
子凤轻声应道:“我这会笑不出来。”
易寒看见她冷静的俏脸伸手可及,缓缓的伸出手去,就快要抚上她脸容时,子分身子一动,走了几步淡淡道:“随我走一会吧。”
易寒一愣,他们的关系明明已经超越了男女关系,可此刻她又表现出往日的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实在有些不甘心,跟上她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着,子凤没话找说道:“这里的风土人情你还习惯吗?”
易寒应道:“我到哪里都习惯。”
子凤专注美丽景色,易寒却三心两意,思索如何打破这个僵局,又走了一会,子凤突然转身笑道:“你平时话滔滔不绝,怎么今日变哑巴了。”
易寒道:“被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冰霜给冻着了。”
子凤忍不住嗔道:“你若不是作了亏心事要怕我干什么?却是玉容解冻,美眸俏皮的朝易寒眨了几下,露出好笑的表情。
易寒一愣,应道:“谁说我做了亏心事了。”
子凤微笑道:“好吧,你倒是解释一下,你脸上的唇印和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易寒正色道:“你怀疑我?”
子凤忍不住道:“真是的,还说我心里堵,我看是你自己心里堵才难受,我让你解释还不是见你堵着慌。”
易寒笑道:“想不到子凤你还蛮贴心的。”
子凤转身身去,继续行走,淡道:“爱说不说,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知道。”
易寒快步追上,凑上身子去,在她身边问道:“真的没有兴趣知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昨日和什么人缠绵欢爱,做着那一夜,我和你做的事情。”
子凤俏脸一红,垂下螓首,啐道:“这种秘密之事,你怎么整日挂在嘴边。”
易寒却得意道:“你冷落我,却又别人青睐我,我易寒除了上你子凤的闺榻却还有别的去处。”
子凤恼道:“我哪里冷落你了,是你昨天一整日都没来找我,才一日你就忍不住,我真庆幸我还没嫁给你,否则岂不是每日要眼巴巴的盼着你从外面逍遥畅快再回来。”
易寒笑道:“子凤,你吃醋了?你吃醋的模样真是可爱动人。”
子凤冷傲道:“没有,我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又有何醋可吃。”
易寒忙道:“怎么没有关系,你可别忘记了你的身子已经被我占有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子凤笑道:“真是自大,你可知道在紫荆国男女是平等的,亦可以说我占有了你,你是我的男人。”
易寒道:“对啊,我就是你的男人啊,否则又怎敢如此冒犯身份尊贵的尊公主,”说着突然手掌抚上她被白衣包裹住弹性翘挺的臀儿,摸到畅快处还不忘捏了几下。
子凤立即扇开他作坏的手掌,“大庭广众之下,莫要放肆!”
易寒讪讪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在没人的地方就可以这么做。”
子凤无奈道:“你啊,整天想着这些事情,昨夜还没逍遥够吗?”
易寒正色道:“昨夜我可是极力保住身子,才避免被群女凌辱。”
子凤道:“你终于说漏嘴了,你这鬼话谁会相信,怕是她们极力反抗才避免被你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