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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老公,嘿嘿叫我如何不爱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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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副画。”容长风交到容谦手里,指尖轻颤,“我唯一知道的,也就是你母亲写在画后的这些。和洛云城的角逐,还远在她和司徒澜结婚之前。你母亲都不愿意和我谈。容谦,这些……可并不能给洛云城定罪名啊!”

容谦颔首,长眸精光渐敛:“只要他肯见我,就行。”

容长风沉默了下,扯开笑容:“容谦,你是不是还是当初那个打算,十年后,去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

“不。”容谦语气平稳,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不会离开京华。”

拍拍容谦的肩膀,容长风眸光闪烁:“如果是这样,更好!你去吧,我对这些已经不感兴趣。思思只想安宁,我只想静静地为她守着安宁。如今龙基不可能超越京华,洛云城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也懒得再追究。如果不是因为牵扯到亲家母,这些事情我已经不想提了。”

容谦告辞,长眸扫过大厅,轻轻拧眉:“容靖他们……”

“玉瑶带容靖回娘家住了,不肯回来。”容长风感慨着,“不过你别担心,我有办法。”

回到家,容谦进了画室,从画后面拿出一叠纸质已经泛黄的记事本,全部装进包。这才敲开司徒澜的房间:“我们去酒楼。”

司徒澜也许是被容谦白天那句话震慑住,面色虽然不悦,但没说什么,跟了出来。

“哥,我也去。”燕子隐约知道有事儿,担心得秀气的眉儿打成结。

“我们很快回来。”容谦语气谦和,可吐字有力,让燕子立即明白,她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容谦没有直接去酒楼,而是去了油画街,让夏心琴坐上宝马。

夏心琴瞅着反光镜里的凌云岩,轻轻地“咦”了声。

“阿姨怎么了?”凌云岩恭恭敬敬地问。

“哦,我想起云雪的话。”夏心琴感慨着,“如果她弟弟现在还在身边,也差不多你这么大了。”

凌云岩眸光变深,轻轻地:“原来总裁夫人还有个弟弟。”

“是啊。”夏心琴不知不觉伤感起来,“这丫头告诉我,说你叫云岩,她立即想起弟弟,看你能力也不错,立即把你招进来了。”

“谢谢总裁夫人提拔。”凌云岩语气轻轻。

来到酒楼,容谦打开518的门,请司徒澜和夏心琴进去:“请两位在这里进餐。小凌,你在这里陪两位。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小凌都能让两位安安静静吃好。”说完,深邃长眸淡淡扫过司徒澜。

“好的,容总。”凌云岩大大方方坐下来,拿起菜谱,“两位请点菜,随意点。容总说了,今天不管点多少,都是容总买单。”

司徒澜一愕:“你接到江琼的电话,不是说约在517房?”

“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坐在这里别动。”容谦长眸锐利几分,“这一排的包间都是大厅改成的,而且都是大阳台串连,隔壁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司徒澜站了起来:“你意思是要我做小人?我堂堂司徒澜,怎么可以做小人。”

“你也可以选择无知。”容谦淡淡的。如果钱涛在,钱涛会从容谦语气里听出,容谦这是动怒的前兆。

夏心琴静静接过菜谱,点菜:“剁椒鱼头……”

司徒澜讪讪地拿过菜谱:“那么辣的……”

横他一眼,夏心琴不轻不重地:“思思当年最爱吃辣。想不到司徒先生到现在还是吃不惯。司徒先生,你真的有你认为的那么爱思思吗?你不会……剩下的只是愧疚吧?”

已走到门口的容谦似乎没听到,提着包,带上门离去。

518房。

这是容谦和洛云城约好的房间。

房间里面还没有人。容谦眸子一闪,走进去,把画卷展开。那是一张国画,花鸟图。不是什么贵重的画,连纸张都不太好,但画后面却写满了字。

容谦没看,却自个儿点了菜,静候洛氏董事长的到来。

517房。

“既然为我洗尘,这餐费由少帆包了。大家放心吃。”洛海华笑盈盈地来个开场白。

洛少帆不时打量着姐姐,把所有的话都吞到肚子里。舒渔只是守着乔云雪不被洛少帆欺负,洛少帆不做声,他更不开口。洛海华不时瞄瞄洛少帆和舒渔,觉得好笑,倒没有多大心思说话。乔云雪是个尴尬的客人,也不多说。

安静的空间,偶尔只是一两声,所以容谦并不知道,原来说在在泰国看美丽人妖的老婆,居然就在他隔壁。

饭菜刚好上桌,门口传来声音:“云城,就在这儿。”

洛云城终于来了。轮椅滑动几乎没有声音,但他的存在感却不容小觑。

容谦站了起来,平静地迎上洛家二老有目光:“二位请。”

洛云城静静扫过房间:“容长风呢?”

