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惊现,不老长春之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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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丁春秋会叫她得逞吗?
当然不会!
咻!
丁春秋猛的屈指一弹,一道劲风横空而过,瞬间撞击在了天花婆婆的穴道之上。
天花婆婆顿觉身子一僵,但在巨大的惯性之下,整个人猛的横飞了出去。
嘭!
一声闷响过后,她整个人五体投地般的摔在了地面之上,剧烈的痛楚,叫她不自然的哼唧出声,哪里还有半点先天强者的姿态。
丁春秋冷漠的扫了她一眼,道:“何必急着死呢?尝试一下这小东西的毒性再死也不迟。你放心,这小东西最近很通人性,我不叫它杀人,他是不会随便咬死人的,顶多就是叫你肌肤溃烂,五感丧失,从骨髓深处绽放出一种无法抑制的奇痒,死不了人的!”
丁春秋一边逗弄着那蜈蚣,一边平淡的说着,似乎这些都不算什么。
但是天花婆婆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从内心深处绽放出来的恐惧。
依丁春秋所说,这种毒性并不致命。
但天花婆婆宁愿自己身中剧毒,那种能够见血封喉的最好,至少不用遭受到非人的折磨。
这种毒素若真的和丁春秋说的一样,天花婆婆已经能够想象出自己毒后的下场了。
在那种从骨髓深处绽放出来的奇痒的折磨下,她会不由自主的将自己浑身的肌肤全部抓碎,一点点的抓下来,直到死亡的时候才能停下。
这种结果,还是最好的。
他相信以丁春秋定不会叫自己死的那么快,肯定会在毒以后点了自己的穴道,让自己在那种奇痒之中饱受折磨后,最终毒皮肤溃烂,五感丧失,在饱受折磨之后。然后杀了自己。
想到这里,天花婆婆那已然止住了血的面庞,再度抽出了起来,殷红的血液再度流淌而出。
但是她现在根本顾不上这些,双目中带着无比恐惧的感觉,看着丁春秋,大声道:“不……你给我一个痛快。我求你了,给我一个痛快,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只要你给我一个痛快!!!”
她的声音之中充斥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一双浑浊的眼珠子都散出了绿光。
听着她的话,丁春秋抬起头。冷哼一声道:“当真是贱骨头,早点说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骂了一句之后,沉声道:“先告诉我,逍遥子和你们有着什么关系?”
这一刻,丁春秋双目之中散着精光,全神贯注的看着天花婆婆,他有自信。若是这老婆子说谎,自己一定能够现。
那天花婆婆听了这话,眼中散出一抹仇恨般的恐惧,沉默片刻之后,开口道:“如果你说的那逍遥子是从我们不老长春谷骗走《不老长春功》的那个叛徒的话,那就是了。”
丁春秋脸上没有其他颜色,冷漠的看着她,道:“继续说下去!”
天花婆婆脸上带着一抹回忆之色。道:“他当年并不叫逍遥子,乃是叫做李慕容。他跟你一样,也都是在这俗世之中晋级到了先天境界的。不过他比你厉害多了,一跨入先天,就踏足进到了‘先天虚境’。”
天花婆婆脸上带着一抹敬佩和愤怒,比较矛盾,道:“他的资质古今罕见。便是在我们不老长春谷的记录中,他也是独一无二的,当得起一代天骄之名。所以,在那个时候。我们徐谷主力排众议,将他领进了我们谷中,传授他我不老长春谷镇族功法之意的《北冥真经》。”
说到这里,那天花婆婆脸上忽然升起一抹出离的愤怒,道:“那李慕容在练成了《北冥真经》以后,我们谷中和他同代的人物已然没有了对手。是以,徐谷主将自己的独女许配给了那李慕容。谁知那李慕容竟然狼心狗肺,用甜言蜜语骗取了小姐的芳心,从她的口中套出了我不老长春谷诸多不外传的神功之后,在大婚前夜,盗了我族最高传承神功《不劳长春功》后,逃了出去!”
说道此刻,那天花婆婆眼中的怨毒近乎凝聚成实质,怨恨无比道:“可怜我家小姐一片痴心错付,最终落得一个郁郁而终的下场。而那李慕容却是在逃出谷后,便是销声匿迹,再无半点踪迹,直到数年之后……”
听着那天花婆婆的话,丁春秋心中可谓是风起云涌思绪翻飞,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大体上也能串联在了一起了。
是以,他便打断了对方的话,道:“数年之后,那李慕华重新现世,那时他已经练成了你们不老长春谷的诸多神功,在你们那位徐谷主的追杀之下,不仅没有落败,反而每战皆胜,就连你们那位徐谷主,也败在了他的手中。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位徐谷主应该是死在了他的手中!”
丁春秋的脸上带着些许微笑,看着有些因为惊讶而失神的天花婆婆,脸上带着一抹讥讽道:“而且,我估计不错的话,他之所以逃出你们不老长春谷,肯定别有内情,定不会是你说的那些原因,肯定跟你们有着无法分割的重要关系!”
丁春秋冷漠的看着天花婆婆,声音犹如刀锋一般犀利。
那天花婆婆脸色一变,道:“不,是那李慕容狼心狗肺,不为人子。我们不老长春谷给了他能够想到和不能想到的一切,就连小姐也委身下嫁,而他却做出那等卑鄙无耻的事情。而且还大逆不道的打死了身为其师的徐谷主,这种无法无天的畜生,就该遭到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恶狠狠的话语,在空气中飘荡而起。
丁春秋嘴角带着冷笑,并没有反驳。
对于逍遥子之所以叛出不老长春谷的事情,这一刻,丁春秋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什么。
以这老婆子的性格,就能管中窥豹看出那不老长春谷都是些什么东西。
那不老长春谷中,定然都是这种目无余子的狂妄之辈。
想那逍遥子以外人的身份进入谷中,定然是处处受气,不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