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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找块空地所有人大战一场不就行了吗?”rider一边豪迈地笑着,一边说着不切实际的计划。
虽然下一秒,他就被尤娜施加了一个禁言术。
“就凭你?别开玩笑了,在这个城市里,我可是已经感知到了至少两名ex级的存在!”尤娜脚下的魔法阵不断。身为时空管理局的魔导师,她的魔法可谓相当强悍,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她便找到其他master和servant所在的方位。
“要是克劳德的实力没有降低,我们倒是还有一丝机会,但现在,rider你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和assassin以及caster对抗?”
“唔……”
不要说rider被禁言了,就算没有,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他虽然豪爽。却也不是傻,那冲天一般的气势。就算他展开固有结界,也会在顷刻间被毁灭。
“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和以往的几届根本就不一样!”尤娜总结了一句,接着便向着一旁露出了讨好的神情,“克劳德,要不我们就当是放个长假,反正上面的人也没有我们一定要得到圣杯,至于圣杯战争的情况,之后几天稍稍注意一下就行。”
“喂喂喂!这样我不是完全没用了吗?!”好不容易将法术挣脱的rider闻言立刻不干了,虽然现界的游戏的确很对他的胃口,但他更想得到的,还是圣杯这个万能的许愿机。
说话间,rider身上的气势不断蹿升,很快便达到了他所能达到的限,天空中,一团旋涡状的乌云悄然汇聚,那是rider的魔力与天地共鸣时的景象。
在冬木市,尤其是圣杯战争的冬木市中引起天地异变,毫无疑问是在向所有的master及servant宣战,若是换成别的master,这个时候或许早就用令咒阻止了,但说来也奇怪,无论是尤娜还是克劳德,她们都只是抱着手站在原地,任凭rider胡乱施为。
过了许久……
“你们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将心中抑郁发泄出来的rider,通过魔力感知了一下冬木市,发现其他几家master竟然没有一个跳出来,顿时一脸纳闷地问道。
“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发生战斗,结果只会被别人摘了桃。”
克劳德耸了耸肩,就像他了解其余几家master所在的方位一样,那些人也知道梅林和rider的位置,之所以没有前来,不过是不想做被黄雀窥视的螳螂罢了。
“放心吧,rider,虽说圣杯对我没什么大用,但我也没有这么容易就放弃。”安抚了一下自己的servant,克劳德站起身望向窗外,“最迟明晚,你就会迎来第一个对手。”
“我期待着。”
“切。”和rider的兴奋不同,阴谋并没有成功的尤娜撇了撇嘴,“你已经考虑好了?”
“恩,现在的情况,有着两名英灵的爱因兹贝伦显然是最有利的,ncer的实力应该能排进前,assassin隐藏得有些深,我也看不透,再去掉我们自己,能够的,只剩下了远坂时臣和他的servant。”
“结盟吗?”rider颇为意外地嘟囔了一句,“还以为master你准备自己上场呢。”
“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打算动手。”
克劳德说着抬起右手,一条肉眼能够看见的黑色血管此刻正狰狞地盘绕在他的手背,在黑色血管的周围,无数红色青色的血管扭曲变形突起,仅仅只是这样看着,就会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
和不明所以的rider不同,原本一脸轻松的尤娜,在看到克劳德手背上黑线的瞬间,便露出了十分惊恐的神色。
而后,也不管男女有别,她便走上前,强硬地脱去了克劳德的上衣。
下一秒……
“哇!”
豪爽如rider,在看到克劳德身上那无数盘根交错的黑色血管后,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而尤娜,她的脸色更是阴沉,在留下了一句“我出去一下”的话语后,便慌慌张张地冲出了房间。
“她怎么了?”rider不解。
“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
克劳德盯着房间的大门,作为圣杯载体的他,自然能感觉出自己体内的变化,力量被压制,实力被封印,还要无时无刻承受各种黑暗情绪的骚扰,若非克劳德的实力早已非人,他或许会在成为圣杯载体的那一瞬间失去自我,可即使如此,他的身上也如同纹身一般出现了无数狰狞的黑色血管。
那是圣杯透过封印投影在克劳德体表的烙印,恐怖,恶心,诡异……现在还好,一旦有英灵战,吸收了英灵魔力的圣杯就会透过这些血管不断向外冲击,而那个时候,克劳德的实力还会再次降低!
这是克劳德研究了一晚上的结论,可尤娜,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还是说,她本来就知晓部分真相?
叹了口气,来到窗边的克劳德,忍不住向着天空望去。
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
另一边,离开了酒店的尤娜,来到了冬木市一处即将拆除的大楼中。
“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
和平时的魔导器截然不同,出现在尤娜手中的,是一把雕刻着龙首的赤色长弓。
“由理,为什么要让哈克背负圣杯!”
长弓拉至满月,对着空旷楼层墙角的由理目光犹如鹰隼,她的脸上满是认真,仿佛下一秒,如果得不到答案,就会将手中的弓箭射向对方。
“虽然不是我做的,但这本就是阿宅的命运,同时,也是你口中哈克的历史。”
原本空无一物的墙角,一名女的身影悄然出现,女有着一头及肩的紫色长发,苍绿色瞳孔中,银灰色的光芒不时闪过。
女躯壳的名字,叫做仲村由理,但此刻操控着躯壳的内在,却是名为不可名状的伟大存在。
“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哈克就要承担这样沉重的?”
尤娜摇着头,手中的长弓被她丢在地上,那头犹如晚霞一般的红色长发,似乎也因为她的情绪而失去了光泽。
“因为……只有这样,一切才能改变啊。”
没有多言语,‘由理’只是抱着尤娜,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情绪平息。(未完待续。。)