“这事,我爸已经交我处理。”容谦悠然伸开长臂,“先吃完再谈。”

江琼咬咬牙:“容长风太欺负人了,居然就交给你来谈。”

江琼怒气冲冲,声音自然也大了。

517房间,正在说话的洛海华停了下来。她忍不住地朝墙壁看了两眼,眸间绽放光芒。

“容谦?”洛少帆错愕地起身。

“容谦?”乔云雪惊得跳了起来。她怎么不知道,洛云城出来见人,居然见的是容谦。她这边听得到那边的声音,那么容谦也一定听得到这边的声音。她忐忑着闭了嘴儿,发誓连哼都不再哼一声。

洛海华起身,给大家盛汤:“他们谈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

518的声音小了下来。

容谦不动声色:“洛夫人觉得是和我爸好谈,还是和我容谦好谈?”

“这……”江琼这才缓和了脸色,“我只是气不过容长风这么拽。再怎么说,我们谈事,怎么能由小辈出面。”

容谦淡淡一笑:“看来,洛夫人仍然是看不起在下了。”

“不敢。”江琼脸色又难看了些——举城上下,谁敢看不起容谦。看上去谦谦君子,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谁小看他谁便失手。

“洛夫人大概忘了,这件事涉及最切身利益的,是我和燕子,而非我爸。”容谦似笑非笑地凝着二人,伸出手臂请两人就坐,“先用餐。”

“谢谢。”江琼气不平,但还是个顾全大局的女人,果然安静下来用餐。

洛云城不爱说话,一顿饭在沉默中过去。

饭局到了尾声,容谦先放下筷子,平静地凝着洛云城。五十几岁的洛云城鬓发斑白,比起容长风看上去苍桑不少。眉宇间总是蹙得紧紧的,仿佛说不完的身份,再加上龙基董事长的身份,让他看起来不怒而威。

“有话直接谈。”洛云城也放下筷子。

容谦颔首:“我希望能和洛董单独谈谈。”

“不行。”江琼立即站起来,眸光忍不住落上洛云城不能行动的腿。

容谦似笑非笑:“在下向来是君子。怎么,洛夫人担心我对洛董兵戎相见?”

不曾想容谦这么直接,江琼反而觉得自己小气,一下子尴尬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洛云城淡淡扫过容谦:“琼,你先离开。”

不放心地看了看洛云城,江琼挣扎了会,还是默默向外面走去。她没有敢走远,只在门口等着。可因为这是实墙,隔音效果反而好多了。

518房的洛少帆也站了起来,却被洛海华轻轻拉下坐着:“容洛两家,是该谈谈了。”

乔云雪默然不语,心内热浪翻滚,捂着沸腾的心儿,她愣愣地盯着墙壁——她和容谦现在在五米之内,可他却不知道她和宝宝们的存在……

她眸子渐渐湿润了,她想跑过去,想喊他容笨蛋,赖进他怀中,让他抱抱,他的体温向来让她安心……

洛海华不动声色地瞄了瞄泪光晶莹的乔云雪,淡淡一笑:“这酒楼的菜有营养,云雪多吃点儿。”

“嗯。”乔云雪含糊应着,精力却全凝在隔壁。

隔壁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全传了过来。

招呼服务员收拾好,容谦摊开带来的画:“洛董见过这画不?”

容谦语气谦和,言语间对洛云城给了极大的尊敬。洛云城暗暗打量了容谦一眼,滑动轮椅,近前看画。

笔锋柔缓,果然是女子的笔迹。

面对这副泛黄的画,洛云城面色微变,但年近六十岁的老人眉眼不动:“你拿它干什么?”

“我们谈得好,这画今天就送洛董;谈不好,这画就此毁了。”容谦眸间若笑,“画的存亡,由洛董决定。”

“你不能毁它。”洛云城冲口而出,面容有忍不住的焦灼。

“我母亲的遗物,我自然想保存下来。”容谦语气放慢,笑不及眼,“这画还是我母亲学生时代的作品,听说原来要送给一位同学的。后来没有送成,不过却在记下和这位同学的一些往事。”

洛云城一震:“你怎么知道是我?”手臂忍不住要翻过画面看背后。

“我母亲没有提名,我也是最近才猜到是洛董。”容谦把画挪了挪,主动折过纸背给他看,“这里记下的都是日期。”

果然都是日期,而没有任何一个汉字。

但洛云城却抚着画舍不得放手。

容谦不动声色地瞄瞄洛云城,拿出手提里的记事本,从中挑出一本来:“这记的是二十六年前,我母亲写的是——想不到,浪迹天涯,澜消失数日,却能在此见到昔日同学。飘泊无依的心,终于有靠岸的感觉。但我已有深爱,怎能跟随……”

洛云城一张冷而无情的脸,蓦然泪下,哽咽难言:“思思……”

再厚的面具,在这副旧画面前,都已揭下。洛云城滴水不漏的心,终于见缝。

容谦平静地凝着洛云城:“当年拆散我母亲姻缘的,原来是洛董。”

“思思为了爱情与父母决裂,可司徒澜弃最后弃她不顾,要这样的男人做什么?”洛云城不再冷面,略微激动,“思思不值得为这样的男人奉献。”

516房间,司徒澜霍然起身。

凌云岩却含笑压住司徒澜的肩头:“请司徒先生用餐,请千万珍惜容总的心意。”

司徒澜黯然坐下。

“所以……”容谦笑了,眸光转冷,“所以你就告诉云雪母亲,我母亲已经跟人而去?”

洛云城不语。

容谦拿过记事本,再翻开一页,淡淡扫过洛云城:“这页……我就不念了。洛董,在给了云雪母亲假消息后,你接着找到司徒澜,告诉他,云雪母亲是同乡,时刻和我母亲有联系。只要从云雪母亲这儿下手,不用去找我母亲,一样能知道母亲的准确消息?”

“把记事本给我。”洛云城手臂轻颤。

容谦不着痕迹地挪开记事本:“是这样吗?”

516房和518房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唯有在门外等待的江琼,却什么也听不到。

没有等到洛云城的答复。

容谦也不逼问,又翻过一页:“司徒澜此时无法抽身去找我母亲,于是逼问云雪母亲……”

洛云城含泪,没作声。

容谦再翻过一页:“司徒澜逼问的结果是洛董透露给云雪妈妈的假信,司徒澜相信了,不再追究我母亲的行踪。”

洛云城咬紧牙关,依然沉默。

容谦翻开第五页:“洛董再次找到我母亲,告诉司徒澜不会再回来,让我母亲跟你走。但我母亲不同意……”

洛云城双手捂住眼睛,遮住泪雾:“原来……思思她都知道。”

“对。”容谦语气微寒,“洛董,这些事实全是你一手造成。洛董还有什么可说的?”

洛云城静默半晌,终于放下双掌:“你母亲记得这么清楚……”

“这样说来,这记的都是真正的事实。”容谦语气平稳,“洛董是不?”

洛云城颤抖着手,伸过去:“我要这些。”

容谦拿开些,不让洛云城碰到:“洛董还没表态。”

“给我。”洛云城含泪,“你母亲跟着司徒澜七年,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看不过去。最后司徒澜还弃她不顾,我怎么可以再让思思对司徒澜抱有幻想。司徒澜不配。我这样做,是为了让你母亲好。”

“这么说,我提的便是事实。”容谦起身,收起记事本,“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我母亲也记得清楚。洛董,我就不一一提了。洛董,你孙子喊我老婆干妈,恩怨到我们这一代为止。”

“把画给我。”洛云城双臂撑着轮椅,似乎要起身,“还有记事本。”

容谦淡淡笑了:“对不起,这画并非我母亲遗留下来的。是我岳母当年的废弃不用的作品。”

洛云城骤然失色:“你诈我?”

“兵不厌诈。”容谦轻笑,“抛砖引玉,总得有个砖头才行。”

咬咬牙,洛云城却拿那些记事本。这回,容谦倒没有阻止他。

洛云城颤抖着把记事本搬到膝头,翻看着。可才翻到第二页,他臂一伸,愤怒地拍上桌台:“容谦,你个混帐!”

容谦带来的记事本,除了给他看的那一页是真的写了字,后面的页面全是空白。其余所有的记事本都是空白。洛云城脑袋里轰隆一声……

他上了容谦的当。

容谦薄唇微勾:“我母亲颠沛流离半生,怎么可能还留有当年那些笔记。这些……我岳母大人的杰作而已。谢谢洛董的合作!”

518房间静谧得可怕。

洛少帆要冲过去,却被洛海华轻轻压住:“少帆,这是爸迟早要面对的事。”

乔云雪已经泪如泉涌,红肿着眼睛,她搬起桌上的纸巾盒,一张一张的全湿透了。她向外面走去。

洛海华轻轻巧巧拉住她:“你去做什么?”

乔云雪漾开温柔的笑容:“ava,我要去见我老公。我现在就要去见他。”

洛海华噗哧乐了,从包里掏出镜子,照上她的脸儿:“发丝蓬乱,一脸的泪。你确定用现在这个样子去见你老公?”

镜子里的女人好邋遢,乔云雪尴尬着捂了脸儿。

洛海华拉她坐回:“你不是还要见我爸么?干脆等等,然后回我家消消肿,明早打扮得美美的,再回去见你老公。你说这样好不?”

瞄瞄镜子里那个邋遢女人,乔云雪犹豫着坐回。

517房的声音还在传过来。

“兵不厌诈,容谦你个小人……”洛云城喃喃着,怎么他就忘了这个。怎么他就忘了容谦的个性,怎么他就轻易上了当……心头一震,洛云城凝他,“你想对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容谦笑不及眼,“提醒洛董一下,如果龙基还在洛董手里,我总要送点礼。”

“你什么意思?”洛云城再也无法淡定。

“我的意思很明显。”容谦不动声色,“洛董,我明早要五点起来,现在少陪。”长身而立,挺拔的身躯经过洛云城的轮椅,向门口而去。

经过江琼,容谦来到516房间。

夏心琴热泪盈眶,喃喃着:“云雪果然好眼力。我现在放心了,我放心了……”

旁边的凌云岩动容地凝着夏心琴,见容谦的目光扫向他,他赶紧恭敬回答:“容总,真不好意思。我拦不住司徒先生,他走了。”

司徒澜走了?去哪?

凌云岩补充:“司徒先生说他回北京。”

现在还有飞北京的航班么……

似乎看出容谦的疑虑,凌云岩道:“司徒先生说他今晚还有一件大事要办,不回别墅了,明早直接回北京。”

黑瞳深邃几分,容谦平静的眸光扫向窗外。他会就此消失么,他的血脉还在这儿……

凌云岩恭敬地垂首:“容总,你明天早上的航班,请早点回去休息。”

“明白。”容谦颔首。

“云雪她……”夏心琴含泪提醒。

“我明早就去接她回来。”容谦眸子一闪,灼亮如星。虽然不见笑容,可通身上下,竟奇异地给人一咱神采飞扬的感觉。

奥迪在夜色中离去。明早,他就能见到他的亲亲孕妇了……

518包间。

再见到洛云城,乔云雪神情复杂,最后只轻轻吐出两个字:“没事。”

容谦把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乔云雪的疑问已经全部没了。虽然明知容洛两家的恩怨还没启齿,但她已经不想知道再多。

洛云城出师不利,也没有心情和儿女谈心,吩咐江琼推回去了。

依旧回了洛海华的别墅。一上三楼,洛海华就把她拉进浴室:“泪美人,来,我亲自为你服务。保准明天回去的时候,是一个漂亮动人的孕妇。”

在洛海华的精心护理下,乔云雪果然一身清爽。不由发现由衷的谢意:“谢谢!”

“不用。”洛海华淡淡地笑了,“瞧,刚刚隔壁是你老公是吧?能力不错,我爸都不是对手。说不定将来,我得去求他。希望云雪到时助我一臂之力。”

“那当然。”乔云雪浅浅笑了,“我们是朋友。”

“就是,我们是朋友。”洛海华轻叹着,亲自把她送回卧室,“你身子重了,好好休息,我明天亲自送你去见你老公。”

“谢谢!”乔云雪眉眼弯弯,明明已经弯不下腰,却仍然努力作了个行大礼的模样。

“好了。”洛海华打趣着她,“晚了,也不用忙着打电话给你老公。明儿回去给你老公一个惊喜。”

“对。”眸子清亮,乔云雪笑出了小酒窝,“我要给他一个惊喜。嘿嘿,我睡了!晚安!”

乔云雪关了卧室门,扑上被子,嘿嘿傻笑,把脸儿窝进枕头:“容谦……不,老公,嘿嘿……叫我如何不爱你。乖乖地等我,我会乖乖地回家。惊喜哦!”

忍不住打开手机,打开qq。瞄向他的个性签名。

一米曼谷。

一米曼谷?

乔云雪忍不住撇着小嘴儿咕哝着:“小看人家曼谷。嗯,容笨蛋!”

入睡前,她摸上自己发热的脸儿,却只摸着了一脸的泪水。呜呜,好羞人,她什么时候掉了这么多泪儿?她明明一点也不忧伤,她兴奋得心儿都要跳出心口了……

呜呜,她现在肚子这么大了,都变形了。容谦不会嫌她丑吧……想着想着,她嘟起小嘴儿,闷哼:“你要是敢嫌弃孩子他妈,孩子她妈一定虐死你……”

洛海华环胸,懒懒倚着门框,出神地想着什么。

“姐,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洛少帆问,“你对云雪太好。”

洛海华淡淡一笑,明媚如春花:“少帆,多一个朋友便少一个敌人。这是你姐的人生哲学。你应该比谁都知道,你多想了……”

是么?洛少帆拧眉,犹豫着离开了。看到洛少帆离开,舒渔才回他的临时卧室。

洛海华关紧门。没有入睡,而是站在阳台前面,看着一幕夜色,轻轻地笑了:“我回来了。”

夜,在静谧中迎来黎明。

乔云雪瞪着自己的外套皱眉儿。她只带了两件外套,可穿上去好像都不好看……容谦会不会喜欢呀?

互换了几次,结果她咬牙穿上大红的大件——大红的颜色,最起码让她看起来不老吧!

“云雪,你想把自己打扮成新嫁娘么?”洛海华懒懒倚门,轻笑调侃。含笑的眸中,闪烁着让人看不透的光芒。

“那当然。”乔云雪绽开个可爱的笑容,眉眼弯弯,“和他领结婚证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有这感觉了。我要好好珍惜。”

洛海华瞄瞄时间:“七点半了。”

“呀——”惊呼一声,乔云雪拎起自个儿的小包就往外跑,“我得快点了,要不然老公大人要上班,碰不上了。呀,我怎么跑不动了,我还没吃早餐,不重的……”

舒渔脸儿抽搐着:“笨丫头,你那么大肚子,想跑多快?”

乔云雪噗哧笑了,小脑袋扬得高高的:“跑算什么……我还想飞回去!”

洛少帆涩涩地别开目光。

“走吧!”洛海华拿过她的小包,“我送你。”

乔云雪飞跑下去。

舒渔心惊胆战地跟在后面,看着那个球飞奔……

奔驰在市道上狂奔,离家越来越近了。她已经能看到家旁边的高尔夫球场。不,现在已经能看到家了……

“你爱上你老公了。”洛海华轻轻地。

她歪歪小脑袋,绽开个温柔的笑容:“是么?大概吧?爱上他其实真的不难……”说着,她拿出手机,瞅着他的qq签名傻笑。

一米曼谷。他干嘛写这个呢?

容谦可不是个闲人。写这个一定别有深意……她歪着脑袋拼命琢磨。

眸子一闪,乔云雪跳了起来,眼泪都急出来了:“ava,快……开快点。呜呜,一米曼谷。笨蛋乔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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